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彻底爱上我的,不管我是你的敌人还是你的情人苏高阳把视频归了密档,拿出刚使用过的那支手机,再次打起了电话。
他爱的人怕还是不明白,他平时对他的沈默不过只是想用最无害的状态接近他从一开始就如是。
其实,要摸清李夏两人权力圈,不管他们隐藏得多深,他还是会有办法的如果不是在他家看到他从车上迎著阳光走过来时的那刻迷了眼,他又何必自行出手
许百联在中转站的咖啡厅里喝了杯咖啡,等到转机的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往登机口走,还没走到几步,就被一人拦住:“请问,是许百联许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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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还真没被人拦过路他也不是随便别人说句什麽就跟著走的人。
他微笑著点头说,“我是。”
随即见那人不打算放人,随手打了电话给人。
那人皱著眉头,一言不。
许百联最终还是被人带了回去,他在转机处时当地的朋友出了面还是没有拯救到他,因海关出了面,叫他配合调查一件事情,调查到头,他被带了回来。
海关处装模做样地问了他几句话就放了他,许百联出了门就被夏时季派来的人接到了他家。
许百联一见他,笑容当即没有在外面的那般云淡风轻,他骨子里有些依赖夏时季的,当下就抬著头问他:“怎麽办”
夏时季抬著眼睛打量了他半会,最後撇了下嘴,不屑地说:“我就没觉得你能有这种吸引力姓苏的是不是没见过男的”
这关头还损他,许百联苦笑。
“既然走不成,就先留著吧。”夏时季也挺无奈的,他们当中还真就许百联碌碌无为,除了出席几次音乐会,了一两张稍好的一点的碟,写了一两还成样的曲子,这几年还真没干过什麽靠谱一点的事,好不容易让他去当教授,当的还是最轻松的那种,授课与否都得按他脾气来,如果实在不是他有音乐天赋,加上从小他妈对他练琴的严加管教,想来这人也不过是镇上一个混日子过的小混混。
孙兵现在见苏高阳也得立正行礼了,不过关上门,兄弟俩还是兄弟俩,没有人前那幅客套。
苏高阳自升职後一直在忙,孙兵也是升了职,一直在跟前任在做交接,好不容易等到忙完才上总部给苏高阳做入职报告。
等到公事报告完毕,门一关,私底下孙兵还是问了:“你还是要跟那个钢琴家纠缠”
苏高阳看他一眼,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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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前途呢你舅舅允许你这样做”苏高阳舅舅高居要职,妻子早逝末留下儿女,苏高阳等於就是他的儿子,肯定是要把位置留给苏高阳的,怎可能让他与一个男的在一起。
鬼混倒是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要是当真那是万万不能的。
而苏高阳看样子也是想按部就班地接替他的位置,可现在还是早先那般态度真叫孙兵的脑袋越来越疼痛了,他作为一直跟著苏高阳走的亲信,无论於公於私,那是彻底不希望苏高阳真把那档子事当真的。
“公事不影响就成,私事是我自己的,他们能决定的少。”苏高阳淡淡地笑,对孙兵说,“苏家还有别的人,并不只我一个。”
是,苏高阳爷爷苏老政委是还有别的儿子生的孙子,可是,苏高阳那笑面虎老舅可只有一个外甥,见鬼了他才会允许苏高阳跟个男的混在一起,那个人还是他们阵营想铲除的敌营中的人
孙兵没好气地瞪著他的老战友,困扰地揪了把头,“我可跟你说,老将军可是跟我来说话了,让我劝劝你,我把话可是说出来了,不管怎麽样,你位置只会越坐越高,哪一天被人把你的这些个事全抖落了出去,风言风语的,你就愿意当别人口里的花边新闻了”
“以後的事,我会私下进行,如果有传出去,那也是我应该整顿一下一些部门了”苏高阳轻描淡写地说。
孙兵听了瞪大了眼,当下无语。
敢情,苏高阳觉得有事泄露出去,那个保密处的责任了
真是胆大妄为得不知如何评价才好。
在之後,苏高阳直忙了两个月才从外地回到省城总部。
他这次的上升并没有得到垢病,他从底层爬到上校位置都是一连串赫赫战功叠加而成的,相较现在得到的总指挥官位置,名副其实,於是他接任新职在部队的一系列考察并没有受到刁难,倒是在下面基地与他以前的老战友们还尽性地切磋了一翻。
十几年摸爬滚打的军龄让他有了庞大的战友团与他自己带领出来的兵,总而言之他任下的部队基本上对他的上任都持正面反应,看起来交上去给他舅舅看的报告也应该会让老头子满意
他满意就好,总归是帮他带著兵,就算为难自己,手也不敢放得太开。
苏高阳衡量好一切,也并没有管他父亲那边的行为,军政在明处是各管各的,上次他帮许百联的那次已是仗著权力越轨了一次,下面的事,他也只能做好自己责任,闭著眼睛当没看见。
尽管,他父亲的有持无恐後面有一部份是仗著他舅舅与他的势,而他当不妥情况生时,该出手他还是会对那些人出手的。
公事一直都是归公事的,不用他舅舅的再次警告,他都知道自己不会再与对李夏那边的人松手而这也是他与许百联之间最大的纠葛,从一开始到现在这都是个巨大矛盾,而很显然,许百联并没有一点想对此松懈的想法。
自己就是站在他的对立面那个人再清楚不过了,任何时期都没困顿过,所以爱憎才那麽毫不犹豫,丝毫不拖泥带水。
所以,让他爱上自己怕是难题吧对他多好都没用吧
苏高阳看著藏在手机里的那张裸照,有些怀念地闭了闭眼睁开眼时,他抽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计算著自己能排出几天去见那个人。
好友们都在外为生计奔忙,许百联一个人住在镇里倒也不觉得枯躁,他又养了一群狗,一共七只刚生出来的同胞兄弟姐妹,他嫌名字叫繁锁了对小狗狗们是个累赘,於是从大到小依次叫一少,二少,三少直到七少。
另外喂狗陪狗,每天习惯性地练几小时的琴之余和他爷爷下几盘棋,去果园去帮著工人剪剪树枝。
他也没再尝试回维也纳,其实去了也上不了他的学生的课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