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高阳也只是略扯了下嘴角当作一笑,没有回应她的话,车子跟著许百联的车子进了大门内,因为他的车是门卫处最熟悉的车辆,门卫一看是他开车,根本没受检查就让他的车通过。
许百联下了车,刚走了几步,就看到那对兄妹。
他跟他们友好地打了招呼,对方也给予了相对友好的回应,彼此也算是不冷不热,对许百联来说正是恰到好处。
他是一点也不想跟这些人有过多的交往,尽管他爸让他来这里住的最大企图就是想让他跟这些人跟他同年纪的官二代相熟起来。
第二天他接著在审录像带时突然接到苏高阳的电话时还是微愣了一下,他能看得出来,苏高阳并不是那种会对他这种人有什麽主动的人。
他接过他妈拿过来的电话,听著苏高阳在那边说:“你晚上有空没有能出来吃个饭吗”
许百联迟疑了几秒,在几秒的短暂停顿後,他看著电视上按了暂停,现下定格的那双手,极其自然地“good”了一声。
他想,这个学生他得要了,手指就像蛇一样灵活得无懈可击。
那边苏高阳回道:“好,稍晚一点,等会我来你家接你。”
许百联拿著电话,垂下了眼睑,长睫毛刚柔顺地落下,突然像纷飞的蝴蝶那样闪了两闪,他的嘴角也漾开了点淡笑,“好。”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苏高阳在那边的说话语调是跟平常说话一样淡然没错,但错就是错在内容上。
来他家接他叫他自行去吃饭的地方就成了他又不是女孩子,何必还要来接他。
一起吃饭的有七八个人,有在能源部上班的,警察局的,有法院的,还有是行政部门的,这些人全都是有班可上,有事可做的正经人,并且,一个个的人身份拿出去也能吓唬住人许百联处在他们中间倒也自然,喝酒聊天也都跟得上,说起自己的职业也能开玩笑地说自己只是个弹棉花弹得还能入耳,实在没什麽大不了的话自我嘲讽下。
他落落大方,但也不过份热络,所以尽管他被苏高阳带来後这夥人对他的打量探询眼色没少过,但喝到最後每人都有几分酒意时也就跟他熟敛了,不再把他当外人。
许百联也就这麽用一种很自然的方式融入了这个圈子。
等所有人都喝趴了下,许百联也醉得差不多了,还好他自小在镇里练得酒量奇佳,就算了醉了也能保留三分神智。
当他撇过头,看著旁边还有人没倒下时,於是他挑眉看向了坐在旁边座位上也带著一些酒意的苏高阳。
只是看著,并没有说话。
因酒精的作用,他原本俊美的脸上这时多了几许撩人的微红,他静静地看著这时也回视著他的苏高阳,两人相对视了几分锺,谁都没有说话。
等苏高阳调过眼神,叫来了经理带著司机把人都拉回各自家里,包厢里只剩他们时,高大沈默的男人又静静地坐回到了这时闭著眼睛在假寐的许百联身边。
他刚坐下,许百联就醒了,对上了他看上他的视线尔後,在漫长得似乎都要纠缠得永无止境的对视中,许百联笑了,矜贵优雅的男人此时柔和的眼睛就像一汪布满了桃花的春水,似乎能溺毙所有凡是注视他的人,“你看上我了。”
苏高阳听了没有说话,无动於衷著,甚至连眼皮都没跳一下。
“或者说,”许百联欺近他,直到近得不能再近,嘴唇只微微一动就可吻上他的距离间停了下,他眼带桃花,暧昧启唇:“或者说,你爱上我了”
说完,不听回答,把唇印在了那连嘴唇都散著强烈男子汉气概的唇上。
与此同时,许百联在心里叹息,自己实在是男女不忌不算,还生冷不忌啊尤其当他摸到那层衬衫下那具刚硬的身体时,他更是想就这麽放纵这麽一回。
性欲啊在酒醉的薰染下,克制力基本就归於零了。
许百联跪在床上,咬紧了牙。
身後“叭叭”的撞击声一直都没有听过,眼角的生理泪水一直都在流,他高潮了已经两回了,可苏高阳却一回都没有泄过。
“不不行了”许百联喘息著,腿一软,倒在了床上,再无力跪著。
苏高阳在他倒下的那刻提起了他,把他翻了个身,提起他那两条被操得软绵绵的腿放置到了床头,随即精壮的身体覆上了他,把粗壮的阳具塞到顶点,又把火烫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许百联被他吸吮著,眼睛无神地看著天花板,当苏高阳又用一种要把他击碎的力道在他里面狂冲直撞时他还是痛苦地呜咽出了声。
“别”许百联想自己可能真的是挑错上床对象了,他应该跟像他的同学,同道那样俊美,帅气,充满著艺术家气息的人上上床,而不是找一个在床上像条高智商的野兽那样的人来上他或者,他上个月交往的那个拉大提琴的美丽女孩也是最佳上床对象,怎样都好,实在不该一时被那强烈的雄性气息鬼迷了心窍。
许百联的示弱让苏高阳的嘴角挑起了点笑,还真的停下了动作,只是当他把许百联眼角边的眼泪都舔了干净时,他的动作又凶悍了起来。
直到许百联的泪水再一轮地流入枕头,靡乱的呻吟声都接近无声时,苏高阳才把那烫得足以把地表都燃烧出一个洞的精液射进了最里面。
“我是喜欢你。”喘著粗气,倒在许百联身上的苏高阳很快就平静了呼吸,当他呼吸微畅,用滚烫的嘴唇一下一下吻著闭著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像弱小的动物那样细细抽著气的许百联的眼皮时,他这麽说了一句话。
许百联像是没听到,他的四肢与五脏六腑又软又疼,在意识彻底消失前,他想,这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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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许百联只动了一下就知道自己根本站不起来,身体的後半部分又疼又麻,动一下都难受。
他趴著身体在床上只张了张眼,身旁就有幅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
“醒了。”那有著一张冷硬脸孔的男人平淡地陈述著说著。
许百联没看他,也不去问他为什麽现在还不走在快接近中午的光线里问一个过夜的男人为什麽呆在身边不走,如果不是确定要跟他继续下去,那麽就是最好不问。
他沈默著,但身後的男人却在的肩落下了吻,一路留到了他的臀部中央。
许百联还是没有说话,在阳光透过白色薄纱的光线里,他仅是不冷不淡地趴卧著,一声不吭
可苏高阳就是不走,他竟然还躺回了他的身边,半搂著他,把头埋在了许百联看不到的另一边的枕头里。
这可一点也不好。许百联在心里嘀咕著,有点後悔昨晚的一时冲动。
就算看出了这个人眼中对自己的兴趣又如何何必挑畔,难道夏时季老是说他缺大脑老干些冲动的不过大脑的蠢事。
不过许百联再蠢也知道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