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神仙。拿来。5ooo。”
“你丫抢人。”
“没法,房东抢我,我抢你。”
“待我去毙之。”
“可真”
“肯定。”
“那你好自为之,我先避之。”
一猛男,一烈女,两人的见面本应该水火交融,互砍3oo回合的。可当时上演的却是情谊绵绵的一幕,跟情深深雨朦朦似的,你拉着我的手,我拉着你的手。拥抱在一起,跟五阿哥抱着小燕子一样,就差没亲嘴了,要不他两就可以拍言情剧了,琼瑶绝对喜欢。
“娘呀。”
“儿呀。”
“娘,你瘦了。”
“儿,你也瘦了。”
接着一顿哭,我在旁边看着都看困了。瞌睡起来。
一整摇晃把我弄醒,是肇昀。
“这演的是哪一幕”
“小燕子和皇阿玛相认。”
“相认”
“人家母子。”
“恩,看着像。”
“对。那气质十分像。”
肇昀搬来板凳和我一起看。这是我们的处女观话剧,叫我们甚是感动。
“哟,原来话剧那么感人啊。”
“我觉得也是,等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去看一看正规的。”
“恩,应该列为我近期的愿望。”
“满足你。”
两人从太阳当空照抱到夕阳无限好。我从他们肩膀上的鼻涕看出来,他两确实是母子,要按照两人的脾气,谁把鼻涕弄他们身上,肯定得死,而且很惨。
“娘,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我这些年哪都没去,就去了两年美国。”
“阿迈瑞肯”
“耶死。”
两人飙起英文。我是一句没听懂。肇昀在旁边听着偶尔笑笑。
“你听得懂”
“废话。我学英语的。”
“对,他们说什么呢”
“嘿。咱两差距真大。”
“大,大,大。快告诉我他们说什么呢”
“问好,聊天。”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在聊天,我又不是弱智。”
“我也没听懂多少。”
“哟,大学生学英语的我看咱两差不多。可以去参加特奥会了。”
“荒废了,荒废了。别取笑,别取笑。”
“不取笑,不取笑。我嘲笑。”
我和肇昀在一旁双手托腮,跟一朵灿烂的鲜花一样,正接受着这对母子眼泪的灌溉。两人又从夕阳无限好聊到夜幕将大地笼罩。月光洒满幽暗的巷子,这景色要被李白看见肯定会出大事,说不定又会是一旷世佳作。
“喂,咱们趁夜色吟诗吧。”
“淫诗不会。我是正人君子。”
“什么什么什么呢叫你背两诗来听。”
“这还行。”
“床前明月光,
我来把歌唱,
幻想灰姑娘,
躺在我的床。”
“你真行。估计李白听见得从地下挖一洞上来把你带下去结拜。”
“呸呸,我得活到8o呢。灵感来了,再给你来一,刚编的。”
“啊,
我的月亮。
你为何如此明亮,你为何如此凄凉,
搞得我心慌,搞得我意乱,搞得我快放纵欲望。
啊,
我的月亮。
你有嫦娥的脸蛋,你有魔鬼的身段,
搞得我胡思,搞得我乱想,搞得我快放弃信仰。
啊,
我的月亮。
你在悄悄的流淌,你在静静的歌唱,
搞得我疯狂,搞地我悲伤,搞得我快掐灭希望。
啊,
我的月亮。
你在幽雅的上妆,你在无垠的幻想,
搞得我心碎,搞得我流泪,搞得我快掏空内脏。”
“哟,没看出来,咱飞哥还会亵渎神灵。要不我代替月亮惩罚你得了。”
“就你,也敢冒充美少女战士”
“你还知道美少女呢不简单。5o岁的人15岁的心脏。”
“你还没完全了解我,等你了解的时候肯定又求又闹的要我娶你。最深刻的那一种,歇斯底里。”
“nodooR。”
“哟,土狗放洋屁。”
“大姐,应该是noay吧”官愚插进一句。接着和他妈又进入话题。
“看吧,你,丢人了吧。咱土狗干嘛非要把自己弄成贵宾呢”
“对,咱两都土狗,走,屋顶吠几句。”
“别,大晚上的,别让警察把我当色狼抓了。”
我们一直没舍得打扰眼前这最伟大的母子相认的时光,可是时光并不留情,它将我们的眼皮轻轻放下,一片黑暗。周围的蝉忧伤的鸣叫,用母猫春的方式打扰了月光下的宁静。周围像微尘一样的拥抱,摇晃着我的睡眠。忽高忽低,半梦半醒。此时,已是深夜。
“喂,喂。”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
“你打错了。”我不能肯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也不能肯定这句话是我说的还是某人说的。或是根本就没有人说过。
“你丫的说什么呢醒醒。”这“醒”字并不是爆破音,那我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凉凉的水珠。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于一个非常困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看现场琼瑶剧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