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小子,有胆再叫一遍。”
“小姐我错了。”
这是第三蹄,我完全忘记了我的名字甚至性别。这种外力瞬间便在身体上转化为内伤,我肯定她不止二吨。
“亲妈你就是我亲妈。”
一时情急之下,我间接辱骂了我爸。我爸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婆娘有染的。就算您和她真有过什么,我能理解了您,您一定是被迫的。对不起爸爸,我骂了您。
“记住,明天我再来,别拖。”
我拿起电话打给我的亲信,拿高尚话来形容就是秘书。我们不可能生办公室关系,因为我没有办公室,并且他是男的。
免费TxT下载
“操,你哪有钱没我要5oo。”
房租3oo,剩下的2oo,我准备吃顿有肉的。这就是流氓的生活,拿别人的钱,吃自己的饭。
“飞哥,我这没那么多。”
“晚上给我找到,我要用。”
也许从我和小弟们的谈话中我才能找得到自己流氓的影子,我很向往文人墨客的日子,可是现在的我最多只是文人嫖客。文豪吟诗,我也淫湿。我们都在勾引着时间与世界作对,世界是白,我们是黑,我们只要静静的躲在潮湿阴暗的角落,等待着属于我们的女人或者男人来开启,一份充满幸福的宝藏。它只属于那些孤独的人。希望我有份。
就在每个人都为着生活奔忙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官愚说他下星期回来。这个消息让我很开心,像是一个淫妇找到了她遗忘在抽屉最下层的某个玩具。都说女人的雌性激素可以使她们理性,可是当她们的心门或者其他什么门被男人打开的时候,她们是贪心的,贪恋着每一分钟。不管是对性还是爱都不知疲惫的索取着。直到男人厌烦了,腻了,学会把外面的生活当作一种艺术之后,女人只有抱怨,渐渐的成了怨妇。可怜的女人啊。祝福你们下辈子可以不做女人,甚至不做人。
我拥有自己的帮派艳夜堂,有38个会员。我给他们每个人取了代号和流名流氓名字,我为了这事四大名著看了无数遍,其中我自以为豪的一个代号为2B7J流名为淫荡官人西门庆。以其说这是一个流氓积聚的堂口,不如说这是一个嫖客的会所。里面的人没一个有出息的,包括我在内。做事能力低下,做爱却风生水起。甚至我一度怀疑我搞的不是帮派而是一甩网。
“大哥,官愚是谁呢”
“我的大哥。”
“啊我们的大哥大。”
“是的,诺基亚。”
等待的日子是苦闷的。更何况等的是我睡过他女人的男人,这个男人非常强壮。我实施了一天一短信政策,每天都是同一句话。“小子,还没回来”他每天都给我回“丫的,急什么,我声明我不喜欢男人。”他说话没变,老调,很鸭。
“小子,还没回来”这应是第6条。
“丫的,急什么呢在家里洗澡。”
我什么都没回,放纵着喜悦奔跑在大街上,似乎我很长时间没有让阳光洒落在我的身体上了,之前享受的是月光,阴天时候是黑暗。风很大,像是一种自由,此刻,我很自由,逆着风奔跑。面向北方。
“开门,小子。大爷来教育你了。”
我玩命的敲着他家的门。直到手痛。
门开了,她是有高鼻子,蓝眼睛,瓜子脸,白皮肤,金头的女人,我能肯定,她不是中国人,她和中国人一点也不像。
“对不起,我大概是找错门了。对不起,对不起。”
“请问,你找官愚吗”
“爷死。”突然从嘴里飙出一句英文。同时感觉到。我真他妈的有才。
“爷死,葡梨死。”
我听懂了前半句,傻了后半句。
“请进,在洗澡,他。”明显倒装句并且带着奇怪的调子,我初中学过。当时学英语的时候,我就觉得要是有天能和老外沟通,那多牛逼。此时,老外有了,我却忘记了曾经天天在背的单词,幸亏我还清楚记得两个句型。yesorno。
“爷死,三克死。”
“oh,油啃死逼克阴个梨嘘”
我假装很懂,抱着她,伸出舌头,正要亲她。她惊慌。缩回身体。语道。
“no,no,油砍特。”
“噢,no,InTV,men,omen,meeT,抱抱,kIss,kIss。懂”
我完全忘记了我要表达什么,我用尽了我所有认识的词语。
免费
“砍,窝。害死唆宗翁,喝泥。”
“爷死。”
等待的时间的很枯燥的,特别是在等待洗澡的男人。我和老外聊着。不是,应该是老外对我说着。
“鸡念,泥,官愚,忍丝”
“爷死。”
我不懂什么意思。我只能听出来这是一个问句和官愚的音。
“鸡念泥梦,忍丝。”
“爷死。”我总是微笑着,我怕她因此对中国失去信心,对中国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