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耍泼皮的老谢她恶心得想吐,可转念想恶心就恶心吧,总比事情败露好,想当年在妓院为了钱比他更可怕的客人也接过呢,但她实在不能容忍老谢,这不是敲诈吗
红翻天第九章5
她把木棍放回墙角,答应给老谢几块光洋。不过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打,尝到了甜头的老谢还继续会向她伸手。
狗东西,等牛牯回来,到时有你好看的
房秋心暗地里恨上了老谢,表面却嘘寒问暖,到灶下打转时还偶尔会抛一个眼风给老谢,搞得老谢像嗅到了腥味的饿猫一般猴急,竟在光天化日下把她堵在巷子里。
房秋心这回不但没打没骂他,反而半推半就地让老谢摸了把奶,香了几下嘴,这样几个来回之后老谢跟丢了魂似的想她,房秋心知道火候已到,反倒不睬他了。老谢哪里受得了这个便一天到晚找机会到房秋心的住所去,不是送茶瓶就是拎洗脚水,搞得王妈还以为老谢看上了她,乐得苦瓜脸开出一朵花来,可惜老谢每次去都碰到周国富在那儿,吓得连眼都不敢抬就乖乖退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暮,房秋心到灶下让老谢温酒,色胆包天的老谢居然不管不顾地将她拽到壁角要行非礼。房秋心捏住他的家伙,半呻吟半埋怨地道:“哎呀,你这是怎么啦,给老东西看见你还有活命吗哎呀,有人来了我得上去。”
房秋心这样一挑拨,老谢顿时对周国富生出了歹心,他拽住房秋心的衣角嬉笑道:“太太,你要是想真干,我那里有几包老鼠药。”
老谢朝房秋心眨了眨眼,一副色胆包天的样子。房秋心忽然想到该好好利用这个人,虽说这只是下下策,可多留两手总比等死好。她见老谢果真有咬钩的意思,禁不住喜上心头,脸上却故意露出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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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死东西,这话可说不得要是给他听见了,还不一刀把我们斩了”
房秋心用那擦了香脂的手捂着老谢的嘴,一股成熟女子的体味让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老谢陶醉了,何况房秋心还有那样一张俏脸,一根柳腰,而且还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了一下他的下体,老谢只余下喘气的份了。
“太太,你只要说一声,让我老谢吃屎都做得。不过有一样,你得让我先搞一次。”
房秋心半推半就地被老谢拽到了隔壁的柴火间,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浪骚起来,老谢哪见过这种骚到骨子里的女人啊当即晕在那儿:
“太太,你要我杀人也做得,噢哟,噢哟”
老谢快活地呻吟着,房秋心见火候已到,突然脸一板,阴声道:“老谢,有些事是不能乱讲的。还有啊,要是老东西现了你和我做了这种事,你怎么办”
房秋心尽管已经知道他的答案,可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那就让他和大娘一起去阴间”
老谢说这话时,继续贪婪地拧着房秋心的脸,房秋心像被火烫似的打了个哆嗦,一扭身匆匆上了楼,让王妈打水洗了好久的下身,然后对着镜子直骂自己贱。但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自保,她不得不主动下手,万一牛牯从此失踪了呢在五堡,这种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生的。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即使委身于那个死老谢,那也是值得的。
然而,事情的展完全出乎房秋心的意料,周国富还没采取任何动作,倒是牛牯先携款潜逃了这次他收了上百块光洋和近百担谷子、山货,他把谷子、山货贱卖后人就失踪了,把个周国富气得吐血。
“我要把他剁成酱,放在磨子里碾,用他的骨血酿酒喝”
女儿、老婆跑了周国富也没心疼成这样子,他捶胸顿足地号了半日,如同一个疯子。房秋心比周国富还要伤心和痛心,暗暗躲到房间里痛哭了一场,当她抹干眼泪出门时,牛牯变成了她心上的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老爷,你可以悬赏他的人头啊这种人抓到了得千刀万剐”
房秋心这次是真恨男人了。牛牯这王八蛋居然做出这等事情来,那不是让她一个人来顶缸吗不过这样也好,万一老东西察觉了什么,她可以一股脑推到牛牯头上,自己落个干净。
周国富还真写了悬赏启事往四处贴。这之后,周家的门每天都要多响十几次,有关牛牯的消息满天飞,让人难辨真假。周国富终日烦烦躁躁,见人就骂,不过对房秋心却比前几日好多了,估计他也把牛牯看成了罪魁祸。房秋心见自己脱了干系,心一宽,身体又跟扭股糖般柔软了,没人时她会缠在周国富身上,用嘴香他,用软话哄他,直到那张阴沉的脸渐渐温和起来。
红翻天第九章6
房秋心感念老天的眷顾,从不信佛的她那天竟带了王妈和两个家丁到五花山的海慧寺去进香。
由于时局不稳,她近来难得出门,每日里看的无非是一堵堵灰色的高墙、一扇扇暗沉的大门,和一个个灰头土脑的人,如今来到村郊野外,不由心境大开。
赣南地界冬日难得下雪,严冬时节的树林依然披着绿色,只是这绿比之春天的翠绿、夏天的青绿要沉郁、黯淡一些。此时尚在初冬,五花山真正体现出她的“五花”色彩,赤橙黄绿青,一派绚烂,凛冽的空气中夹杂着树木的芬芳和冬季特有的清新。
海慧寺比以往冷清了些许,只有两老一小三个和尚在艰难维持,而她们是仅有的几个香客。偌大的寺庙里,鸟雀在院坪和香炉上跳跃,佛界的肃穆与宝相的庄严在这异乎寻常的灰色与静谧中,得到了充分的呈现。
房秋心在蒲团上诚心诚意地跪拜着,又猛磕了几个响头,心里说:“菩萨,我也是迫不得已呢,请您帮我逢凶化吉。”如此这般之后,这才起身来到院坪上。
院坪上原先有只大香炉,后来被人拿去造子弹了,如今的香炉是用砖砌的,香炉边上坐着个破衣烂衫、戴着护耳旧绒帽的男子。房秋心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她看得花容失色,正要开口大叫,却被男人猛地拉到了墙角。
房秋心回头看了看,王妈还在斋堂里没出来,可能还在请那个老和尚解签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