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只要她人还在台湾,就务必找出来。”事隔八年再次踏上这块土地,心晨是布莱德在台湾惟一的牵绊,姑且不论人事是否已经变迁,他仍是想再见到她一面。
多年来,布莱德始终不曾放弃寻找她的下落,无奈,她像是从地球表面消失似的,至今仍无半点音讯。
“这个当然,我们一定会更尽力追查。”虽说希望不大。
“在离开台湾以前,我要见到她。”漫长的八年过去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多年来,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其中更不乏貌美如花的名媛淑女,但就是无法将她的倩影整个从心底拔除。
当年,为了心晨的一句话,他努力锻链自己,以至于现在的他除了一张无可匹敌的俊脸外,体格身手也比当年利落许多。
“威尔先生,这”耗费长达八年的时间仍无法找出的人,要在短短两个月内找出来,实在是强人所难。
“两个月,在我离开台湾以前。”布莱德坚持,不想再听到任何托词。
就算当年的女孩已经变了个样,他仍是希望亲自再见她一面,算是对长年以来的羁绊做个了断。
既然出钱的大爷都这么说了,底下办事的人也只得咬牙硬干了,“我们会尽全力在两个月内找出来的。”
“嗯,下去吧”
一干人垂头丧气,鱼贯走出。
第五章
安全人员领着局长和心晨来到饭店顶楼,将他们安实在走廊后,才进到总统套房内通报。
“主席、索尼先生,台湾方面安排的人来了。”
“请他们进来。”布莱德吩咐。
“是。”安全人员转身退了出去。
“我不以为他们多安插个人在我们身边会有什么意义。”米勒表自己的看法,认为他们带来的安全人员已绰绰有余。
“再怎么说台湾方面也得有所应对。”即便确实多余。
“该怎么安插他”
“在不对台湾当局失礼的情况下,安排个简单的职位给他。”布莱德话刚落下,敲门声又起,“进来。”
安全人员将人带到后,再必恭必敬的走出去。
“威尔先生、索尼先生你们好,我们是台湾当局的安全人员。”
“辛苦你们了。”布莱德以着一贯的斯文说着客套话。
“哪里,这次您能大驾光临,是台湾全体人民的荣幸。”
一旁的心晨不耐的听着局长逢迎拍马屁。
“为了您的安全,在台湾停留期间,我们会尽可能在不引人侧目的情况下,安排人员贴身保护您。”局长说。
“有劳多费心了。”
“哪里。”局长说着便转头叫人,“心晨”
尽管不耐,心晨仍是勉强自己上前。
“威尔先生,这位是应心晨警官,她将负责您在台湾停留期间的所有安全事宜。”局长如此介绍。
心晨的名字引起布莱德的注意,当他的视线与心晨对上时,瞳孔甚至因难以置信而放大。
一旁的米勒同样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同的是,他怎地也没料到台湾方面会派个女人来保护好友的安全。
看出两人的惊愕,局长径自开口解释,“为了不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我们特意安排心晨权充您在台湾期间的秘书,以便贴身保护您的安全。”
心不在焉的心晨并未认出布莱德,兀自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应心晨,未来两个月请多指教。”布莱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跟着也伸出右手,“彼此彼此。”
“那么,我先告辞了。”局长急着摆脱心晨这个烫手山芋。
察觉到好友似乎有些不对劲,米勒连忙出面圆场,“劳烦百忙之中跑这一趟,我送你下去。”跟局长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两人先后离开。
“先生,你的手握的也够久了吧”见他像个傻蛋似的愣着呆,心晨实在怀疑,接下来的两个月该怎么度过
“喔”布莱德连忙松开,“对不起,我没料到所以”
心晨也懒得听完他的解释,径自说道:“未来两个月我会以机要秘书的身份贴身保护你,麻烦你找个人简略跟我概述秘书的工作内容。”以免自己不小心穿帮泄漏身份。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以问我。”他乐意为她解答任何问题。
“堂堂一个欧盟主席,难道还兼做杂役不成”
见她依旧没能认出自己,布莱德尽管失望仍是开口,“心晨,是我呀,你不认得了吗”
“你”心晨拧眉仔细打量起他。
其实也难怪她认不出他,八年前的布莱德长得白白净净一脸斯文,如今的他除了俊美依旧外,体格也因为强身练武的缘故而壮硕许多。随着年龄增长,个性更为沉潜内敛,任谁也无法再将当年的文弱书生与他联想在一起。
“对呀,是我布莱德啊”成年以后,他已有多年不曾如此激动。
“布莱德”心晨复诵了遍,“不认识。”
布莱德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怀疑自己多年来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过,令他兴奋的是,经过这么多年,心晨大咧咧的个性依旧没变,原本稚嫩的脸庞更添几分成熟的帅性美。
“八年前,当时名门菁英的外国转学生,布莱德.威尔,记得吗”他试着勾起心晨的回忆。
“是你”心晨总算想起来了,“那个大扫把。”
听到她末了那句,他只能无奈的苦笑。
“原本我还在想,堂堂一个欧洲经济产业联盟的主席,居然还需要劳驾台湾方面的保护”她的口吻十分不以为然,“不过现在看来,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是不难理解。”
虽说台湾方面派员保护是地主国对到访贵宾的慎重,不过话从心晨嘴里说出,却显得有些侮辱人。
“不是的,我”不想她误以为自己仍是当年那个文弱书生,布莱德试图对她解释。
心晨却先一步截断他,“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唇舌跟局长回绝这份工作。”
“你不想接这任务”那怎么成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自然是非将她留在身边不可。
“瞧你急的,放心吧,知道对象是你,我是非接不可了。”
她的话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