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器皿,不但无法以今日所知的古代埃及工艺技术水准复制,即使用现在最先进的碳化钨钢工具,也无法做出如此高艺术水准的艺术品。换句话说,我们不得不推论,古埃及拥有我们至今尚不知晓的秘密技术。
仰躺在千年石棺里
我站在王殿中,面朝西也就是同时被古埃及和马雅文明都视为死亡的方向。我将两手轻轻放在那几乎所有古埃及学者都认为胡夫王的遗体曾睡过的石棺边缘,往棺材黑暗的底部望去。房间的电灯光线昏暗,无法照到棺底,只见浮尘如黄金色的云朵一般,漂浮在棺内。
我知道云朵仅是光与影造成的幻象。王殿中充满了类似的幻象。拿破仑18世纪后期征服埃及时,曾经单独在此房间内度过一夜。第二天早上,他浑身抖,满脸苍白地走出房间,显然遭遇到令他非常困惑的事。但是终其一生,他始终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他尝试在石棺中睡觉吗
在一个突的冲动下,我也爬进石棺并仰身躺下,头朝北,脚朝南。
拿破仑是个小个于,他应该可以躺得很舒服。可是,胡夫躺下时也一样舒服吗
我放松自己,尝试不去想万一金字塔的守卫冲进来,现我在这颇令人尴尬,而且可能非法的姿态时该怎么办,并希望能够获得几分钟的宁静。我把双手放在胸前,口中出低沉的声音。在王殿的其他位置,我也曾尝试做类似的音响,并现墙壁和天花板似乎不但有集音的效果,而且还能将声音扩大后,投射回声的方向,让我从双脚、头壳和皮肤上的颤动,感受到回声的效果。
我躺在石棺出声音时,果然不但感受到同样的效果,而且回声的震动,比在房间其他角落尝试时增强并且集中了许多、许多倍,就好像进入了一个设计只反射一个声音用的大音箱内一般,感觉非常强烈。我想象音波从棺材中出,遇到红大理石墙和屋顶后弹回,从北南两条通气孔venti1ationshaft射出,如一朵朵声音的蘑菇云,笼罩在基沙高原上。
我闭上眼睛,任低吟的音波震动着石棺和我的身体,静心感受自己狂野的梦想。几分钟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幅非常令我失望的景象:六名老少不等的日本男女观光客,两名站在石棺的东面,两名西面,南北各一,围绕在我身边。我可以从面部表情上看到他们内心的惊异;而我也很惊异看到他们,因为那一阵子伊斯兰极端分子非常活跃,几乎把所有基沙的游客都赶走了,我以为王殿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来参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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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端出一副庄重、尊严的样子,我站起来,对周围稍事微笑,并挥掉身上沾到的灰。日本游客让出一条路,而我则摆出这种事稀松平常,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样子,冷漠地走出人圈,踱步至离王殿北墙23的地方,开始仔细观察古埃及学家所称的〃北通气孔〃。
我原本就知道,这通气孔宽8英寸、高1o英寸,而长度则达2oo英尺以上,经金字塔第1o3层石阶通往户外。通气孔直指北半球天空的仰角为32度3o分,在金字塔时代的公元前25oo年左右,气孔正好面对着天空中的天龙ofdraco主星。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而是经过精巧设计的结果才是。
令我感到非常庆幸的,日本游客很快地参观完王殿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等他们离开后,我便转身至王殿的另一边,以观察南通气孔。自从几个月前我来过以后,气孔的外观改变了许多,因为它的后面最近装上了一套庞大的空调系统。而负责装空调的鲁道夫甘登贝林,就在我参观王殿之际,也正在检视那被人遗忘的王后殿通气孔。
由于古埃及学家一致认为通气孔的目的为通气,所以在他们看来,装设一套空调设备,利用现代科技改善通气效率,没什么不好。但是,真的是为通气的话,为什么当时会将孔道建成有坡度的理论上,水平通道在通气上效率比斜坡道要高。王殿的南通气孔以45度角直指南空,绝非偶然。在金字塔时代,那方向正对着的是猎户星座三颗星中最下面的尼他克一星Zeta。我在后来才逐渐了解,猎户三星的排列,在金字塔研究中扮演着极重要的地位。
玩弄巨石的大匠
独踞王殿的我,从南墙再踱到西墙,从石棺的后方向东望去。
这个硕大的房间内,隐藏了无数的数学谜题,例如房间的高度19英尺1英寸正好是地板对角线38英尺2英寸的一半;王殿的构造呈长方形,长宽比例为1:2,正是希腊人明的所谓〃黄金分割〃go1dens比例,想来金字塔的建造者对这一点不可能不知道。
黄金分割率又被称为φ,为5的平方根加1再除以2;和圆周率的π一样,是一个用算术无法求尽的无理数,大约等于1。618o3。这就是〃在费波那契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