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月再刷入另一张卡,这位姓林的客人来自香港,在本赌场赌博的历史显然比前一位客人长,他输掉的金额更为吓人,七年来输掉了五百八十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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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再遇夏辉3
这些人,怎么那么有钱啊铃月感慨着她的脑海里忽地浮现出这两个人对夏辉那种恭敬的态度,还称呼他为〃夏公子〃,看来这个夏辉的背景实在不简单。
不知为何,铃月有些忐忑不安,拿着卡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铃月头一次见识到如此疯狂的赌徒。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已是个不可救药的病态赌徒,还曾在一个网站上认真地做了一些所谓〃现病态赌徒〃的测试题,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对赌博依赖到需要去进行心理治疗的地步。见到她的这两位席客户的赌法后,铃月便再也不担心自己了。跟他们相比,自己还差得十万八千里远呢
说他们是真正的赌徒,并不恰当。真正的赌徒是思考的,冷静的,理性的,有控制力的,他们不是。他们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好像过了今天,明天赌场便关门大吉了似的。他们又是坚定的赌徒,不见分晓绝不罢休。赌场是他们的敌人,他们跟这个不紧不慢的敌人耗上了。他们与牌员搏斗,但牌员了小时牌,便光荣撤退了,下一个再接上,牌员源源不绝毫无损,他们却渐渐地消耗掉自己的能量。
连续一个星期,铃月每天上班,都惊讶地现他们的赌局已经开始了,或者说还未结束,只有天知道除了吃饭睡觉,他们不逛街,不看sho;赌得心无旁骛,赌得天昏地暗。
但他们对吃还是相当重视的。铃月为他们准备了各式各样餐厅的餐票,有法国餐厅的,牛扒屋的,日本寿司店的,泰国餐厅和中国餐厅的,他们还跟铃月提出要求,经经理特别批准,每日由厨师准备好鱼翅粥鲍鱼汤,待他们结束一天的战局之后,送至房间给他们当宵夜吃。
夏辉在酒店里也有房间,但这一个星期里,他只来了两次,照例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似乎输赢都不很在意。
第十三章奢侈生活1
夏辉的两位朋友陈先生和林先生已经赌了整整一周还未离去。
铃月下班前,专程去到贵宾赌厅,将一些赌场返还给赌客的优惠筹码带给他们。这种筹码不能直接兑换成现金,必须得赌,直到输掉为止。这是赌场为不幸输钱的客人按一定百分比返还的筹码。若客人输掉了一万块,赌场给他五百块优惠筹码以示安慰,如果运气转好,兴许还能藉此翻身也说不定。
到了贵宾赌厅,铃月意外地见到了夏辉。他身穿一件浅蓝色茄克,白色休闲长裤,头戴一顶很时尚的贝雷帽,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贵族气质。
他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见到铃月,他居然还笑着冲铃月喊了一句:
〃嘿铃月,怎么总是不见你来忙什么呢〃
头一次见到夏辉晴朗的笑容,铃月的心里怦然一动,竟然有说不出的舒服,黯淡的心情豁然明亮起来。
〃除了工作,还能忙什么我也不常见你来呀。〃铃月回应道。
不知为何,虽说铃月跟夏辉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但她对夏辉的好感,确是愈来愈深了。
〃工作。咦,说到工作,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的工作,不就是陪客人,让客人开心吗〃
夏辉说着,忽然瞥见铃月的脸开始泛红,聪明的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问题,但他仍不露痕迹地接着对铃月笑道:
〃怎么样,你的这两个客人没有过多地给你增添麻烦吧没有那怎么行工作太容易做,你便不会很快地进步。〃
铃月从来没听过夏辉说那么多话,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惊奇。
夏辉看看表,轻松地继续说道:
〃走吧,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吃晚饭和我吗〃铃月还没反应过来。但听他那不容置疑的口气,就好像他们早就约好要一起吃饭似的。
〃嗯。说吧,想吃什么〃
铃月身不由己地跟着夏辉上了他那辆蓝色的法拉利。
铃月从来没有坐过跑车,甚至没有什么机会在近处端详这种车。在她眼里,驾驶这类车的都是些疯狂的人,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另类人。
她惴惴不安地上了车,刚一坐定,这辆意大利级跑车便咆哮着跃了出去,铃月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她紧紧地贴在座位上,胸部由于紧张而起伏不停。
夏辉的这辆法拉利实在是太漂亮了,它那行云流水般的身形,蓝色月光般的色泽,那沉默时高贵的沉静,驰动时如骁兔般的度,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令人惊叹
夏辉的法拉利风驰电掣地裹挟着铃月,犹如一道蓝色的闪电,在15号高公路上倏然掠过。待转入思醉普大街熙熙攘攘的车流,度才不得不缓慢了下来。
铃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南茜的那辆豪华敞篷奔驰,是铃月曾经坐过的最好的车,但跟夏辉这辆车比起来,简直就不算是车了。这时候铃月才明白,同样是车,带给人的体验却全然不同,不,不是不同,而是天上人间。
夏辉潇洒地转动着方向盘,见铃月在身边着呆,不禁微微一笑。
〃喜欢法拉利吗〃他问。
〃嗯简直是。。。。。。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铃月深深吸了口气。
〃车行的人跟我说,全拉斯维加斯只有这一辆,是蓝色的。〃夏辉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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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铃月喃喃地说。
思醉普大街上灯火辉煌。铃月透过车窗玻璃望向大街,只见夜晚的天空格外明净,光彩夺目的霓虹灯自由地在夜空中向四处放射,游客们或急匆匆地奔向赌场,或随意地在这座光华满溢的城市里漫步,一切一如往昔,但为何今天的感觉却有些不同
夏辉将车停到恺撒宫酒店门口,扔了钥匙给服务生,便带着铃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