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chu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yin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芭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