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著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著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著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表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表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著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yin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著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芭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著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芭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著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 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著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著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著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芭,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jian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著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jian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来用衣服掩著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著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表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表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著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yin荡的小表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rou棒时,凌威的鸡芭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芭抵著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芭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yin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著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芭,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著说:小表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yin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著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yin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芭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