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岳老今天晚上如此西服革履扎起领结,真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用时下流行的话说那是相当帅呆了酷毙了”
阿飞依小卖小地和岳群开心。 众人大笑。
“臭小子想当年你岳叔叔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哼那时候还没有你呢”
岳群倚老卖老地笑喝道。
“岳老哥,裤子如此有型,领结如此优雅,衬衣如此雪白,可是,这袖子上面怎么有一片黑点怎么莫非老哥的禄山之爪偷腥摸错地方了哈哈”
6宗禹现了新大6似的开玩笑揶揄着岳群。
“老6你懂什么说出来你也要佩服我呢”
岳群不仅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道,“俺老岳一辈子火暴脾气,如今老了老了,也想学着优雅优雅,现在俺正在学习绘画呢今天下午画了一幅猛虎下山图,这片墨点可能就是不小心沾上的呵呵”
“呦岳老哥一辈子舞刀弄枪的,如今老了老了,居然学习舞文弄墨了”
6宗禹笑道,“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改天一定请岳叔叔给我画一幅我也装裱一下,可惜今天没有福气得见岳叔叔的这幅猛虎的威风了”
马建设附和着来拍岳群的马屁。
“我知道岳叔叔绘画那是一个水平高明画的老虎那是一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啊”
阿飞煞有介事说道,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连岳群也美孜孜地看着他,阿飞笑道,“我想到明朝也有一个县令也是画家,他也画了一幅虎啸山林动,让衙役品评。衙役说:小人不敢说。
县令问:你为什么不敢说
衙役说:我害怕
县令说:怕什么做人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你看老爷我就什么都不怕
衙役说:老爷您也有害怕的
县令问:我怕什么
衙役说:老爷怕皇帝啊
县令问:那皇帝总没有害怕的了吧
衙役说:皇帝是天子,皇帝怕老天
县令问:那老天怕什么
衙役说:老天怕云,云能够把天遮住
县令问:云怕什么
衙役说:云怕风,风能够把云吹走
县令问:风怕什么
衙役说:风怕墙。墙能够把风挡住
县令问:墙怕什么
衙役说:墙怕老鼠啊老鼠能够在墙底打洞
县令问:那老鼠又怕什么呢
衙役胆怯地看了看县令,鼓足勇气说道:老鼠就害怕老爷您画的这个东西”
众人大笑,金慧敏苏元春马如兰许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岳群则笑骂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岳叔叔开心我看你就是我画的那个老虎,见了玉芝你就变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没大没小的,都是帮主了,还象小孩子似的和岳叔叔开玩笑”
金慧敏训斥道,看向张子建的眼神里面却满是娇嗔和妩媚,她却神秘地透露出岳群的秘密消息,“你们哪里知道,岳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术馆的女老师,正是热情似火的时候,当然要学习绘画百般巴结了”
“哈哈岳老哥老树开新花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吧”
6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岳叔叔梅开二度,我等一定要讨杯喜酒喝哦”
马建设唐文兴也不失时机地巴结道。
“哈哈,岳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肠子真不少到时候,子建责无旁贷要作岳叔叔的主婚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