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邹贝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做梦的时候,你给我留了好多钱,我都用不掉。”感觉胸口的震动起伏有点大,邹贝恼火的一口咬下去;“回不回回不回”
“哎哟。”邹丰终於忍不住爆笑出来,揽住那一脸怒气的宝贝;“好,好,你说了算。”低头含住她樱红的唇瓣;“我的宝贝要回家,我巴不得把你藏在家里,谁都看不到。”
“呵呵。”邹贝满足的躺在男人怀里,傻傻的说;“晚饭我要喝粥。”
“好。”邹丰捏着她脸蛋,低头轻吻;“啥粥鱼肉还是青菜”
“鱼,不要鱼头,要葱花。”
“恩,还有别的么”
“不要了。”
“这里有家小笼包还不错,我给你到点回来”
“不错吗那来两个”
“行,那先睡会好不”
“爸,我怕做梦。”
“不会的。”
“真的”
“真的。”
“你保证”
“我保证乖,睡会。”
“恩”
“嘶这是干什么”
“睡觉呀。”
“这样握着怎么睡”
“我觉得好。”
“那咋行”
“咋不行”
“捏着我咋睡”
“咋不能睡”
“你b”
“哼onno~”
“﹏~”
“啊爸你干啥”
“行了,舒坦了,睡吧。”
“不行你呃出去”
“呼呼”
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邹贝一直都不敢问,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爸爸你会像梦里一样,决然离开她不想问,也不愿意知道,念头才起,心中的剧痛,赶紧把脑袋往男人腋下钻了钻,不想了,如果真有了那么一天,命运该如此的时候,都不会正面去看的,还是握紧此刻吧
完
番外一夜春宵
二零零四年,刚一开春,邹贝闹着就要搬回邹家村去,没事总要念叨着回家回家,以前没法觉得她这个急脾气性子,这段时间邹丰也算是领教了。
渐渐的,工地上的事基本都是邹勤在弄,半年的时间,该处理的也都差不多,邹贝惦记的还是邹家村,这压力就跟泰山压顶一样,无奈,邹爸爸觉着她是精力太过旺盛导致的心情郁结。
收拾好一切,明天就出回老家的人一直兴奋到疯癫,晚上,邹贝早早的躺在床上,红着脸猛盯着男人瞧,两眼巴巴的生怕看漏了什么,邹丰低头闷笑,佯装着啥也没看见,可又怕那个妮子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越想着越害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咳,好不好看”邹丰忍俊不禁;“再看下去,要出事了。”
“好看,看一辈子都不够。”邹贝娇滴滴的抱着被子撒娇,男人赤裸的上身一贯小麦色,紧绷的身材载满了爆的力量,坏坏的笑脸还是那么邪恶,神态更是倨傲,有力的臂膀永远都是自己的港湾。
“呃”邹丰脸颊微微有点红,窘着眼神,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宝贝儿你这是巴不得出点事吧”
“才没有。”邹贝眼睛乱转;“那,那啥,我也没怎么着你呀。”心理是又羞又恼,却跟灌了蜜糖一样的甜,抬眼瞅着男人的坏笑,小声嘀咕;“喜欢才看,不喜欢,才不搭理你呢。”
“喔,原来是这样呀”邹丰忍住笑,一个狼扑,直接压倒她;“想不想怎么着了我”说完还倍儿认真的看着身下的人儿,沙哑的嗓音带着诱惑。
“唔”那爱怜的低语,逼得邹贝的感官都在翩翩起舞,抵住腰间的巨大虎虎生威,紊乱的气息在脑中叫嚣着,渴望着,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的毛孔都在颤抖;“爸”
软腻的叫声,惹得邹丰身下一阵胀痛,轻轻掀起她睡裙,一路摸索着细腻的水嫩的皮肤,低头细细麻麻的唇落在她光滑的胸脯上,肌肤更是微微红;“宝贝儿你好香”
“嗯痒啊别舔”男人的舌头从胸脯的边缘滑落到内裤上,跪着抬起她的双脚搁放在肩头,邹丰一边用力吸气,一边伸长了舌头一处一处的爱怜,从大腿内侧到脚腕,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白嫩的脚背。
“宝贝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邹丰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小腿,滚烫带着刺激,灼热的气息一阵阵灌入耳边,敏感的身体极度的亢奋,男人吻着她娇挺的乳房,血液在沸腾,压制着冲动的插入,紧声;“喜欢我怎么干你”
邹贝痒得连声呻吟;“爸啊嗯”身体已经完全袒露在外,男人嘶哑的声线让人心神飘扬,贴上求欢的身子,抱着他厚实的胸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