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虎怒吼道。
“我没说什么啊”
白虎怒冲冲说:“哼你没说出来,心里在想,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们现在是合体状态,想什么对方都能感应得到”
“有这种事情”有莘不破讶异道:“我还以为只是力量共享呢。只是我怎么就没感应到老大你在想什么啊难道”他没说出口,但心里的话还是让白虎感应到了:“难道老大你是那种说话不用大脑的人”
这次白虎居然也不生气:“嘿用脑老子是天上地下第一强者,何必用脑再说老子也不是不会用脑,只是懒得思考而已。”
于公孺婴望着那团大蒜形状的妖气,一时束手无策。有莘羖、若木和芈压都昏迷不醒;桑鏖望神情颓靡,似乎也还没有从悲愧交加中恢复过来;被有莘不破痛打了一顿的靖歆和徒弟缩在一旁;季丹雒明和桑季困在“天蚕•作茧自缚”中于公孺婴向雒灵望去,两人对望了一眼,却见她也摇了摇头。
“有莘、江离、桑谷隽,你们可别那么容易就在里面死掉啊”
“我们还是先找青龙老大会合吧。”白虎建议说:“祂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懂得比较多。”
“那我们怎么找到祂”
“火克金,金克木。九尾既用幻之火狱困住我,肯定是用幻之金狱困住祂。朝西北方向走。”
“西北”有莘不破的脚已经开始被火球烧得嗤嗤响了:“拜托这里哪里分得清东西南北啊”
“这个”白虎老着脸皮说,“我也帮不了你了。”
“算了,看来还是靠自己吧。”
“本来我对青龙的气息挺熟的,”白虎说,“可惜这里各个地狱之间都被九尾的幻术隔绝了,感应不到。咦,这是什么感觉你感应到的这个人是谁”
“是江离。”有莘不破说。
“江离和青龙在一起的那小伙子奇怪,你们之间的感应怎么能穿透九尾的幻•绝缘术不会是九尾引诱我们的假象吧”
“我也不知道,”有莘不破说,“在无忧城,我曾经在他真力耗尽的时候用先天真气帮他川流百脉,好像我们修炼的真气本出同源,当时就有融成一体的感觉,那感觉好爽啊,不像和你,总觉得疙疙瘩瘩的。”
白虎板脸道:“你这是什么话如果不是想教训教训九尾,你以为我想和你合体啊”
“算了,不和你吵这个话题了。”有莘不破说,“后来我被狍鸮吞进肚子里,江离也是利用这种感应给我隔空传送真气的。”
“狍鸮那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它也已懂得内息之术,可以闭绝外力对它内腑的侵袭你居然能隔着它的肚皮传功嘿,看来这感应不是假象。”
“糟怎么消失了。”有莘不破脸色一变:“他不会出事了吧。”
“应该不是,”由于和有莘不破合体,因此白虎也能体验到这感应:“那小子看来比你专业得多,多半已经脱离幻之金狱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还去金狱吗”
“人都不那里了,还去干什么”白虎说,“去找天蚕吧。”
“怎么找我可没法感应到桑谷隽的气息。”
刀背上的白虎头像侧了侧,仿佛在思考的样子。
有莘不破叫道:“老大你可不可以快点我的脚快熟了还没办法吗唉,早知道了,思考这种东东,不适合你老人家”
白虎怒道:“你鬼叫够了没有我想到了,九尾要克制天蚕,多半是用幻之木狱。你以感应到江离的地方为西北方向,然后再找到东北方向。”
“这么简单事情,你居然要想这么久”有莘不破一边埋怨着,一边举起大刀,踩着一个个火球向东北方向跃去。没多久他才现,幻之火狱的边缘地带比中心地带恶劣了一百倍火龙、火鸦、火雀、火箭、火枪、火星一个个向他冲来,大有不烧化他誓不罢休之势。和这里相比,中心地带那沸水般的温度简直就是天堂有莘不破一边躲避着这些火鸟火枪,一边前进,到后来实在避不开,就用手推开,用脚踢开,用肩头撞开,用脑门顶开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烧化了,连体毛也被烧得干干净净,仅仅凭着护身真气守住最后一条防线,咬着牙,赤裸裸地跳着撞着前进着。最后,他终于被一堵火墙挡住了。离火墙还有五六步,他已经闻到一股焦臭身上的一些地方,护身真气已经开始被焰火灼穿了。
终于,连白虎也说:“算了,先回火狱中心去再想别的办法。”
“开什么玩笑都到这里了,死也要闯过去”
“喂,喂,你要干什么”现有莘不破高举大刀,白虎有些不祥的预感。
“劈开它也许这堵墙背后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你要用什么劈”
“废话当然是刀”
“开什么玩笑你你干嘛停下停下”
“别吵”有莘不破踊身而上,对着火墙就是一阵乱砍:“我劈,我劈,我劈劈劈”
“你停你停你停停停”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青龙,不和有莘他们先汇合真没问题吗特别是有莘,他不大懂得五行生克之术,真担心他会乱来。”
“应该不会有什么。有白虎在,除了边缘的那堵火墙,其它焰火应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