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好啊，平时你们总要剥削我，现在我开百货公司了，你是不是要给我做点贡献”伸手搭着闺友的肩膀，陈洁笑道：“今天你们几个大地主来了，我的百货商场估计销售额肯定要猛增。”
“陈洁，你可真会赚钱。”徐绍呵呵笑道。他一旁的女人看着气派非凡的众信百货大厦，似乎跟国外的百货公司有的一比，心里不禁有些期待，小声问道，“不知道里面东西全不全。”
“什么都齐全，什么化妆品、衣服、鞋子还有珠宝首饰都俱全”
陈洁笑道，“虽然说不能跟国外相比，但是在国内确实首屈一指的，你们就准备掏钱疯狂购物，当给我捧场。”
“哎，我后悔我今天跟着这群土财主来了。”一旁的邵兵叹了叹气。
“你还哭穷”陈洁白了一眼他，“这些年跟着王欣她爸捞了不少油水，今天最应该大出血的就是你”
“我可是赚的辛苦钱。”邵兵举起手大喊自己无辜。
王欣不理会他，看着一旁的李书豪安安静静的站在陈洁身边，嘴角带着一丝轻笑，她也打了一声招呼：“怎么样，在燕京住的还习不习惯”
“还好，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李书豪觉得自己似乎说的有些贬低，又解释道，“我妈以前说燕京很多老四合院，没有车没有高楼大厦，只是现在没想到燕京经济发展的这么快”
“那当然，十几年前燕京就是那样，全是老建筑，后来改革开放，燕京才好了很多。”王欣点头道。
邵兵和徐绍早就听说过李书豪，见王欣跟陈洁身边这小青年谈的很来，猜得七八分，邵兵指了指李书豪，跟陈洁说道：“陈洁，怎么不介绍介绍”
没等陈洁开口，李书豪伸手道：“你们好，我叫李书豪。”
“你好，我叫邵兵。”邵兵握了握李书豪的手，见他下巴的胡子都没怎么长齐，心里咂舌这名世界隐藏的富翁也太他妈年轻了。
“我叫徐绍，李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徐绍激动的握了握李书豪的手，他从陈洁口中得知华尔街女神凯瑟琳的男友就是眼前此人，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热血沸腾，英镑危机、墨西哥金融危机，这些世界性的经济危机都跟这年轻人有着密切关系。
徐绍一旁的女人还不知道李书豪的身份，还以为是燕京圈子里隐性的富家公子哥，也点头自我介绍起来。
这时众信百货公司的员工站在门口喊起陈洁，临时搭建的主席台边音响设备已经调试完毕，主持人准备上台。
陈洁见众信百货开张典礼已经准备开始，连忙朝百货公司那边走，最后还问李书豪道：“你要不要一起去参加剪彩”
“还是算了，我跟他们在下面看着。”
李书豪笑着站在王家姐弟旁，朝陈洁摆了摆手，陈洁最后没有多想，转头便朝主席走去。
第八百八十九章燕京众信开业三
李书豪看着陈洁从容的朝主席台走去，微微笑了笑，心想着陈洁苏振南现在应该是非常紧张，至少比当初众信百货在香港建立更加激动。
李书豪穿的很随意，黑白色总是他习惯的颜色，站在人群中，也不显眼。
徐绍身边的女孩小声跟男友打探李书豪的身份，显然刚刚和徐绍热恋没多久，女孩很有兴趣融入男友的圈子。
王欣靠在车门旁，远远的见陈洁走远了，才跟李书豪说道：“怎么没兴趣上去，据我所知众信百货最大的股东可是你。”
“有镇南和陈洁在场就够了，我去凑什么热闹。”李书豪说道，扯开话题，指了指她的新车，道，“新车挺漂亮的。”
“昨天买的，花了我不少零花钱，要不是邵兵有些关系，估计还搞不定。”王欣摸了摸新车，到是挺满意的。
“嗯，是不错了，在国外也挺贵的。”李书豪看着这新跑车，性能还不错，加上外观，估计价格也不菲。
邵兵也凑过来，问道：“这车的确不错，可是李先生应该不怎么稀罕吧”
李书豪耸了耸肩，笑着说：“我的车子还是四年前我上高中我叔祖父送给我的丰田，即使到四年前也抵不上这辆车一半，不过现在我一直不怎么在家，车子一直给我女朋友开着。”
徐绍笑道：“听说华尔街女神凯瑟琳小姐经常开着一辆过时的丰田跑车上班，那辆车不会是李先生的吧。”
