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就完事了”
“现在也就只能这样将就了,你现在还无法活动,也无法帮我将后背上的沙子是石子处理干净,我能做的,只是避免它感染而已。”
夜莺用布条沾着水壶中的水,给阿文润湿嘴唇,她后背疼的厉害,只是简单的行动就疼的她想要晕过去,就更别提将阿文扶起来喝药剂了。
夜莺只能小心翼翼的将药剂一滴一滴的喂给阿文,还怕他呛到,同时将干粮掰成碎末装,就着清水喂给他,补充体力。
“别动了,看你疼的,汗都要把你自己浸透了。”
“不碍事,你早点好起来,我也少受点罪。”
“看你样子,好像疼的不是你自己一样。”阿文勉强勾起一丝微笑,却因为带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直咧嘴。
“我当然疼,我只是习惯了忍耐。”
阿文看着夜莺的目光中闪过不知是心疼还是什么,一句习惯了忍耐,包含了多少次受伤后独自处理伤口,独自忍受疼痛的辛酸,因为说出来不会有人会在意,所以才会默不作声,直到习惯了伤痛,习惯了一个人,才能习惯了忍耐。
此时的她,竟像是一只蹲在角落里自己伤口的雄鹰,虽说满身是伤,但是却挡不住她眼中的锋芒。
给阿文喂完药剂和干粮,夜莺又开始往他身上的伤口处擦药膏,她无法移动太大的幅度,只能一点一点的挪,身后的伤口有的地方被撕裂,鲜血将衣服都透湿了。
夜莺时不时的给自己喂下一瓶药剂,来保持自己的清醒,她要是这个时候晕过去,他们两个就都得交代在这里。
阿文此时还发着烧,额头烫的厉害,夜莺用布条沾了水敷在他的额头上,希望能起点作用。
“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那个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完全走得掉,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你不也是一开始的时候,只要暴露我的身份,完全就可以安全逃走吗何必跟我遭这个罪。”
“那我们岂不是互相救了对方一命”
“恩,咱俩两清了。”
“不对不对,之前我还用结界帮你挡雨来着。”
“那我不是现在醒了就在照顾你你应该感谢你为我挡雨的举动,如果我醒不过来,你也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好吧,我说不过你。”
“我说的是事实。”
沉默再次笼罩了两人,夜莺差不多将阿文全身的伤口都处理个便,但是后身的伤口因为阿文暂时无法移动,只能搁置着。
“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我暂时还不想知道,万一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你,那谁来帮我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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