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场血战,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决定着她俩的命运,但四个大汉围攻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恐怕凶多吉少她俩紧紧搂在一切,全身战栗。
“想打架么试试看。”过路客背包未解,稍微移动一下身形,似乎摆出应战架势。
“嗖。”大汉举起手中砍刀,直取过路客头颅。
“啊。”姑娘们齐声惊叫。
“啊。”大汉一声惨叫,然后就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啊。啊。啊。啊。”
另外四个汉子一齐扑上来,相继发出一声惨叫,就象第一个大汉一样,相继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一转眼的功夫,四个如狼似虎的强盗都瘫在地上痛苦地卷曲着,两个姑娘看得呆若木鸡
过路客从为首的大汉身上搜出钱包,戒指,项链等物,递到姑娘手里。
“看看还少什么不”
“啊不。不少。了”一个姑娘结结巴巴地回答。
“谢谢谢。你”另一个姑娘也结结巴巴地道谢。
“天这么黑怎么到这种荒野”
“我们,我们车坏了”
“哦。我看看。”
过路客很快修好了车,应姑娘的请求,坐上了她们车的驾驶席。
一路聊着开往岭南重镇。
原来两位姑娘一位是岭南山水旅行社的总经理胡枚,33岁,是个不输男人的干练女强人,甚至有点男性化假小子气派,离婚单身;另一位是她的私人秘书姜兰兰,23岁。她们俩住在胡枚的高级公寓里,就资产论,胡枚也该是百万富婆了。
两人都很漂亮,尤其胡枚更透出成熟少妇的魅力
开车的过路客叫张峰,自己介绍说是:“没有职业,喜欢徒步旅行,走到哪个好地方,就找份临时工作糊口,余钱和业余时间就游览周边地区。现年38岁,不喜欢婚姻的羁绊,所以一直独身。”
张峰说话很简练,敦厚的男中音很有磁性,相貌没有特点,但显得出历练丰富,身体微胖,但很健壮。
“你们怎么敢夜走岭上的野路”
“唉别提了,走到半路车坏了,司机修了半天也没修好,天已经就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正在着急,又来了一帮强盗,可气那司机,还是个男人,被那伙强盗只是吼了几句,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扔下我们两个弱女子,真不算是个男人”胡枚气哼哼地说出原委。
“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我们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他们就都倒了,呵呵真过瘾”姜兰兰兴奋地问张峰。
“哦,小意思,我曾经是野战军的特种兵。”张峰无意炫耀,只是简单回答。
“哇特种兵最酷了”兰兰惊羡地自言自语。
“张大哥,我们经常要出长途,你又会修车,又有这么好的功夫,给我当司机吧,我可以给你很高工资的。”胡枚希望张峰答应,但又不自觉地流露出老板的语气。
“哦”张峰倒是没有想过这问题,不过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两位美女,心里忽然改了主意:“哦,那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谢谢老板啦”
“还没谈工资呢,你就谢谢”胡枚一付老板气派。
“工资多少无所谓,能让我吃饱就行。”张峰一付诚肯态度。
“我原来的司机工资1200元,我给你双份,你看行吗”胡枚担心张峰嫌少,但又怕他开除天价真想雇他,但又舍不得太高工资。
“不必那么高,我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还跟原先的司机一样,1200元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富有了,我还从来没挣过这么多呢”张峰装出十分满足的样子,“如果老板开恩,能给我找个免费住处就足够了。”
“行,我公寓里有个阁楼,挺好的,你就住那吧。”胡枚心里一阵窃喜
“这么便宜的工资,竟然雇了一个司机。修车工。保镖兼家庭勤杂工四合一的男仆。”姜兰兰看着胡枚会意地笑笑,两人心照不宣。兰兰的工资可是每月4000元呀还住在胡枚公寓免费吃喝。
