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个裤裆紧紧夹着,不过还算一举两得,既遮了丑,又显示了自我保护的态度。但两人又深知反抗无用,全身哆哆嗦嗦像反革命分子被专了政似的跪在那里筛着糠、低着头、不作声。
柔柔不知玉朗要干啥,担心地喊道:“玉朗,别乱来。”
癞毛脑袋灵光,闻言即刻抬头道:“谢谢小妹,谢谢老师,帮忙劝下这位大哥噻。”
“闭嘴。”玉朗狠狠盯了癞毛一眼,又朝柔柔笑道,“柔柔放心,惩戒一下他们而已。”
玉朗转向二人道:“你们今天活该倒霉。你们知道,今天你们欺负的姑娘与我是什么关系吗”
“着了出麻烦了,妈也猴三,餐餐鱼碰到乌老大我们今天肯定要遭整惨”癞毛仿佛明白了什么,大瞪着眼看看柔柔,又看看玉郎,哭兮兮地说地对猴三说,“看他们两个配起来弄格丁对很相配,这漂亮女娃儿肯定是这位大哥的老婆。今天你我几个肯定洗白要死到唐家沱去了。完了完了完了呜呜呜”说到末了,干脆仰天干嚎起来。
猴三惊惧地抬头一看,心想,硬是也确实是这样,遭球了也仰天嚎哭起来。
不过两人眼里都没有悲伤的泪水。
惩治歹徒
不过两人眼里都没有悲伤的泪水。
玉朗皱着眉头大喝一声:“不准再哭”
两位越想越害怕,癞毛趴倒地上向玉朗作揖磕头:“大哥,开哈恩噻,绕了我们嘛,反正也还没做啥子噻,求求你了,给你磕头了。”
猴三磕头道:“大哥,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孩子,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癞毛抬头“咦”的一声:“猴三,你八十岁的婆婆早就死了,妈妈才五十多岁,你独子未婚,哪来的三月大孩子。”
猴三怒道:“癞毛,去你妈的个XX我未婚先生不行吗我女朋友的妈妈八十岁不行吗”
“闭嘴”玉朗厉声喝道。
两人赶紧低头闭嘴。
玉朗厉声道:“别胡言乱语,这是我老师。你们祸闯大了,明白吗”
玉朗听癞毛说“这漂亮女娃儿肯定是这位大哥的老婆”,心中不免有几分惬意;这惬意顿时使得玉朗善心大发,本就不知道怎么惩戒他们,正好宽大为怀,“赦免”他们,吓一吓算了,不再追究了,但过场还是要做。
玉朗威胁性地“嗯”了一声:“給刀。”
二人听到玉朗与柔柔的对话,心想:可能不会有严重后果,好汉不吃眼前亏,不交出刀,把这位歪厉害人惹毛了就真的惨了,于是忙不迭地捡起地上的砍刀,颤抖着双手递给玉朗。
玉朗接过砍刀,指向猴三:“把手伸出来。”
“哎哟,真的要砍呀;哎哟,啷个得了,砍起好痛哟。大哥,绕了我们嘛,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猴三大惊,以为玉朗要砍他的手,跪在地上哭嚎着告饶;又转过头去求柔柔:“这位妹儿,哦,哦,大嫂,观世音菩萨,我错了,给你赔罪,求你原谅,帮哈忙嘛,喊你老公算了噻。”
“胡说什么啊什么你老公”柔柔怒道。看两人的可怜相,又不知道玉朗倒底要干什么,又对玉朗说,“玉朗,别伤人,饶了他们算了。”
惩治歹徒
“胡说什么啊什么你老公”柔柔怒道。看两人的可怜相,又不知道玉朗倒底要干什么,又对玉朗说,“玉朗,别伤人,饶了他们算了。”
慧敏说:“打他们几下算了,玉朗。”
向才就想过去踢他们几下。
玉朗道:“常哥别动,待会儿我还要看你伤到哪里没有。”又对柔柔道:“我不会伤害他们。”
玉朗接着道:“这两位女生不计前嫌,为你们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手伸出来。”
二人不知“乌老大”要如何修理他们,各自把双手紧握,低下头不理。
玉朗又威胁性地“嗯”了一声。
猴三因为紧张,反射性的把右手伸了出来。
玉朗也未用什么劲,将一把砍刀弯成个铁圈箍在猴三手腕上。笑着说:“对不起,吓着你们了,心下抱歉,送个手镯给你们,不成敬意。”
这个刀箍子没别人帮助,只怕是没法弄开的。
猴三正紧闭着眼、紧咬着牙,等待惨事发生,这下发现原来如此。心儿下放,胆儿上升,油肠子开始蠕动,向癞毛调侃:“癞毛,你娃咋个是个耗子胆哟,一点世面都没见过。怕啥子怕,这个大哥心肠好,不得弄我们整人。我给你说,隔会儿回去重庆话:待会儿,找那个卖刀的退钱,还要喊他多出点血多给钱,钢火弄个撇重庆话:钢火太差。,一扳就弯了,要得个铲铲。”
