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著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著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著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著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著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於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於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著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後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yin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yin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後弯去,最後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著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yin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yin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yin威。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she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著忙,我会让你这个小yin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yin妇要你呀婉清yin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芭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後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she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著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芭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著臀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