船说我一听,跌坐在椅子上,“难道我要手洗”
舞蹈望了望那堆成小山的衣服,低声咒骂一句,然后说:“我看看能不能修。 ”
我扑闪着眼睛,嘴上甜甜地说:“二哥,还是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是吗”舞蹈饶有兴趣地问我,“那到底有多喜欢”
我被他问住,随后想起他曾说过的数学爱情论,于是喏喏地说:“大于1”
舞蹈欣然一笑,“这就足够了。”然后便去取修洗衣机的工具了。
舞蹈对修理洗衣机很在行,不久便找到了毛病所在,我佩服地说:“没想到,你很在行嘛”
“修了很多次了,每次修好不久就又会被武大给弄坏,所以也懒得修了”
“对了,大哥的房间,既不许敲门又不许不敲门,那到底怎么办好”
“象我一样,踹门进去,或者象张三一样在门口猴喊夜叫都可以”原来如此,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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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机修好后,我正要感谢舞蹈,一堆衣服却突然塞入怀中,舞蹈无赖地说:“既然洗衣机修好了,那我也不客气了”唉,全是些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
洗了一下午,终于要完工了,稀里糊涂地将剩余的一堆衣服全塞进了洗衣桶。可洗完时,我却傻了眼衣服全因我的红色围巾而被染成了红色。
我坐在一堆红色衣服前愣,这时武大夫满眼放光地跑了过来,从盆里拿出他那件医生的“白”大褂,眼珠都要突出来了。我被他夸张的眼神吓得微微退后,支吾道:“我是第一次洗衣服,我不是故意”不料武大夫猛然抱住我,无比感激,“小蓉,我太喜欢了”
我干笑着,“是吗”
“恩,这简直是血染的风采”武大夫的眼睛熠熠光。
“这个不是我的鼻血,是红围巾染的”要是靠流血染这么一盆衣服,我早死过去了
“不管怎么染的,效果是相同的。谢谢”
我挠了挠头,“嘿,不用客气”
“我去晾干了,明天上班好穿”武大夫乐滋滋地拎着红大褂去阳台了。上班穿我冲着武大夫的背祈祷,上帝啊,请宽恕我吧明天的病人啊,也请宽恕我吧
张文也闻声而至,一见到他那件泛红的运动衣,眼睛也跟着红了。怒瞪着我,渐渐捏紧拳头,一副恨不得将我掏心挖肺的凶狠表情。虽说他的反应与武大夫比,是属于正常的,但也不用这么痛苦吧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赔你一件”
张文大声吼道:“你知道什么你赔得起吗”说完,拿着衣服回去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舞蹈不知何时也来了,走过来解释:“那件运动衣,是高中运动会时他的初恋情人送给他的。”舞蹈从盆里捞出他那件同样已经红通通的休闲外套,在我眼前晃悠,不怀好意地说:“怎么办好呢”
“要不,我也赔你一件”
“好”舞蹈痛快地应下,这反倒让我颇感意外。
“这件是我当初从英国带回来的。”
一听是英国的,我头皮麻。你怎么这么不爱国呢象我一身madeIa不好吗衣冠禽兽,这么讲究衣服
舞蹈见我一副紧张钱包的表情,轻松说道:“别担心,不是很贵,8o块。”
“那还好。”我舒了口气。
舞蹈奸诈地一笑,“不过是英镑。”
“英镑”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故做大度:“哦,你不用担心,等放寒假,你打工后再赔给我就行,我不是很急着穿”他将衣服扔回盆里,又煞有其事地叮嘱:“在你赔偿前,我就是你的债权人,你一定要牢记”
命苦啊一想到8o英镑,我只好手洗,试图将衣服洗回原来的米白色,但洗了一晚上,最后,我也只得放弃。
晚上,我虚脱地躺在床上,看来要在这禽兽之家生活绝非易事才第二天而已,就像斗争了十年似的。红围巾一下让舞蹈成为我的债权人,痛苦;而进了武大夫的屋,差点丢了半条命,惊险;张文和我的仇越积越深;还有就是深藏不露的贾画,竟是学校男生一直盛传寻觅的神秘性感女郎以她和我现在的亲戚关系来看,她一直是个心知肚明的旁观者。她那屈指可数却又饱含意味的几句话此时也终究有了解释。不过能让她喜欢的男生会是谁呢她说有喜欢的男生时又为什么直直地望着武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