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韩却说:「再忍耐一下,就可以让威汉插进去了。」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什么都好快点塞满我那里噢好难受」恬辛苦到背脊弓起来,努力想让两边大腿磨擦在一起止痒,只是一双腿被长棍分开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办到。
我看到恬原本分开的一片耻户,在旁边的肉愈来愈肿下,已经挤成一道紧密的小肉隙,红通通的十分诡异,阿韩一直注意着她那里的变化,我可怜的恬已经全身香汗,快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
「呜」突然恬一阵抖颤,从密合成线缝般的私处喷出一条像鼻涕般黏腻的东西,阿韩用手指沾起来,揉了揉好像在检查它的黏滑度,旋即面露笑容说:「可以了,威汉上来吧」
那条大公狗好像懂听人话,立刻扑到恬的背上,我看到粗大强壮的狗屌在牠下腹微微抖了抖,牠弓起腰、碎步挪动两只后腿,让龟头找到恬两腿间的那条热缝,然后猛力一撞,尺吋骇人的狗屌立刻连根没进里面。
「啊」恬颤抖地出激动呻吟,连脚趾都紧握起来,阿韩拿了一条短绳系在围绕着她脖子的颈圈扣环上,将绳的另一头拉进公狗狗嘴里让牠咬住,笑着说:「从现在开始妳的身体就属于威汉了,叫牠威汉亲老公,牠就会用力顶妳,把妳送进天堂,快叫吧」
「不」恬颤泣不成声的回应,但终究还是小小的说了一声:「威汉亲老公。」
那条大公狗听到恬这样叫牠,果然动起了狗公腰,恬饥渴已久的肉体像被暴雨摧打的花朵,激颤扭动的回应起来。
「亲老公威汉老公呜我是你的弄坏我也没关系噢威汉老公我那里要融化了好多水一直流出来呜」恬恬不知耻地喊着,她纤细的胳臂快撑不住身体重量而强烈抖,雪白汗亮的臀肉被狗腹撞得「啪啪」响,胸下两颗滑嫩的乳团前后甩摆,夹在奶头上的铃铛也出清脆而紧凑的音乐。
我第一次见识到狗公腰的厉害,可恨地却是泄在我心爱的恬肉体上,恬被阿韩养的大公狗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一直到她两腿都软了还不放过,这些过程也被阿韩用dV从头到尾全录下来。
最后大公狗以交尾的方式,和我的恬屁股紧黏在一起,粗大的狗屌还深硬的卡在她阴道内。那些禽兽男观众不仅轮流上舞台,钻到恬和公狗的屁股下看性器结合的样子,还逼迫恬用嘴为他们口交服务,每一根肉棒都给恬的口水濡染得湿亮,威武地高高举起,最后在她口中射出浓烫的精浆。
补充篇十
我和我心爱的恬捱过饱受屈辱和难过的一晚,白天才休息过,傍晚又再度被阿朋和阿韩那群人带到同样那个剧场。这次他们没像昨天一样开始就扒光恬身上的衣蔽,而是让她穿着一条细肩带的短碎花洋装,我美丽的爱恬,水灵的眼瞳流露不安与紧张,两条修长匀细的玉腿紧并,薄软的衣料贴着苗条有致的胴体,柔亮的长垂泻在雪白如玉的裸肩上,伴随几缕散乱的青丝飘在她粉颊边,这样的她无疑是男人心目中仙子与女奴最佳比例的结合,也因此她一站上这个昨天让她受尽凌辱的表演台,四周观众席的肉欲立刻高涨起来。
我今天仍和昨天一样被他们对待,被扒得一丝不剩,嘴塞了箝口球,五花大绑丢在恬脚边,下体穿上一件皮革制的贞操裤,龟头以下的阴茎都让冰冷的细铁圈层层紧绕,肛门中插了一根粗大的铁棍,更惨的是乳头还被穿了环,铁链连接了乳环和老二,稍动一下都觉得痛不欲生。
今天的舞台也和昨天不一样,地面铺了防水的塑料气垫,气垫四边也有十几公分的隔墙,在我和恬旁边有肥皂乳、海绵、毛巾等沐浴用品,还有一个足以坐进五、六个大人的桧木桶,里头装了九分满的热水,氤氲的雾气不断往上冒着。
「各位观众可真是幸运啊,继昨天欣赏过这位美丽的人妻与客人肛交,还有和大型公狗兽交的大胆春宫秀后,今晚她要为我们表演的节目,将是结合社会公益的精彩秀」主持人依然是那肥仔,他的开场介绍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引起了一阵喧嚣
「什么社会公益啊有没搞错啊」
「老子花钱是来看她被sm的可不是来作公益的」
「是啊太乱来了退票我要退票」
那肥仔面对那群快失控观众的抗议,仍然笑咪咪的不急不徐说:「大家先别急着骂,如果今晚的节目不精彩,我保证自掏腰包,退十倍的票价还给各位」
他这么一说,果然四周的骚动慢慢安静下来,等完全恢复平静,他举起双手拍了二下,两名高大的助手一前一后带着四名衣衫污烂、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走上舞台,四名流浪汉双手都被反缚身后,被一条绳子串成一队,眼睛也被布幪着,就像一群被盲目赶着走的牲畜。
「今天我们让这位美丽如仙女般的人妻,为这四名街友服务,过年快到了,他们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我们就作个好事,找个美女陪他们乐一乐,你们说这算不算公益啊」
听到肥仔荒唐的解释,四周的禽兽立刻忘记了先前的不满,改报以欢呼和吹哨,看来让我的恬和这四个落魄的肮脏流浪汉淫乱的戏码,让他们感到很兴奋。
我满腔屈愤怒视着肥仔,但身体被他们弄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对我的爱恬胡作非为。
恬听说他们要她服伺那四个浑身脏臭、皮肤上还有许多烂疮的流浪汉,也是花容惨白,美丽的眼眸中立刻涌满泪水,她无助地摇头,声音中带着颤泣哀求那肥仔:「不我不要,求求你别逼我作这种事。」
肥仔岂会饶过她,他拿过一杯像是酒的饮料,递到恬失去血色的唇前,狞笑地说:「妳的阿韩少爷要妳把这杯酒喝掉,然后就开始服伺这四位客人洗个舒服的澡。」
恬茫然望着那杯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酒,紧抿着唇似乎内心正强烈挣扎,我多希望她能抗拒阿韩的淫威,但她到底已不再是我爱的那个恬,她的心和身体早就成为别的男人的所有物,只见她微微抖的玉手接过那杯酒,把它送到唇间,闭上泪眸缓缓喝下。
肥仔拿回她喝光的酒杯交回给助手,接着粗暴地揪住她微乱的秀,让她凄楚美丽的容颜往上仰,以主人对奴隶的姿态说:「知道怎么帮男人洗澡吧要温柔仔细,把他们都当成是妳丈夫一样好好服伺,知道吗」
恬清丽的脸蛋虽然泪珠不断滚落,却不敢违抗阿韩的旨意,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嘴唇微动,虽然声音很小,却能分辨她是在回答知道。
肥仔满意地松开她的头:「去吧」
恬走到第一个流浪汉面前,用她白嫩的葱指抖地解那流浪汉上衣钮扣,随着扣子逐一解开,流浪汉赤裸的上身也慢慢展现出来,虽然他长相庸呆,但体格却出乎意料的好,胸膛又厚又宽,松开所有钮扣后,恬动作轻柔地将他衣服往后拉,由于流浪汉双手被绑在身后,因此衣服不能完全脱掉,仍然缠在手腕上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