邵兵乍了乍舌道：“果然越是有钱人，越是不显山露水。”
李书豪开玩笑道：“我对车子没有特殊的爱好，现在越来越好的车，说实话我还是愿意开着我那辆陪着我几年的老车，国内不是有句俗话，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很多事情习惯了，就改不了了。”
“听你们这一说，我新买这车倒显得有些俗气了。”王欣笑呵呵的说道。
“别，你别嫌俗气，要嫌弃我跟你换了，我这人就是俗人。”邵兵拍了拍宝马车盖，跟陈洁开玩笑道。
“要换也行，拿钱来”王欣伸出手朝邵兵招了招。
“我可是穷人，我还是安安心心开我的帕萨特好了，这车跟我了两年，虽然不比李先生开了四年的车子，不过它现在可跟我有感情了。”
邵兵用轻松的语气跟李书豪说道，“李先生，不介意我拍拍你的马屁吧”
“你这马屁拍的不到家。”李书豪指了指被红绸围住的众信百货大门，笑道，“如果今天能拍着胸脯给众信百货创作几百万的销售额，我可是很享受你这个马屁的。”
“算了，你们都是有钱人，总是挤兑我这一光脚的。”邵兵哭丧着脸道。
大家看着他都笑起来。
起初一群人还有些拘谨，听陈洁说过李书豪的家底丰厚，还以为是那种倨傲看不起的那种有钱人，现在感觉李书豪没有架子，说话挺风趣的，大家也就说话也放开一些。
“别的不说，今天众信百货开业，我们都是开了车子来的，不把车子装满，我们还真没脸离开。”
王欣拍了拍她那不说话的老弟肩膀，说道，“待会众信百货开张，你就跟这我进去里面挑东西，我要一件，你给我拿两件，待会你陈洁姐看你这么卖力的给众信百货送钱，说不定会赏你一灿烂的笑脸。”
“姐，你能不丢人吗”王修兵性子腼腆谨慎，一听这话，就像掩面，当做不认识旁边这人。
“什么都不丢人的，陈洁多好啊。”王欣转头问李书豪道，“我这话说的对么”
见王欣意味深长的问自己，李书豪也微微一怔，答道：“如果我说不，估计明天就有那家公子哥在酒店门口堵我。”
李书豪刚说，他还真遇到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公子哥。
刘海洋今天起了一个早床，今天众信百货开业，陈洁是众信百货的总经理，平时都花不少心思接近陈洁，现在如果不到场，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远远的看着王欣一伙人，刘海洋停好他的保时捷，朝这边走来，走进就看到李书豪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也不由蹙着眉。
只是用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一下，刘海洋一一跟陈洁这圈子里的朋友打了一声招呼。
“刘海洋，你倒是到的挺准时的。”邵兵在外面跑业务，几乎是靠关系吃饭，那里的人都混的很熟。
“不准时下次都没脸见陈洁了。”刘海洋指了指众人笑道，“都是来捧场的吧，看到广场围了这么多人，我都感觉如果下手慢一点，里面的货可都会没了。”
徐绍说道：“众信百货号称国内第一大百货公司，光看这两万多平米，也不是我们这些小虾小米能够搬得空的，你来了倒也说不定。”
刘海洋呵呵笑着，没接过话去。
刘海洋追求陈洁在场的人都很清楚，不过追求归追求，这些人都是陈洁的朋友，而且十分清楚刘海洋是怎样一个人，各自见面顶多打个招呼，也不会有太多深入交往。
转头看着李书豪和王欣两人小声讨论，刘海洋带着笑走过去：“你好，我叫刘海洋，上次有些莽撞了，真是抱歉。”
“我叫李书豪，刘先生你好。”李书豪不温不火的伸出手，跟刘海洋搭了搭手。
刘海洋倒是没一点刚刚认识的觉悟，站在李书豪身前，听着主持人邀请众信百货各位股东上台致词，而李书豪却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台下，刘海洋还以为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却打着哈哈笑道：“听陈浩说李先生也是众信百货的股东，怎么今天没有上台去剪彩”
