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于一个非常困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看现场琼瑶剧看累的人。
微风吹来,些许凉意,抬头仰望,乌云蔽月。我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披在肇昀身上。我突然希望这个微小的动作能够打扰熟睡的她,如言情剧一样,她瞬间惊醒,被我感动,抱着我,说着爱我一万年。1分钟之后,我彻底打翻了所谓的电视剧,电影等一切从奇妙盒子里生的一切事情。它是骗人的。她并没有醒,只是自然的将我的衣服抱紧,跟猪似的扭了扭身子,呼呼起来。在条件反射下,我又闭上眼睛。此刻,黎明。
“你小子是不想起来了,是吧”
官愚在我身边唠叨着。
“恩。”我下意识的回答并且下意识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啪”官愚一掌劈在我的脑门上,让我本来就很沉的脑袋更沉了,昏沉昏沉的,就像被流氓下了迷药从而等待着失去贞操的处女一样。我确定这一掌一定有很多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眼前会出现相当多的小牛羔,做着不规则运动,跳上跳下。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铁砂掌。
“你丫下手轻点。中风你赔不起。”
“哟,世界真大,我还没听过中风这风,东南西北的倒是知道。”
“哎,你真是中国文盲的代表。下次扫盲你肯定是一个。”
“去,别把自己说的跟海归博士一样。我要真是文盲,那你丫肯定是文氓。文盲中的流氓。“
“哟,大学上的挺好呀,都会咬文嚼字了。”
“承让。”
官愚摆出孔乙己作揖的姿势。我趁机18掌还回去,可以降龙的那种。
“成,小子,下手真狠,今天就陪你玩玩。”
“不。不玩。”突然想到丫不是玩大脑出名的,而是拳头。基本上就是不经大脑擅自做主肌肉膨胀心狠手辣型的人。我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做出鸡蛋撞石头,小鸡搏老鹰这类蠢事。
“不玩。你多打了我17掌。我得一掌一掌踏实的给你补上。”
“初中物理课本说一个物体将压力施加在另一个外界物体上同时,这个外界物体也向这个物体施加了相同的力。同理可证,我打你18掌的时候你也悄悄的打了我18掌,只是你没有感觉出来。这样说来,我们是扯平了。”
“你物理学的不错呀。这理是真的别骗我,要是骗我,我就还你18乘以2掌。”
“你一个海归大学生不知道这道理”
“初二就被开除了,没学那么多。”
顿时,全身轻松,喜笑颜开。庆幸他没学过,要不现在他就得拎一斧头追着我喊着要看斧头放出的牛和我肌肉放出的牛的对抗。所谓的斗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
“去吃点东西。好好的给你介绍一下我妈。”
“吃东西可以,你妈我还是不了解为好。”
“说什么呢小子。”官愚他妈上来就给我脑袋上一拳。
“看吧。我早了解你妈了。”
我摇醒打着鼾的肇昀。
“走,吃东西去。”
“哟,这谁的衣服是你的吧。”
“恩,是我的。”我期待着一个感动的眼神或者是一个温柔的吻,可她的反映完全表现出这个时代的女性是非常现实的,现实到比鲁迅笔下的市民还市民。
“天这么冷你才给我披一件衣服,你要冻死我啊”
“我又不是女人,脱两件之后还有个胸罩可以保暖。 我没有胸罩啊。”
“低俗。”
“谢谢”
“下流。”
“谢谢”
“不要脸。”
“同感。”
官愚在一旁拼命插话,说是我们的肉麻为地球全球变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减缓了两极冰山的融化度,甚至把一些已经融化成水的又重新凝结起来。把我说得跟诺贝尔全球环境制冷奖的获得者一样,我都觉得自己十分之牛逼。官愚他妈总在扮演着跟国家领导,政治组织,展方向,建设重点过不去的角色,正当我沉醉于过分牛逼之际。她冷冷的说。
“房租,该付了吧。“瞬间下雪了,堆满我的心低,我瞪着肇昀希望她可以解围,但是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嘴唇也白了。估计冻僵了。
“官愚,看吧,这就是你妈。势利,十分势利。”
“等我跟她谈谈。”
他和他妈走进角落,你一句,我一句的辩论起来。那情景像两个黑社会大哥谈论争地盘的事一样,如此固执的人谈话能有什么效果呢他和他妈差点演绎了从母子情深到反目成仇的一幕,领人汗颜。我和肇昀在旁边看得甚是提心掉胆。
“不会出人命吧”
“估计不会,我观察过了,周围没有可以领人致命的武器。”
“不错,细心。”
“官愚脚旁边的是什么”
“太黑看不清。”
“呀,糟糕,一板砖。”
“哟,这下糟了。我们应该阻止。”
我们急匆匆的冲上前。凑进一看。官愚一脸清政府的表情,而他妈是红毛鬼子的表情。好像两人又签署了什么不平等条约之类的书面协议。他妈甚是得意。两分钟之后,她开口证实了不平等条约出现。
“章飞,房租可以减少或者甚至是不要。”
“谢谢,谢谢。”
“但是”
通常出现“但是”这个词语的时候,一定不是好事,她准备转折了。
“但是什么”
“你必须用你的劳动来抵消房租。”
“怎么劳动”
“很简单,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那我不就没了人权了。”
“对,以后在我面前就别提人权。”
“不行,我渴望自由,要求解放。”
“那么,还有一个方法。”
“说。”
“乖乖交房租。”
“我决定不要人权。”
“那就说好了。试用期三天,满意签合同。”
“你准备收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