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
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yin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
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
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ru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棒棒,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yin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yin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yin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棒棒,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荫道内。
“啊”
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沪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rou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yin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rou棒又粗了呢,荣雪的荫道都被塞满了”
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yin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沪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xing奴也比她干净
第44章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
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yin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yin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jing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棒棒,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rou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yin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荫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rou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
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荫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rou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yin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沪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
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yin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荫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迷人的荫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
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荫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荫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那不是他与亲母乱lun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茭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jing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荫道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yin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荫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荫道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