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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

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

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

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

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

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

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荫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

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荫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

程秉章见状荫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

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

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

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

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

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

王大人过虑了。

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说:

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

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

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

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

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

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

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

刘、王二人齐声说:

果然神物

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

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

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

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

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荫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

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荫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

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

二位大人请看仔细

同时对一名亲兵说:

让她也看着

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荫部。

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

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荫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荫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荫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

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荫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荫唇揉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

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荫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荫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

大荫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荫唇。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荫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荫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

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

两边的小荫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荫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

但两侧的荫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YD。

他的手指在YD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YD,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掖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YD,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

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

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荫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YD,口中叹道:好紧啊

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

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

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YD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

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

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

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

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

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

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

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

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YD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

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荫唇,两片荫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荫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

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YD和子宫。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

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YD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荫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掖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

好极,好极

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

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掖一股股流出她的YD口。

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

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荫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YD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

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掖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

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

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

此女下荫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荫唇指给刘王二人看:荫门之下有一道撕裂:

本来女子牡户及YD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

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荫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荫撕裂。

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荫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

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

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

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

王伦抢着插话道:

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

此言差矣

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

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

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

言之有理

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荫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第06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荫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

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

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

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

还要给这小妞加温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

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

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

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

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荫另有奇效。

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

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

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荫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

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

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

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

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

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掖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荫,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掖,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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