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思翼,梨花,正吃早饭呢。 ”玉朗跨进丹妮茶楼的门看见两人正在进餐。
梨花:“玉朗吃了没有,有现成的牛奶、蛋糕,各式”
玉朗:“谢谢啊,梨花,我早吃过了。”
思翼:“马上就好,先坐坐,玉朗。”
“不急,慢慢吃”玉朗笑道,“哎呀看你俩,眼睛红红的,熬夜啦”
梨花笑嘻嘻:“思翼怕耽误你,晚饭后他一人就开始弄,一直弄到早上四点,总算弄好了。”
玉朗:“哎呀,不用这么急的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累了。看来我的表情显得急促了点。”
思翼:“什么话。梨花为我泡茶,我边构思边为梨花解说,精神旺旺,我享受着呢很有成就感。”
玉朗心道:琴瑟和谐,好啊,好现象。
三人向楼上走去。
思翼边走边说:“我很喜欢青藏高原。我还因此这么感叹过,这首歌的气势很恢弘,意境很辽阔。如果有谁能将其谱写成交响乐,再有谁能为长江创作一首交响乐,加上黄河协奏曲,组成神州三部曲,其意境囊括全中国,那该是多么让人激动。只可惜近些年中国倒是出了些世界顶尖的演奏家,也只能是高水平的临摹人家的东西;出不了顶尖的作曲家,搞出些大气磅礴的自己的东西来。”
玉朗:“那是。”
思翼:“由于青藏高原这首歌很受大众喜欢,不少成名的女高音歌手都演唱过;但如走原唱歌手的路子,那是难出其右了;如不走原唱歌手的路子,其风格又是别样的了,但显得不那么青藏高原了。比如:DJ型是以节奏感见长,新音乐长征路是有青春时尚感。还有就是纯音乐,葫芦丝、国乐大全、笛子,那更是各有各味了。其中笛子为主调的合奏曲是纯音乐,在展现青藏高原的辽阔旷远上独具所长。”
玉朗摇摇头:“哦呀,听得脑袋在进水了。”
让人愉快的刀山火海
玉朗摇摇头:“哦呀,听得脑袋在进水了。提供
思翼:“玉朗,你会空翻吗翻筋斗”
玉朗:“空翻小菜咯。”
“那好。”思翼对梨花道,“梨花,搞空翻卡拉厅不行,还是到你家仓库吧,没空调就把排风扇都打开,不然还是有些热的。”
梨花近段时间心思不在茶楼,不久又要随思翼进京,所以进货少,四百多平米的货仓有一大半是空着的;鉴于此,梨花暂时将茶楼交给小茜打理小茜现在就在外省进货,乔银山也跟着去了。
梨花安排人很快打扫了仓库,四台排风扇打开还是很凉爽的,放上便携式录音机带两个音箱那种。
思翼:“梨花,播放纯音乐笛子为主调那首,我俩先为玉朗跳一遍。”
两人舞姿紧扣,动作细腻和谐玉朗又是感慨两人琴瑟和谐,但奇怪梨花也会跳。
跳完后,思翼问玉朗有什么改进意见。
玉朗反问道:“怎么梨花也会跳”
梨花咯咯发笑。
思翼说:“我边构思边为梨花解说,同时两人一起试跳;编好了,再跳跳,就好了;要知道,梨花是我的高徒吔。”
玉朗向梨花伸出大拇指,梨花向思翼伸出大拇指,玉朗又向思翼伸出大拇指,思翼又向玉朗伸出大拇指。
三人不由得开心地大笑起来。
玉朗说:“思翼编排的舞很好看,要我提改进意见没那水平。你们有些动作好像比较复杂,太复杂多变的动作我可能学不会吧。
思翼:“学学看。”
玉朗:“好吧。”
思翼说:“玉朗,青藏高原这种风格的歌,歌手要全身心放在唱腔上,无法像流行歌手那样边唱边跳;但歌手与舞者要进行态势和眼神上的交流”
说着,思翼要玉朗跟着自己一些动作前后空翻、一字腿、劈叉、旋转。
这些动作本就是武术基本动作并且有极大可能这些舞蹈动作就是发源于武术或搏击动作玉朗当然驾轻就熟。
思翼称赞玉朗基础很好。
思翼又教了几套伴舞动作,玉朗也学得很快基础好,又加上全身细胞争先恐后地学习这些手眼身法步,焉能不快。
思翼赞道:“玉朗,动作天才啊,一个星期,包你成为舞蹈能手。”
