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著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著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後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後,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於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yin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後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yin刑么我已经著人去搜罗一些折腾表子和yin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芭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著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著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著眉说。
用这个包著,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著指头说。
鸡芭也要包著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著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著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著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著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著扭动纤腰,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鸡芭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著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著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著前後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di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後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yin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著脸,检起汗巾,揩抹著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著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yin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yin妇。凌威讪笑著说。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yin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jian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jian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jian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yin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芭,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郏,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嗜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