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
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你们,支持你们。」
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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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阴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我的家庭我的事业」
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这伙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
「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异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郑云天扭头问。
「去哪了」
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
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
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
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
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
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
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伙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
「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哪里得来的」
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刺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
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
「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
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
「哼,你就那么不经吓」
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
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
「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
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
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
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伙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也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伙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淫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Yin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淫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Gui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