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那么是在sao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表子,看,yin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荫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yin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yin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se情五关。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於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表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表子了。婉清见颜说。
表子yin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表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se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表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表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表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表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表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表子,三天过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表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表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sao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