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也没什麽不好,”夏时季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没什麽感情,“只是要记得不必要对他投入太多心血,他们的生活习俗已经注定了他们的思想弧线,百联,如同有些人永不可能被我们改变一样,我们也不要去被他们改变,要不然,没什麽好下场。 ”
“我知。”许百联朝夏时季笑,“你别担心,我再了解不过。”
夏时季也笑,揉乱了他的头,“我不担心你,只是有时候怕你被别人的目光迷乱了双眼,别人给你的深情是很可贵,但如果不是适合你的一点也不需要去珍惜或者可惜,因为你最终会现,那些看似他们觉得了不起的东西其实就是狗屎一堆,说著好听而已。”
许百联笑,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也许我们都只是一时情迷而已时季,也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人可以不用那麽理智的”
“你就找借口吧。”夏时季无奈,刚厨房那边有了动静,连忙推开了许百联。
许百联识趣,在李昱泊出现在他们之前远离了夏时季,端坐到了沙的另一端。
其实,还没到结束,他怎麽就把开头给否定了呢
就算他们不可能有好结果,可是不给一段感情有开始的开头,连结果都不会有而且,他们是那麽明显的只会有最坏,不可能会有好一点的结果的结束,他连那个最坏结果都能轻易接受,他现在又担心什麽而不去给开始的可能性呢
绕了一大圈,许百联总算给自己找著了理由
他想,何不开始在自己心动之後,在有明显结果之前。
感情归感情,其它归其它。
许百联在市里陪了父母几天,这天开了车去了省城。
车开到半路,苏高阳来了电话,问还要多久才到。
“还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如果不堵车的话。”因为临近过年,车流太多,高路都堵了起来。
“嗯。”
苏高阳不是有废话的人,许百联平时也不是爱跟人没话找话说的人,只是车正好堵著,他难得率先提出闲聊的话题,“你在家呢”
早上两人通电话时,苏高阳说早上去了趟菜场,晚上给他煮火锅吃。
“嗯。”
“一直在等我”许百联在车上微笑著说著,语气低柔得让空气里都充满了暧昧。
“嗯。”
又是“嗯”,许百联笑了两声,自在地听著那边苏高阳的呼吸声。
“百联”那边苏高阳在叫了他一声之後说:“开车小心点。”
“好。”
“联联”苏高阳又叫了他一声。
许百联又笑了起来,这男人,越叫越亲密了。
苏高阳刚挂了电话,接到孙兵电话,那边哥们特别为难地说,“我跟吉林都没地方去”
唐吉林也在电话筒旁边特别可怜兮兮地说:“是,是,老大,没地方去,老家这不亲戚也找不著一个了,你看,大过年的咱们也没口饭吃”
“去我家,我妈,也是你们妈在等著你们一起过年。 ”苏高阳沈稳回复。
那边沈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唐吉林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那什麽,老老大,早上我去咱们部队旁边那个菜场市里头给咱们妈买礼物的时候,恰好看到你买了一堆吃的提上了车”
坐在窗口远远看著来往车辆的苏高阳把长腿抬到窗户上,没有说话,等著那边的人把话给说清楚
“然後,就看你回了咱们外公的房子里头。”唐吉林瞪了一眼让他送死的孙兵一眼,用著他最近最大的勇气把话给他们老大彻底交待了,“於是,孙长官说,看样子你是要做大餐,干脆我们在你这凑一堆,明天正好一起去给咱们妈拜年去。”
苏高阳听著扯了扯了嘴角,不远处的马路上来来往往不知经过了多少辆的车,他从早上等到中午都没等来他想看到的那辆但是等来了两个明显企图不良的两个人。
可是,自己喜欢那个人,没什麽好瞒的,他也不想瞒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些人就是他的左臂右膀,他难得如此热爱,甚至算得上痴迷一个人,他们会这样好奇也是难免的。
“来吧。”苏高阳笑著摇了摇头,一段想纯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根本纯粹不起来,既然乱了,那麽就接著乱吧。
许百联的跑车进了大打开门的铁门,他从车下下来时,两道口哨就极其响亮地响起,接著从房子的楼梯上也跑下了两个人,猛盯著他的车猛吞口水。
“嗨”许百联微笑著朝那两人打了招呼,转身时,恰好转到了也走到了他旁边的苏高阳的怀里。
他在路上就接到了他们的晚餐会多两个人的消息,於是看到这两个都见过的人,也就没一点不自然,态度自在得尤如看见两个普通的朋友。
“堵得很”只瞥了一眼车子的苏高阳低头看著怀里的人。
“嗯,前往主道的车已经全堵住了,走了小道,多绕了1个小时才绕出来”许百联微抬了下头在苏高阳脸上印了一个吻,跟著搂著他腰的男人往房子里走。
“操,这线条,有比这更优美的吗”身後,唐吉林口水泛滥地边吞边感慨。
“许我说,许大钢琴家,这车多少钱我怎麽没看见过有这种款式”
身後的声音太响,许百联回过头去微笑著说了一个数字,然後在人目瞪口呆时补充说道,“朋友送的,这是订制品,只有一台,价格微有点小贵”
他说完“微有点小贵”之後,唐吉林连吞口水都不吞了,尴尬地笑了笑,而孙兵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自找没趣的唐吉林,回头轻描淡写地对许百联说:“你的朋友是李氏的董事长吧”
“是,”许百联也轻描淡写地说,“不过车子是他的另一半送的。”
说完,朝他们礼貌地颔了颔,嘴角含著微笑继续往房子内走。
余下跟在身後的两人看了看车,又看了看他们的背影,等那两个人全部走进去了之後,唐吉林脸上一片苦笑,全没了刚才说话时的傻气,对著孙兵说:“长官,蕾蕾说得对,这麽不同的两个人,哪来的可能性不说他们是男的,光说这位说微有点小贵的许先生怕是咱们老大养不起的他一辈子也不可能送得起给他这微有点小贵的东西,现在不说,也不说其它因素,光这个差距,以後老大能受得了吗”
“也许,他们会找到方式解决的”孙兵有些迟疑地说著,随即又去掏兜里的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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