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 yin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yin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yin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yin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yin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yin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yin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yin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yin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yin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yin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yin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yin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yin妇了。yin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著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yin鸡独立」吧。yin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yin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yin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yin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sao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yin鸡独立」yin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荫道里吧。yin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郏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br >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沪,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著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著用「满床娇」整治这小yin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芭,在小yin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yin妇。yin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yin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yin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yin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芭,拿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yin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芭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yin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yin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著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著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yin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yin功,压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著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yin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yin器著实歹毒,更害怕yin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著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著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yin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yin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著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芭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还早哩。yin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yin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著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yin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著实著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著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jian我吧百合带著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著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表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著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著说。
算便宜他好了。yin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著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yin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