“那太好了谢谢老板”张峰从后视镜里她俩的眼神早就看破一切,故意装作感激的样子,“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干,保你满意,住在你家里,真不好意思,以后家里需要力气的活你尽管吩咐。”
“呵呵,不必客气,好好干,我一向奖惩严明。”胡枚的老板气派越来越足了。
看着张峰的背影,胡枚满意地笑了,今天受惊,反倒收了这么个称心男仆,值
一晃过去十多天了。张峰看出两个女人的特点:胡枚是女强人,老板气派十足,处处颐指气使,喜欢命令别人,但形式果断,是个聪明的老板;姜兰兰温柔乖顺,办事仔细但绝不拖拉,是个很好的秘书人才。
她们俩关系很亲密,绝非一般而胡枚也更加“看清”张峰这个中年男人了:干练,稳重,不多言,不争利,好像什么活都会做,对人宽厚,尤其对胡枚体贴,最令胡枚欣喜的是张峰的军人素质-服从命令。不论胡枚在家里外面让张峰干什么,有时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命令,张峰从来不说二话,立即完全执行。
住在一起也很放心,张峰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又是一个阴雨靡靡的周末。胡枚穿着真丝睡衣,倚在落地大窗旁边,望着窗外的细雨发呆。这是一个容易令人动情的时光。
秘书姜兰兰轻轻走过来,给胡枚端上一杯浓香的咖啡。
“兰兰,先放茶几上吧,过来。”胡枚淡淡地说。
“嗯。”兰兰也穿着睡衣,轻移莲步走到窗前,竟然乖顺地依偎在胡枚怀里。
胡枚俨然象男人一样拥住兰兰,轻吻她的面颊,两手还揉搓兰兰的翘翘的屁股。
“嗯哼”兰兰发出细弱的呻吟,同时微挪抖的双唇,探出香舌,籽白藕枚的嘴。
两个女人在窗前缠绵缱绻,渐渐热烈起来,睡衣被剥落,四只纤纤玉手在两具丰腴白皙的肉体上摩挲,两对都属硕大的Ru房在互相挤压,两片茂密的嫩草坪也在努力磨蹭。“嘶”,“啊。”,女人发情的娇吟声在窗外靡靡的细雨伴奏下,格外有情调
“唉。”胡枚突然推开兰兰,忧伤地坐进沙发。兰兰有些惊慌地跪在胡枚跟前,看着胡枚,忐忑地探问:“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没有让姐姐舒服”
胡枚怜爱地摸着兰兰的秀发,“唉兰兰你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哦我懂了”兰兰诡狤地看着胡枚,“我去叫他来”
“胡说”胡枚故意慎怒。
“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那也没什么,我看他挺老实的。”兰兰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胡枚。
“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他一个小司机,我怎么能嫁他”
“姐姐,我没说你要嫁他呀。”
“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挺老实的,也很有男人味,你可以把他叫来玩玩呀。”
“玩玩”
“对呀,玩玩。有钱男人能玩女人,那有钱女人不是也可以玩男人么”
“他。”胡枚迟疑。
“我去试试,他倒不是鸭子那种贱男人,不过对你挺听话的,也许可以”
胡枚的春心开始骚动了。“那先试探一下吧,你去叫他来给我按摩。”
“是,胡总。”兰兰扮了个鬼脸,穿上睡衣去了。
“死丫头。”胡枚穿起睡衣,进了卧室。躺在软软的席梦思上开始幻想种种情况。
兰兰悄悄爬上阁楼,从门缝里看见张峰正在看书,便径直推门而入。
她早就习惯了把张峰当下人看待,所以也不必客气地扣门。
“呦姜秘书。”张峰见兰兰穿着睡衣进来,预感他早就期盼的好戏要开始了。
所以尤其装出一付窘迫的样子,还真是羞红了脸:“姜秘书,你你坐。”
张峰手足无措地站着。
兰兰倒是很有主人气派,稳稳坐在屋里唯灰徽乓巫由希先不说话,上下戳空欧濉V患张峰上身T恤,下身休闲短裤,凸起的胸肌对女人很有诱惑力。
“你会按摩么”兰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按摩”张峰没想到好戏如此开场,但灵机一动,马上应到:“在部队时学过一些推拿。”其实武术世家出身的张峰是推拿好手,对经络穴位很有研究。
“胡总这几天身体很乏,你来给按摩一下行吗”兰兰盯着张峰,看他如何反应。
“我胡总她要是男的那没得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