“刘海洋，陈洁什么人你都要认识认识啊”从刘海洋到这里，王欣一直没理会，刚刚倒是听出中间隐含的嘲讽，王欣可没有什么好脾气。
刘海洋冷笑道：“认识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
王欣的火爆性子可是权利出了名的，听着刘海洋带着挑衅的话，王修兵赶紧拉了拉自己姐姐，小声说道：“姐，算了，今天是陈洁姐的百货公司开张，别闹出事情。”
王欣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本来挺热烈的气氛被刘还有那个一下搞僵了，徐绍和邵兵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刘海洋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挺多余的，找了个借口变匆匆离开了。
王欣见他走远了，小声跟李书豪说道：“你倒是说准了，追陈洁的狗皮膏药倒是一点都不死心。”
李书豪之前只是开了一句玩笑，没想到真引来麻烦，耸了耸肩笑道：“不过今天我倒是期待这样的人来的越多越好，讨美人欢心，总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多来几个，众信百货的商品今天还真有可能供不应求。”
第八百九十章燕京众信开业四
刘海洋僵了僵脚步，王欣和李书豪说话声不算太大，但是旁边的人挺清楚却没问题。
他反过头看了李书豪一眼，见李书豪跟陈洁圈子里的人打得火热，心里确有几分不忿。
陈洁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哪怕他怎么样绞尽脑汁都无法接近陈洁，甚至连她身旁的人都不怎么熟悉。
男人有时就是这么倔强，越是越难得到的，就越想得到，陈洁就像一座难以攀登到顶的山峰，而刘海洋就是想尝试一下征服之后的快感。
李书豪转过头看，清楚的看到刘海洋一脸阴鸷，心里却忍不住自嘲，没想到自己这躺着中枪不止一两次，一次来得比一次猛烈。
想着自己在燕京也呆不长久，李书豪笑了笑，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主持人将众信百货的背景，还有国内第一大百货公司的噱头吹出来，这才欢迎在众信百货的核心成员发言。
陈洁是众信百货的总经理，自然是宾主，第一个站上台前。
看着台下做了许多各界来宾，一旁还有需要市民观场，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大声喊道：“我是内地众信百货的负责人陈洁，我现在其实很激动，不过我还是要说出来，众信百货会成为国内最大的百货公司，现在是，以后也是”
从有想法进入百货零售行业，陈洁是孤身去了纽约，却遭到了纽约沃尔玛负责人的拒绝，又机缘巧合的碰到了李书豪，于是，她凭着一张嘴，说服了李书豪，让陈氏地产插足众信百货，一路走来，她一直想在国内建立一家超大型的百货连锁，成为国内最大，最好的百货公司，这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的目标。
主持人笑着接过话筒，笑着问道：“看来国内许多家百货公司可要警惕陈小姐的野心了。”
陈洁笑纠正道：“这不是野心，而是信心。”
主持人才发觉自己措词失误，微微一笑，将这点失误一笔带过。
接着陈氏地产的代表陈振升上台，安静的说道：“今天早上，我家里的保姆说现在物价涨太快了，我就笑着给众信百货打了广告，去众信百货吧，众信百货绝对比其他地方的货价便宜，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也是一句承诺。”
众信百货本身走的是物美价廉的路线，所以陈振升说的非常有底气。
苏振南代表苏氏集团上台，却只有简简单单说了一句：“众信百货，只有赢得群众的信赖，才是我们的百货”