“莫乱说,你个这点道理都不晓得,这位大哥神力惊人,才把刀扳得弯,哪点是怎么会是刀的钢火不好嘛。莫非你我两个还把它板得弯唛吗。”癞毛看到如此而已,把脸笑得像和绅参见皇上,主动把手伸出来带“手镯”,顺带奉承玉朗。
玉朗给两人带上“手镯”后,看见猴三额头青肿,问道:“头还疼不疼啊”
惩治歹徒
玉朗给两人带上“手镯”后,看见猴三额头青肿,问道:“头还疼不疼啊”
猴三连忙回答:“痛哦,痛得很。大哥好凶哦有本事,一浪掌打我八丈远,脑壳肯定撞了个鹅青包。”
癞毛调侃道:“你脑壳里外都有鹅青包。”
猴三:“赖毛,你他妈的坑爹唛,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看见两人争吵个没完,玉朗威胁性地“嗯”了一声。
两平头闻得“乌老大”从鼻腔里发出的恐吓,一时间又紧张得不知所措。
癞毛惊惧地回答:“大哥没有打我们,是我们头痛病犯了。猴三,你娃咋个老是乱说话哟。”
“对头,我们一看到好人就头痛,不关大哥的事。”猴三连忙应合。
玉朗笑着安慰他俩:“很好,非常好,说话很老实。看见你们的弟兄掉水凼里了吗”
赖毛讨好地抢答道:“是大哥,你把他们甩进去的大哥硬是武艺高强得很。”
玉朗并不认同,又威胁性地“嗯”了一声。
“这回是你乱开黄腔了哈。”猴三机灵地回答:“你龟儿癞毛有时聪明,有时又哈戳戳的,我逗是就是看到他们各人自己跳下去的。哪点是大哥甩下去的嘛。”
癞毛这一下懂起了:“对头,对头,是两个各人跳进去的。两个哈笨儿傻瓜,有本事跳深水潭噻,跳啥子浅水凼嘛。”
猴三也附和道:“就是,狗坐笎兜不看着头不识时务,敢给大哥动手,这才是找屎死选了个好地方。”
“很好,非常好。”玉朗又笑着安慰他俩,“你两位疾恶如仇,爱憎分明,应该大大表扬。本来想惩罚一下二位。”
两位忙不迭地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玉朗道:“先别谢。有件事想请两位帮帮忙,二位愿不愿意”玉朗因为刚才猴三的“这漂亮女娃儿肯定是这位大哥的老婆”的话,心里高兴,已经决定放二人一马。
惩治歹徒
玉朗道:“先别谢。提供有件事想请两位帮帮忙,二位愿不愿意”玉朗因为刚才猴三的“这漂亮女娃儿肯定是这位大哥的老婆”的话,心里高兴,已经决定放二人一马。
猴三一听马上嚎起大声表白:“大哥,你说,啥子事那个崽儿敢惹你,一个电话喊二三十个人,砍死他个龟儿子。你意思哈随便给点钱就是了。”
癞毛骂猴三:“你个龟儿又发哈犯傻唛吗,那点需要大哥意思嘛,那是我们的荣幸逗嘛。”
玉朗:“还说你两个已经改恶向善,爱憎分明了,怎么又想砍人”
“哦,哦,不是嗦,那是啥子事嘛”猴三挠挠头问。
“哎看来要你们改邪归正纯粹是与虎谋皮,这样吧。”玉朗道,“我还是把你们的铁手镯解了,把你们的老大老二扶走吧。”
猴三和赖毛自是高高兴兴如此办理。
几个歹徒走了之后,玉朗问常向才伤到哪里没有。常向才动动手脚,晃了晃头,回答没有大问题。
柔柔和慧敏则寒颤着来关心玉朗受伤没有尽管看到玉朗说说笑笑没啥不对劲,但刚才明明看见玉朗被刀砍了。
玉朗看两位美眉冷得打颤,赶紧叫她们先去换上干衣服。
柔柔和慧敏到僻静处支起帐篷换了干衣服后,又来关心玉朗。
柔柔问:“玉朗,你到底被砍伤没有”
“没事,你看。”玉朗挥挥手,抬抬腿。“这些蟊贼,四五十个还不在话下。”
“哇,这么厉害”柔柔赞叹。
慧敏问:“刀砍到你手上没事吗”
“凭这些庄稼把式,那刀还砍不到我,就是砍到我手上也伤不到我。但衣袖就要受伤了。”玉朗向柔柔和慧敏展示完好的衣袖,“寻常刀砍枪刺,对真正的武林高手来说,没有多大威胁;因为他们通常都要练铁布衫,金钟罩之类的硬功。寻常水准可抗硬物击打,高水准的人则可随意引气,聚气于某处,抗锐物攻击。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柔柔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以为武侠都是说着玩的呢”
惩治歹徒
柔柔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以为武侠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