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 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rou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yin艳之态,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露出鲜嫩的阴沪,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chu女。”
***************“你说你是天后”
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
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
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
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
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
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
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
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棒棒。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棒棒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chu女的荫道”
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chu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沪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棒棒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荫唇,娇声道:“我的小嫩bi还有漂亮的chu女膜哦”
说着她扶住老人的棒棒,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棒棒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棒棒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第37章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rou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荫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
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表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yin。 ”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
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荫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的荫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该紧凑的荫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rou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yin,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
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
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rou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jing液的”
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荫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
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yin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
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chu女啊好紧的荫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rou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chu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rou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yin,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
话未说完,rou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
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快些开始啊”
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棒棒,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yin戏。
“嗯,嗯。”
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
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表子。”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rou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表子要给驴舔鸡芭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表子的嘴比她的荫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gui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gui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rou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gui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rou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gui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