这一句话，却让许多人不禁笑起来，众信，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接下来又有几名代表上台发言，有当地政府的官员，还有在香港享受过众信百货优惠的市民。
主持人最后收尾，让礼仪引导各位宾主、来宾站到百货公司门口，陈洁站在中间，音响设备播放出喜庆的歌曲，礼仪小姐在歌声中托着托盘，站到各位来宾身边。
陈洁和苏振南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剪刀，在众人的瞩目中，他们抬起剪刀，轻轻的剪下，当红手和彩球落入托盘中，一旁的烟花鞭炮声不绝于耳。
剪彩来宾被工作人员邀请下去，陈洁和苏振南也走下台阶，众信百货大门打开，期待已久的燕京市民迫不及待的走进众信百货。
广场上人潮涌动，陈洁和苏振南被人潮挤到一边，远远的就见王欣一群人朝他们招手。
两人还是担心众信百货里面的情况，看着入口这么多人，苏振南和陈洁对视苦笑，只能走过去。
“陈经理可真有野心啊，中国十多亿人，如果让众信百货做到最大，那可要赚多少钱啊”王欣笑着说道。
“这个真是无法估量，估计比你爸还赚钱。”邵兵开口道。
王欣揽着陈洁的肩膀，大声笑道：“那可好，以后等你比我爸跟有钱，我就跟你混算了，省的每天听我爸的闲话。”
陈洁拍走她的手，忍俊不禁道：“你这个小财迷，眼里除了钱就只有钱，以后嫁个钻石王老五，要金山银山都有了。”
“要是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王欣朝陈洁挤了挤眉，示意一旁的李书豪还在。
陈洁羞得整张脸都红了，生怕被人看穿心思，转脸瞪了一眼王欣。
李书豪见苏振南走过来，笑着说：“你的那句话倒是可以当众信百货最好的广告词。”
“突然想出来的，就直接说出来了。”苏振南也不谦虚，笑道，“等回香港，我就吧这句广告词贴在众信百货一旁。”
王欣是第一次见苏振南，看他摸样规规矩矩，似乎跟谣传中又不大相同，碰了碰陈洁的肩膀，扯过话：“这就是跟你相亲的苏振南看样子挺不错的，怎么跟传言中那个大混蛋差这么多”
陈洁掩饰好刚刚的尴尬，听王欣这话，咯咯笑道：“有的人不是看表面就能够看得清的。”
苏振南脸色大囧，讪讪道：“陈洁，你这是报复吗”
“啧啧，说的也是，看来以后还是找摸样普通的靠得住，这种长得帅又多金的，一看就不怎么靠得住。”王欣虽然这么说，脸上依旧带着笑。
苏振南叹了叹气，第一次跟人见面，脸都丢的精光。
徐绍、邵兵和王修兵纷纷朝苏振南打了招呼，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苏振南跟陈洁关系不错，看得出他为人应该还不算太渣渣。
陈洁不跟大家乱扯，看着不断涌进众信百货的人潮，脸上喜意盎然。
苏莉从众信百货大门口钻出来，远远的看到陈洁一伙人，匆匆跑过来，拍着胸脯说道：“真的好多人啊，里面几乎在抢购，比众信百货在香港开业第一天都疯狂。”
陈洁和苏振南还没有进去，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苏振南道：“看来我们还是要调整一下策略，虽然内地没有香港的生活水平，但是人数完全不成正比。”
“你这是怕输”陈洁反问道。
苏振南一脸无奈，说实话今天的火爆场面的确震住他了。
看着进众信百货人潮越来越少，陈洁朝几个捧场的朋友拍了拍手，喊道：“大财主们，现在轮到你们上场了，今天我也俗人一次，都给我把钱包里的钱掏出来，不够的可以刷卡，不给我把车子载满，你们可看着办。”
“糟了，今天早知道碰到陈土匪，我就应该将钱包和卡全部留在家里的。”徐绍开玩笑道。
一众人哈哈笑着，却纷纷朝众信百货里面走去，女人倒是挺兴奋，购物是女人的天性，至于男人们，根本就没有多想，似乎陪着女人购物就成为陪刷卡的份。
众信百货第一天开业，足足喜迎了无数市民，偌大的场面，提前做好的广告宣传，加上国内第一大百货公司的噱头，让众信百货今天备受燕京市民关注。
