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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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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 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yin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沪里抽插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yin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yin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後,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yin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yin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芭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芭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芭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rou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芭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荫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rou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yin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芭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表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yin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表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yin辱,感觉已经和当表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沪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yin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yin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yin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著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著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说:她真的很yin吗

是呀,她yin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yin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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