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
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
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
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
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棒棒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
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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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
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yin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
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
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
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
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
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
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
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
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沪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yin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yin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xing欲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
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么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
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
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
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
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