傍晚的本地新闻甚至还播报了燕京众信百货遭受抢购的热潮，主持人甚至点评道：里面商品齐全，物品数量规模都输同行业之最，可是价格低廉，引得市民们疯狂抢购，这让我看到了国内百货零售业的崛起
临到傍晚，众信百货的员工随意吃了一口饭，今天小年夜，本来晚上放假，陈洁提出加班到十点，加班工资是平时工资的五倍，但是不强求。
晚上没有半天那么疯狂，虽然今天是小年夜，但是来百货公司闲逛采购的市民依旧络绎不绝，幸好由大部分员工因为高额的加班工资留下来，不然今天肯定忙不赢。
到了晚上九点半，众信百货提前打烊。
李书豪、苏振南和陈家人焦急的等候着财务科将今天的销售额统计出来。
陈洁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陈振升见她晚上吃了一点点，扛到现在，稍作安慰道：“不要多想，马上就出结果了，今天累了一天，待会早点回家好好休息。”
李书豪陪着她一天在这里，耳朵里早就被噪音弄得嗡嗡的，见陈洁比他更有精神，笑道：“光看今天额火爆程度，我就觉得镇南已经输在起点上了。”
苏振南笑道：“被这样说，弄得我现在压力比陈洁还大。”
一群人莞尔。
门口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财务科的人在下班后，统计了各个区域的销售额，立马将这个数字传到办公室。
陈洁迫不及待的接过今天送过来单据，看着上面写着八百万的数字，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第八百九十一章大丰收
众信百货在香港开业的第一天，销售额高达一千五百万，苏家前期广告投放还有宣传做的非常好，这个数值几乎超越香港百货公司日销售额的最高。
当然这一千五百万是是港币，众信百货在内地第一天开业虽然只是八百万，但是这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折合港币算也接近千万。
不过这个数值大大的超出了众人的预期，陈洁本身估计今天的日销售额达到五百万就差不多了，毕竟内地消费水平有限，即使是燕京，也比不上现在是亚洲四小龙的香港，抛开这些客观现实，今天这八百万比一千五百万值钱。
“陈洁，恭喜了。”苏振南在一旁说着，心里也是酸酸的。
“我看你说的言不由衷吧。”陈洁笑道。
“我就这么小肚鸡肠吗”苏振南一听，有些哭笑不得。
李书豪笑道：“今天这个销售额的确让我们都大吃一惊，燕京众信百货总算没让我们失望，相信镇南即使即使言不由衷，也是嫉妒。”
“嗯，我刚刚去看了看仓库，之前仓储过的一些货物也搬得差不多，今天也不知道买出多少件商品。”陈洁的小姑陈若华在陈氏地产分管人力资源的，众信百货开业她也过来帮忙，顺便调集了陈氏地产内部人员，总算没让众信百货的后勤出问题。
见陈洁满脸喜意，陈振升笑道：“这八百万来的有些水分，你的那些朋友那个不是满车满车的载回去，加上有些宾客的捧场，专拣贵的买，很难有八百万，所以你也不要太高兴。”
陈洁撅着嘴，不满道：“爸，你就不能夸夸我，好不容易做出一些成绩高兴高兴，你就恨不得一棒敲醒我。”
“先不说这些，单看这个数据，陈洁就功不可没。”陈为民笑了笑。
陈为民和陈若华之前是挺反感陈氏地产好好放着陈氏地产不做，去转行投资百货行业，可今天一看这销售额八百万，估计这利润就差不多三四十万，九五年三四十万在国内可是一笔巨款，一天的业绩，还是第一家，这个数值他们也不得不说一声服。
当然众信百货只所以能够有这么成功，第一是价格优势。
众信百货的价格优势实在供应商的差价中赚取的，供应商愿意提供大量的货物，说到底是减少中间商的价格，赚供应商的钱，这跟国内小型百货公司批发有很大的区别，也是众信百货优于其他百货公司的原因。
随着经济越来越发展，以后国内也会出现各种百货公司，众信百货也不会有优势存在，這意味着众信百货现在建立优势，以后会要迎接更加艰难的挑战。
今天本来是小年夜，众信百货却营业到傍晚，陈振升今天差不多都在这里，也比较累了，看着陈洁跟李书豪苏振南几个还有事要聊，跟陈洁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
