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赏花的地方那是干什么的”看小飞这么激动的说着;她有点好奇起来了。
“走;别说话;到了你就知道了。”小飞拉着连心走;不告诉她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很快连心终于知道花楼是干什么的了,那是一家妓院,连心满脸不高兴的坐在堂上瞪着小飞,妓院就应该叫青楼嘛,害她出了这么大的糗,还有,她不想来什么妓院啊非常不满地再度瞪了小飞一眼。
慕容小飞嘿嘿傻笑的;在忙着和老鸦周旋:“公公,你就帮帮忙啊;我不要这些花花草草;帮叫月月出来,本小姐带了好朋友特地来捧他场的,也不能让我失了面子是不。”
在小飞叫那老鸦公公的时候;连心正喝着茶;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叉了气,还在一边“咳咳”的咳着公公那不太监叫的吗
老鸦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很不给小飞面子的说;“月月昨儿和着了凉;身体不适,没法接待慕容小姐了,还请小姐多多见谅。”后面这句是对着连心说的。
连心很不以为然的笑笑。让老鸦气叉了脸,他以为这个长得清清秀秀很没女子气概的人;是看不起他的头牌;所以很骄傲的叫人去请那个名唤月月的红牌,想看看她的表情。
这让小飞感慨了很久;直怨老鸦不给她面子,也道连心的好运气,因为花楼里的头牌;月月不是那么容易见的;就算是女皇来了,也要看情况,很是大牌。
这让连心很是诧异;连女皇的帐都不买;竟然可以这么大牌。后来小飞就告诉她;是因为这个月月不是水国的子民,他是金国官宦的子弟;因为他母亲犯了罪被处以极刑了;家眷则女的充军;男的被送入他国的勾栏院里;终身不得嫁人,所以他和他的双包胎弟弟就被送到水国来了;他在夜城;而他的包弟则在国都,虽然他们的身份是罪子;可是别的国家的人是没有权利对他们如何的,这些都是五国之间的协议,也比如他们水国的罪子被送去别的国家;那别的国家也没有权利要求这些罪子过份的事。恩恩连心点点头想道:这还差不多。证明女人当权的确没有比男差。甚至还是还蛮好的。这是让她很欣慰的。
就在她低头沉思的时候;小飞则拼命的叫唤她看;看什么呢朝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楼上一位白衣飘飘的;蒙着面的美人;身姿阿娜的慢慢走了下来,应该是美人吧连心心想。其实她不是很在意对方长什么模样;美人的话她已经有两了,所以她没有显得象小飞那样兴奋。
“月月见过慕容小姐和连。连心自己道连小姐。”美人声音很好听;清清脆脆的,可是眼神却很冷;没有一点温度,感觉好象历经沧桑似的,使得连心对他好奇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朝他点点头。小飞则过度热心得过了头;一直在忙着对美人嘘寒问暖的,得到的依然是美人的客气话。
“连;你想看看月月公子的样子吗想的话就赶紧做诗吧”小飞眼巴巴的看着连心;想看美人的应该是她吧连心想着,看向月月见他并无其他表情;没有所谓的高兴或是开心,也没有象小飞那样地看着她。
连心皱皱眉,心中没有不快之色;对小飞说道:“既然月月公子心中不愿;你又何必强求呢这样不也挺好吗”小飞期待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来;月月的眼里闪过一些鄙夷之色,很快又带回他冷冰冰的面具;轻声说道:
“月月谢过小姐的体谅”连心知道他鄙夷的是什么。不就是以为她做不出诗来吗她是没学过啦;可并不代表她不会,起码也有看过少吧;借用就行了;可是她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没必要吧;她觉得。
“那月月来给我们弹上一曲子吧。”小飞不死心的对着美人殷切切的要求。
“那月月献丑了。”说完拿过旁边小厮递给他的琴,轻轻的弹奏着,开始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可是越听就越让连心觉得他是在泄,根本就不是在弹琴;他这是在强奸音乐
连心难受的憋紧了眉头;看见小飞却在摇头晃脑的听得滋滋有味,我的天啊;这些人的品位还真差连心心里骂着,抢过他的琴恼道:“不懂音乐就不要随便乱弹;你这是在糟蹋这把好琴。”
“连;你怎么了这琴弹得很好啊;是人都知道月月的琴技堪称花楼一绝啊”小飞被连心的举动吓住了。而那位花魁也有些惊鄂地看着连心。
花魁的眼泪
“这也叫一绝你们的品位还真是差”连心忍不住的嗤之以鼻,拿过琴便自己拔动了一下,缓缓的弹了起来: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里轻叹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路里崎岖崎岖年见阳光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张国荣;倩女幽魂
表演完毕。连心好笑地看着小飞张大了嘴;满脸惊奇的看着她;嘴里的酒也没咽下去;任它夸张的往外流。反观那个月月公子呢从一开始的恼羞成怒到了惊讶;震惊最后哎泪流满面的湿了面巾这好象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连;连;连我好爱你啊你怎么可以弹出这么动人的歌曲的快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从那里学来的。偶像啊偶像”小飞拽着连心的袖子,拼命的摇晃着;满眼亮晶晶的看着连心。
“停停你再摇;我就不理你了”小飞马上松手;老老实实的坐好;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连心。
连心被她摇得小鸟在头上四处乱飞,待回过神的时候;现月月已经摘下了面巾;露出了他那绝美的容颜;连心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的美丽了;少了冰冷的眼睛竟然是那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