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芭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芭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ru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芭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芭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芭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芭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yin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yin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表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 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yin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yin妇
让让小yin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yin荡,虽然过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著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著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yin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著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著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著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yin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yin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yin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yin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著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著皮根,垂在身後,颈项挂著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著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著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yin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yin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著。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表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yin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芭,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著你。红杏低喘著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著说。
是,是红杏呻吟著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芭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