“我们也先走了，待会送李先生还有镇南他们回酒店，你就早点回家休息。”陈为民和陈若华叮嘱陈洁，见天色不早，也后脚跟着离开众信百货。
陈洁送三人到众信百货门口，值班的保安可不轻松，晚上帮忙整理众信百货，要将灯还有门都关好，还要不定时的巡查。
苏莉今天跟着三人转了一天，腿都是酸的，到了晚上十点就抱怨累死了，等陈家长辈走了，她才显得放松许多，苦着脸跟陈洁说道：“以后我跟着陈洁姐工作，不会也要每天加班吧”
“你就会偷懒。”陈洁刮了刮苏莉的鼻子，笑道，“今天是第一天开业，所以大家都比较紧张，等工作熟悉后，一切按部就班，也不需要每天看在商场里。”
“我就知道陈洁姐不会舍得我太累的。”苏莉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小腿，一边跟陈洁撒娇。
陈洁笑着摇了摇头，李书豪和苏振南又钻进后车座，陈洁显得余兴未了，转过头朝李书豪和苏振南说道：“今天可是小年夜你们想清楚去哪里庆祝吗”
李书豪问道：“你不需要回去陪你爸妈”
陈洁说道：“只是小年，估计我妈早睡了，我生物钟在十二点，早了睡不着。”
“今天兴奋的估计两点钟都睡不着了吧”苏振南笑着说道。
“是呀，今天成绩斐然，可某人心里一直不快。”陈洁笑道，“是不是有一种被挫败的感觉如果有，也不要紧，一次失败不算什么，以后习惯就好了。”
李书豪拍了拍苏振南的肩膀：“认输吧，别显得小气。”
苏振南非常鄙视的看着李书豪，说道：“我可没输，所以不认输，等什么时候燕京众信百货追上香港的销售额，我绝对二话不说。”
这下连苏莉都看不下去，问道：“哥，貌似香港的人均GDP比内地高多了，如果要按照比例来，这次你可能输的有些狠。”
苏振南仔细看了妹妹一眼，觉得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陈洁笑道：“那好，等哪天内地的销售额赶超香港，我可是要亲自去香港耀武扬威的。”
“随你，我难道还怕吗”苏振南笑道。
陈洁见苏振南这个时候脸皮厚，跟李书豪开玩笑道：“你可是听到了，到时候省的某人耍赖不认账。”
见苏振南死鸭子嘴硬，香港众信百货比内地要早开始半年营业，早已经在香港扎根，退一步可以稳稳站住香港市场，进一步可以扩散到东南亚，虽然没有内地如此广阔的市场，陈洁要追上还有有些困难。
陈洁强拉着自己做见证，李书豪笑道：“镇南，你这次回去不好好努力，到时候我们男人的脸面可都没了。”
苏振南见李书豪一脸玩味，十分悲切的说道：“你这是鼓励我还是打击我”
“一切皆有可能，年轻人要相信奇迹。”李书豪安慰似的拍了拍苏振南的肩膀。
“放心，我苏振南还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苏振南很硬气的说了一句，想起今天众信百货人潮爆棚的情况，再想想现在内地发展速度，心里也没有多少底。
“好了好了，这是后话，陈洁姐，今天晚上我们去哪里庆祝庆祝，顺便填饱一下肚子，晚上的盒饭实在不怎么好，我现在都饿着肚子的。”苏莉打断这场暗战，催促陈洁快点开车，她早就饿了，在商场还偷偷买了些巧克力垫着肚子。
“好咧，今天我请客，请大家吃路边摊，有多少吃多少”
陈洁展颜一笑，李书豪看着眼前自信豁达的女人，也不自觉的莞尔一笑。
第八百九十二章参加聚会
李书豪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李淑华的照片发怔。
这两天众信百货开业，李书豪没偷闲的时间，陈洁倒是忙的乐不可支，众信百货是燕京第一家综合管理连锁百货公司，在外国超级连锁百货公司还未进入内地，众信百货要抢占市场绝对不难。
陈洁想着按照进度，或许几个月之后又可以在燕京开一家百货公司，然后下个计划选定国内某个一线城市作为下一站的抢占目标，争取在明年上半年将众信百货的数量和质量一起跟上去。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