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你们继续说,就当没看见我。 "走到洗手台,把手洗净,在众人的目送下走出化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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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化妆室,瞅见滕昊极斜倚在柱上的高大身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让一干女人只敢远观。
"在等我吗"晓夏笑不离唇。
他当然不会承认了。"我还以为你迷了路,待会儿要不要搭便车"
"有便车搭当然再好不过了。"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噗哧的笑了。
滕昊极横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站在你身边,我是不是真的很像灰姑娘那我不是要在午夜十二点前逃走,然后刻意留下一只玻璃鞋呃,应该是凉鞋给你这个白马王子,好让你循线找到我,最后皇天不负苦心人,王子找到了灰姑娘,两人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她打趣的说。
他回头睇向化妆室,眼光含怒。"哪个女人说的"
"我都不介意了,你气什么"晓夏及时拖住他往回走的势子。"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随她们去说,别太在意。"
"你应该在意的。"他气她太不懂得保护自己。
晓夏笑睇著他忿忿的俊颜。"别人的想法真的很重要吗人生苦短,你永远不晓得明天会生什么事,所以我选择让自己活得快乐自在。不过,看到你这么关心我,让我觉得很窝心。"
他努力压抑流窜在胸口的陌生情潮。"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就是有像她这么傻气的人,活该要被人欺负。
"你错了,我还是很贪心的。"她仰起清秀的小脸,真挚的凝睇。"我衷心希望身边的每个朋友在未来的每一天都能过得很开心,也包括你,大总裁。"
滕昊极瞪著她,彷佛想找出她虚伪的一面,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该这么轻易的就被感动,可是眼眶好热,心跳得好快,让他晕眩
空气中流泄出浪漫的法国香颂经典名曲"parlemoid'amour",让晓夏的小脸登时亮了起来。
"大总裁,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吗"有谁规定邀舞非得要男方开口的,她才不要按规矩来呢。
顺著她灿亮的视线望进会场,此刻正由今晚的新人开舞,两人深情相对的模样羡煞不少人,66续续又有好几对男女加入,全然沉浸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当然,只要你别踩到我的脚就好了。"
"安啦阿B已经帮我恶补了好几天,保证不会给你丢脸。"兴致勃勃的拉著他的手返回会场,在众人窃窃私语中相拥而舞。
"我跳得不错吧"虽然只是移动脚步,偶尔转个圈。
他故作挑剔。"马马虎虎。"
晓夏噘唇抗议。"厚你这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小气,你不晓得我们女人最爱听的就是甜言蜜语吗"
"你真的要我说吗"他附在她耳畔问。
"嗯"晓夏考虑片刻。"还是不要,那些话出自你口中,我会觉得很肉麻。"
"你──"
乍见他扭曲的睑孔,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你的脸好像快抽筋了。"
滕昊极想摆出一贯的冷峻,可是怎么都装不出来,只好举白旗投降,遇上她,注定一切都乱了。
怎么办
这一刹那,他并不想放她走。
"嫁给我。"他停下舞步,习惯性的挟著命令的口吻。
晓夏微微怔了一下,没料到事情会展得这么快。
从他眼中看见一丝紧张,眼光不禁放柔。
"好。"她不想否认自己的感觉。
此时此刻,周遭的一切都干扰不了他们。
"各位"滕昊极高兴的搂著她的腰,大声的宣告。"容我向大家介绍我的未婚妻──纪晓夏小姐,她刚才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法国香颂戛然而止。
大小不一的抽气声纷纷响起。
欧阳琳娇美的脸蛋被妒意爬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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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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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深眠中,滕昊极本能的伸臂想将怀中的人儿拥入怀中,却扑了空,让他惊坐起身。"晓夏"
没有人回答他。
他用手抹了把脸,很快的翻身下床,随手抓起昨晚扔在地毯上的长裤套上,拉练才拉到一半,就急著找人去了。
"呵呵"
熟悉的脆亮笑声灌入他的耳膜。
她没有走滕昊极这才放了心。
循声找到浴室,就见大的按摩浴缸内盛满了玫瑰香味的泡泡,而她纤瘦的身子全都泡在里头,只露出一张爱笑的小脸。
滕昊极倚在门框上,有些不满。"咳咳。"
"大总裁,早埃"晓夏笑弯了眼,捧起成堆的泡泡,朝空中一吹,泡泡全都飞了起来。"你知道吗我一直好想像这样泡一次澡,当我看见这个按摩浴缸时,还以为自己在作梦,想不到真的让我美梦成真了。"
他低哼的踱了过去,在浴缸边缘坐下。"所以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我是看你睡得很沉,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睡了,所以才没有叫你。对不起嘛,不要生气了。"她双手合什的拜托,眼珠转了转。"我下次不会了,我碍"惊叫一声,整个身子都滑进浴缸内。
"晓夏"滕昊极脸色遽变的探出手臂,想把她从水里捞起来,一个用力竟跌进浴缸,头和脸上全是泡泡。"纪晓夏"
洋溢著恶作剧的笑脸从水底冒了出来。"好不好玩"
他佯作凶狠的扑了过去。"还有更好玩的。"
"不要我怕痒啦救命碍"她拚命的闪躲,就怕对方攻击自己的弱点。"大总裁,你大人有大量哇碍"
滕昊极搔著她的脚丫子。"还不快求饶"
"我输了、我输了大人,饶命啊"晓夏虚软的攀著他的颈项,笑得喘不过气来。"厚好痒,人家不玩了啦。"
"这可是你起的头。"他额头抵著她的,将她抱起,回到床上。
晓夏瞅著他湿漉漉的梢,情不自禁的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大总裁,我好喜欢你喔。"
他收起开怀的笑意,深深的瞅著她,然后俯下头吻她,吻得深切,彷佛担心吻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