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著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著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著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著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著妙玉的ru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著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後,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著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sao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後,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芭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轻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ru房压著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芭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著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著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芭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没有闲著,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著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芭,甚至冒著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著那根软绵绵的rou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yin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芭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著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芭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芭。
用嘴巴吃他的鸡芭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芭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表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著蠢蠢欲动的鸡芭,丁香舌吐,依著贾似的指示舔扫著。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芭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yin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芭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後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著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芭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芭,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芭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yin。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著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著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著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後,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yin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著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著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