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滕昊极自嘲。 "我也以为自己不懂得爱人,但如果对你的感觉不是爱,那又是什么晓夏,我相信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好吧,我承认是很喜欢你。"她强自镇定,以轻松的口吻说。
只是喜欢,不是爱
他不相信耳朵听见的。"就只有这样"
晓夏两手一摊。"不过,你要是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我对你的好感也会越来越少。"
将满腔的情意献给对方,却被当成垃圾踩在地上,竟是这样痛彻心扉,原来这就是被人拒绝的感受,他终於亲身体会到了。
滕昊极喉头窒了窒,嗓音像沙纸般粗糙。"这是你的真心话"
"大总裁,我们就好聚好散,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当晓夏瞥见他眼底闪过可疑的泪光,差点演不下去了。"如果你哪天想吃我的蛋包饭,随时欢迎你来,我家的大门每天都开著。"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可悲的地步呢
"我好像闹了一个大笑话。"他哽声的苦笑。
是啊,她说的没错,死缠烂打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该有君子风度,不要为难她。
俊脸灰白的他,嘴角勾起一道自厌的笑痕。"谢谢你的邀请,我想我还是不要来,免得被你误以为纠缠不清。"
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挫折,没什么大不了的,滕昊极在心中思忖,他相信自己可以撑过去的。
晓夏拔下手指上的钻戒,塞进他的掌中。"这个还给你,对我来说太贵重了,我好怕会不见了,希望你能把它交给下一个有缘人。"我也会祈求上天,让她带给你欢笑和幸福。
紧紧握住那曾经代表他们相爱的信物,尖锐的棱角狠狠的刺进他的手心,证明这一切不是在作梦。
"如你所愿。"他冷漠的转身。
压抑沉重的四个字为两人画下休止符。
她僵立如化石,一动也不动的聆听嗒嗒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恨她
这个意念让她几乎承受不祝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
现在她可以确定他对她只剩下恨,没有爱了,是她亲手斩断了它。
木然的小脸一片苍白。
好想笑,因为不能哭。
这是她的选择,所以没有资格掉泪。
待晓夏宛如老妪般步履不稳的回到餐桌旁,狼吞虎咽的吃著冷掉的广东粥,几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透明液体落入碗中,她将悲伤又全数的吞回腹中,不让人瞧见
。。
"乎乾啦"
江英雄爽快的高呼一声,仰头将整罐啤酒喝得涓滴不剩,然后掐扁,呈抛物线的扔进垃圾桶,今天有人来陪他喝个痛快,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他又抓起一罐,拉开拉环。"晓夏,你今天能来看江爸,江爸好开心,只要一开心就会想喝它两杯。"呜呜能痛痛快快的畅饮啤酒真是他妈的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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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夏也狠狠的罐了好几口,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水渍。"那是因为有我当你的挡箭牌对不对"她笑嘻嘻的吐槽。
"呵呵"江英雄干笑的搔了搔后脑勺,笑出一口金牙。"你也知道你江妈最恨人家喝酒闹事,不过我已经戒了好多年,就算要喝,也只有喝这个,根本醉不死人。"
晓夏也喝掉了一罐,又拿起一罐。"江爸,我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她要喝得醉茫茫,睡他个三天三夜。
"好,乾"
"我们来比赛开始"
一大一小互不相让,比谁喝得最快最多。
一个个空罐子被压扁扔在地上。
她舌头有些打结。"江爸我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江英雄笑骂。"哈哈傻孩子,我和你江妈早就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了。"
"真的江爸,你对我真好我想唱歌有缘、没缘,大家来作伙,烧酒喝一杯,乎乾啦、乎乾啦"有著明显醉意的晓夏高唱。
输人不输阵的江英雄也用五音不全的嗓子跟著唱和。"乎乾啦、乎乾啦"
没有多久,一打的台湾啤酒全喝光了。
打了个酒嗝,她皱著眉心,醉眼蒙胧的推了推他。"江爸,没有啤酒了我还要喝再来一罐"
见她真的喝醉了,江英雄开始担心起来。"别喝了,女孩子不要喝这么多酒。"
"我还要江爸,你不疼我了"晓夏不依的嚷道。
江英雄把她歪七扭八的身子扶正。"不疼你疼谁都醉成这样了还想喝待会儿让你江妈看见了,我的皮就得绷紧一点了。"话才说完,就感觉到背后冷风飕飕,让他全身的寒毛都跟著竖起。
"死、老、头"
果然来了
"在"他训练有素的举起右手。
颇有吨位的江太太眯著眼,俯视醉红小脸的晓夏,马上施展河东狮吼。"我要你来陪晓夏聊天,你给我喝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婆,我是看晓夏心情不好,才想陪她喝两杯嘶好痛好痛。"右耳被两根霹雳金刚指给夹住,痛得他哀哀叫。
醉糊涂的晓夏扯住他的衣服下摆。"江爸,我们再来唱歌"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江太太掐著老公的耳垂,把他拉到旁边去。"有没有问出什么东西"
"还没,我才想趁她醉得迷迷糊糊,再慢慢套她的话,谁晓得被你打断了,现在晓夏睡著了,什么都不用问了。"嘻嘻嘻,他真是太聪明了,只要把过错全推给太座大人就没事了。
"哼"她不甘不愿的暂时放过他,关注的看著醉倒的女孩。"你看晓夏是不是失恋了前阵子不是听说她交了个新的男朋友吗"
他也蹲下来,两手捧著下巴,和太座大人一块研究。"我看过那个男的,长得很帅,而且还是有钱人,筒直就像个白马王子,她们这些小女生最喜欢那种类型的了。"
"白马王于又怎么样长得太帅又有钱的男人都嘛很难伺候,就算我们晓夏嫁过去也不会幸福,我看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