玉朗也觉得自己学得很快,既然舞蹈家都认为自己能成为跳舞高手,那么柔柔的测试就应该能够通过,因此玉朗的心情很由忐忑变得愉快。
玉朗原本打算花几天时间让思翼教几个能“经得住考验”的舞蹈动作以备柔柔测试,哪知思翼觉得玉朗就是个舞蹈天才,要一周教会玉朗全套动作。
玉朗觉得这真是让人愉快的刀山火海。
柔柔的心情三一开
星期一,法语系学生宿舍通往艺体角的路上,晚饭后,柔柔与慧敏边走边聊她们要去会一下慧敏说的青藏高原男伴舞的绝妙人选。
上个星期一也是这个时候,柔柔也是没回家,跟慧敏到“英语角”找慧敏说的那个青藏高原男伴舞的绝妙人选。
关于这件事,柔柔一开始觉得慧敏的看法有些玄乎形象合适不会跳舞怎么会是绝妙人选但慧敏一形容那个叫玉朗的人,柔柔也觉得只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个绝妙人选。
但柔柔的心情庚即有些纠结,因为柔柔突然觉得慧敏形容的这个男生有些像那个“堕落的太阳神”。
对于伴舞这件事,柔柔的心情由此形成三一开,一分担忧、一分喜悦、一分紧张。
担忧的心情有个把月了。
妈妈说青藏高原这歌女生演唱女生伴舞不是很好的搭配,或者说是很不好的搭配。就像交谊舞,女生和女生跳平常就没什么,是比赛或表演就不很好了,或者说就很不好了;特别这歌还有阳刚的一面,两个女的怎么表现
妈妈在外婆肚子里就开始跳舞,这说法当然有相当的权威性。柔柔就开始担忧了,就有些想放弃了。
喜悦当然是慧敏说找到一个绝妙的男伴舞后才有的如果那男生有些舞蹈基础并且不怎么笨就好了。
紧张也是慧敏说找到一个男舞伴后才有的。就怕他是那个“毁掉战车的太阳神”前些天在学校门口也看见过他。
柔柔的心情三一开
紧张也是慧敏说找到一个男舞伴后才有的。就怕他是那个“毁掉战车的太阳神”前些天在学校门口也看见过他。
柔柔想:本来一个已经堕落的太阳神不值得产生紧张情绪有什么可紧张的他愿意参加伴舞就参加伴舞,也就是伴舞,没有其他可言。
柔柔想:但话说回来,如果这个叫玉朗的男生真的是那个太阳神,就有些让人不安了。
那个打扮得妖里怪气的太阳神拿着一大把玫瑰花的印象无论如何都是让人不安的印象。
他很可能就是那种人对女孩子特别甜言蜜语,对女孩子特别会装出一副关心体贴入微的样子,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才会对你那样,好像一百年他都会对你做得那样,好像离了他,你的世界就不转了。
柔柔想:如果他是这样的人,而你又糊里糊涂、天里天真的信了他,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那就惨痛了。那时啊,你就会执着地认为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白马王子,那你这辈子就算完了;那时亲人朋友说他什么问题你都听不进去,你都会认为是偏见、是误会、是不懂你们的真心相爱。
柔柔紧张地想:噢我的妈妈呀,温水煮青蛙那就在暖暖的愉快中完蛋了。所以,一定要警惕他,发现他有企图就要避开他。不过,慧敏说的他帮助她和常向才对付荣富金的事情倒是令人感动但那也仅局限在感动的范围。
上个星期一晚上那个叫玉朗的并没有来。虽然慧敏说那个帅小伙天天晚上都要到英语角,但那个晚上他却没来;而且,慧敏到学校大门口路边公用电话亭打投币电话没联系上他,找到常向才用他的手机反复打也没联系上他。
柔柔觉得这种人学习可能就这样散漫。当然,他散漫是他自己的事;但联系不方便就误自己的事了用手机事先联系好就没这些问题。
柔柔知道常向才、玉朗有手机大学生中有手机的人少得可怜。柔柔也有个手机,但柔柔嫌这个小砖头难看、笨重,使用量也很小,平常也就没带;现在看来平常还是要带上才好今天到艺体角也是是慧敏用这小砖头反复联系确定的。
