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是无米无钱的艺人,在纷飞的雪里,讨生活。 这和我心里艺人的生活是一样的。
红狗德云社自由主义及其他5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艺人的,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转变,很难说明确切时间,就像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从文人变成商人的一样。
曾经与一个北大的死党吃饭,说到了毕业这些年的变化。我说:真想元旦的凌晨回学校,站在枫岛上,看午夜十二点未名湖上的人声鼎沸: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在冰面上拉成大圈,转啊转的。不远处的小山上传来校景亭的钟声,新的一年就这么欢快地开始了。
此时的我站在黑漆漆的枫岛上,背后的岛亭在黑暗中显得有点雄伟,我充满喜悦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可是我似乎是站在时间的另一边看着这些东西,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们在不同的时空中。校景亭的钟声依然清晰可辨,旧的一年就这么带点伤感地离去了。
似乎是时光飞行的样子,我回到了当年的北大。
老友笑笑,说:我可去不了,我还要打起精神处理家庭问题。 我说:我又何尝能去啊。
之后我们又聊到了文学。我说,我现在等于是在原地转了一圈。虽然曾经认为自己是商人了,可是最终现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这种文人气质也许会更适合我。我现在终于能把工作和生活在态度上分开了。不过为了说这句话,吃了很多苦。而且现在觉得自己吧,都写不出东西来了。昨晚上帮人写一篇吹捧自己的东西,居然想不出什么词来,词语实在是太
说到这里我想了半天,还是死党替我说了出来:贫瘠。
对对,贫瘠。我哭啊,从他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揶揄。
我接着说:这样的话,这个语言就显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