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雪子不接我的电话
最后曼妮对着镜头跟我说着:“大伟,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就等下礼拜我
向学校和公司请假,亲自来日本一趟了。 曼妮还提醒着我,千万不要忘记带着最
重要的两件物品,一个是雪子结婚的钻戒,另一个则是千寻的熊猫布娃娃。”
我在礼拜六时到了木栅动物园的礼品区,买了一个光是坐姿就到我胸部高的
熊猫布娃娃。回到家以后我和曼妮通了电话,因为我在公司算是新手无法请多天
的假,所以我只能请三天假,也就是从礼拜三请到礼拜五,但是礼拜六和礼拜天
是正常休假日,算算实际上我去日本的时间应该是礼拜三到礼拜天。
曼妮在电话那一头回应着:“时间是足够的,接下来就看我自己的表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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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感动雪子,才有办法解开她为什么不接电话的迷了”
在这几天自己独自一人,期待着眼前的日子到来。虽然曾经向雪子说过,不
要太期待心中的所思,但当自己独自一人面对时,的确心中所想的全都是期待,
期待着这、期待着那,思考着有什么是错过的,也思考着有什么过是错的唉
一堆的矛盾互相冲击着、融合着。
终于在期待和思考的撞击下,日子来到了礼拜三。由于飞机航班的关系,我
到日本福岛空港,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半多,曼妮来接机和我一起入境后,搭上她
事先安排好的计程车往“大内宿”的方向回去。
不过从福岛空港到大内宿,还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所以沿路边听着曼妮介
绍当地的风景,还边看着车窗外的景像。
我有一种好像很不真实感觉,想说自己真的来到日本了。
日本的风景果然很有不同的感觉,一望过去,就是很宽广的感觉,而且山也
都不是很高的样子。
车子开上高公路,现日本的高公路收费方式,是计里程数的,所以在
入口及出口处的地方都会有设收费站之类的地方。沿路都还算通畅,中途还有停
在休息站,让我们去化妆室。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日本时间下午二点半,才终于抵达了“大
内宿”。
“大内宿”的入口处,就有一排的黄色或白色系的水仙花,当场就吸引了我
的目光。每一朵真的开花开得很漂亮呢
一走到大内宿里,就开始6续看到日式的建筑,除了有些屋顶已改建成不是
茅草,但还是以木造为建材,让我看了真的很羡慕。能住在木造的屋子,感觉就
很有温暖与柔暖的感觉。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以两旁茅草屋建筑为中心的会津西街道,是大内宿最热
闹的街道。
为昔日连结福岛县会津若松与日光市的重要交通枢纽,江户时期生活物资运
送由北至南,都必须经由这条道路,因此大内宿在当时是经济繁荣的交通重镇。
自从高道路开通后,来往东京的人不再行经这条道路,大内宿的繁华亦不
再。 留下来的只有传统茅屋建筑集中座落在山谷中,现在已被日本政府评定“重
要传统建造物群保存地区”,和岐阜县的白川乡、京都的美山町在日本并称茅屋
之里。
会津西街道的茅草屋,现今还保存着4o多间,依然保留了江户时代宿场风
貌,这些以前是民房的茅屋,现在大部份都改建为民宿、食堂、艺品店等。
当我和曼妮来到村长的民宿时,筱娟为我翻译村长对我的解说。村长和夫人
仔细的对我上下品量着,从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似乎不难看出他们对我的善意和
满意。
晚上吃过村长为我准备的晚餐后,这时进来一位我在影像中看到过的长辈
大岛先生,雪子的父亲。
我先是九十度的鞠恭,并趋向前去两手紧紧握住他那已饱经风霜的双手,但
不知为何我两眼会泛着莫名奇妙的泪光,经由筱娟的翻译我介绍着我自己。
从筱娟的翻译得知,雪子的父亲对我是非常的满意,并对曼妮提出意外惊喜
的求婚仪式,他也非常高兴的赞成,毕竟在他最后的岁月当中,他最大的心愿就
是看着雪子和千寻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拟定好了曼妮的计划后,雪子的父亲就要告辞而回去,我从随行的行李当中
拿出了十包分装好的茶叶,分别送着大岛先生和村长,但雪子的父亲却用中文说
着:“先寄放在村长家中吧要不然现在拿回去被雪子看到了,一切的惊喜恐怕
都无法实现了。”
果然,雪子必然也是遗传到大岛先生的细心,我尴尬的微笑以对,在场的全
笑了一团。
我本想随雪子的父亲一起走去住家附近逛逛,但曼妮阻止了我:大伟,我们
来这里已经好多天了,附近的商家都知道我和筱娟是台湾来的,如果我们现在和
大岛先生走在一起被看到,“有台湾来的观光客”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雪子耳
里,所以,我们还是晚一点再出去吧
站在距离雪子的家不到五十公尺,只看到顶楼的灯光依然亮着,据大岛先生
的转述,雪子就是使用阁楼来当她的工作室,现在已经是晚上将近快九点了,雪
子还在工作我暗自心疼着她。
夜晚天气越来越冷,虽然脑中一直浮现着雪子的身影,但喉咙却是哽咽着,
有说不出的不舍和痛,还带着一股被噎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原来少了个人,多了一份寂寞。
冬天的寒冷,我需要一双温热的小手帮我取暖,伸手握住身旁曼妮的手,但
曼妮却挣开我的手说着:“大伟,在这边我们的身份是表姊弟,你对我不能再有
亲昵的举动,知道吗先忍一忍”
“嗯。”我默默的低着头感叹着
“还是先回去吧免的站在这里太久被人看见,误会我们是小偷那更不
好”
“嗯。”我还是默默的低着头,但心里却佩服着曼妮的冷静、沉着、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