初恋的滋味
星期一,艺体角,晚饭后
玉朗在食堂吃过晚饭就来这儿了这时柔柔和慧敏正在来的路上。提供
玉朗对今天的穿着很费了点心思,因为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今天都是个很特别的日子,玉朗是非常非常重视的;所以玉朗对今天的穿着很费了点心思。
开始玉朗考虑穿一身名牌可以显得高贵算了,那个实在让人感到虚伪玉朗当然不愿意虚伪。
接下来玉朗考虑穿一身酷派那样可以显得潮流算了,今天这样打扮,以后呢
接下来但玉朗都感到不舒服。
玉朗对今天的穿着虽然很费了点心思,但最终还是穿的很平常的长袖T恤和休闲裤;不过都是崭新的,这下玉朗心里舒服了实在是做不来别人,只好做回自己,这样保持平常,心是顺的气也是顺的。
玉朗在穿着上不追求名牌与时髦倒也不是无产阶级勤俭节约的世界观使然,而是从小练武,在穿着上以宽松干练比较合适;长大之后再加上个大方得体、干净整洁。
今天固然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在穿着上不宜太过随意,但也不宜太过刻意。
玉朗“回归自然”的穿着源于这样的观念:追求心仪的异性与追求爱情是似是而非的两个概念。
追求心仪的异性至少在潜意识里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很在乎曾经拥有。这些人在这种场合就需要刻意打扮自己,在外表上要尽量展示自己的迷人处,掩饰自己的缺点和弱点,尽可能投对方所好,以达到给对方心里留下爽心的回忆,同时达到自己的目的然而这与爱情无关。
玉朗觉得,追求爱情最基本的要素就是希望双方能够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即便做梦,都是携手梦蝶;所以初初相见最好以本色示人,以后才好心地自然地相处。而玉朗,说个不害羞的话,今天就是有点追求爱情的意思。
全世界准备追求爱情的青春期男女初恋之初始接触之前心情无疑都有些紧张。玉朗等柔柔她们的时候,心情也有那么些紧张就像临近高考。
初恋的滋味
全世界准备追求爱情的青春期男女初恋之初始接触之前心情无疑都有些紧张。提供玉朗等柔柔她们的时候,心情也有那么些紧张就像临近高考。
当玉朗老远看见两个美女谈笑而来,心情就像坐在了高考场上;不同的是,考官就是柔柔,高考成绩也会马上见分晓。
玉朗迎上前去,高声道:“慧敏,这里。”话一出口,玉朗心里陡然轻松下来开始考试了,心情反而平静下来这也是玉朗历来考试的心里历程。
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个太阳神,柔柔心下嘀咕。
“玉朗,这位大美女就是我给你说的柔柔。”走近后慧敏介绍道。
“柔柔你好。”玉朗笑着伸出手,“我叫李玉朗,木子李,璞玉的玉,明朗的朗。”玉朗心中有事,眼睛一瞭一瞭的就不大敢看柔柔;而且柔柔确实太美,初初相见有让人不敢仰视之感。
柔柔笑笑,握了一下玉朗伸出的手,心念,好厚实的手;看他那眼神多诚恳,诚恳得像天下第一老实人。如果不是那天看见他的堕落范儿,一准得认为他是天下第一老实人。
玉朗问慧敏:“常哥没来”
“别管他,干骄着呢,总以为只有他会跳舞,迟早会求他。”慧敏笑道,“玉朗,你干嘛去了好像一周都没到学校来。”
玉朗看了眼柔柔,马上转开眼柔柔正在打量他,说:“哦,这个是,家里有点事,回了趟广州。”玉朗心道,怕是不能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