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jian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荫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yin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著。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yin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著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yin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yin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yin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表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著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芭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护著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表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表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著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著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著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著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著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著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著悦子捧著那腌瓒的鸡芭,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表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芭,如何当表子呀
五一惨遭狼吻
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表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表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大爷,表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表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表子终归是表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yinyin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芭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动,好像给人强jian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芭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表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著。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著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表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