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轻吻我的耳廓,妖艳的手指沿着我脸颊的边缘徐徐摩挲,撩人的气息同样在低哑的感叹,“今晚的你也好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都喜欢看烟花很多人也都喜欢写烟花
毕竟,刹那的美丽实在太辉煌了。
但是,辉煌的过后,却是永远的寂寥
我们的生活,是不是也有很多很多这样的寂寥
实在是太喜欢这句话: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爱情,对于幸福的人来说是天国
对于不幸的人来说,惟有伤痛了罢
爱的人和承受爱情的人,或许依旧是是寂寞的。
、21
突然;我很想看烟花。把夜空燃着;色彩斑斓;之后化作灰烬,它们的生命在彻底的绽放之后也就终止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人们眼中一闪即逝的它们百看不厌;总是无比的绚烂和瑰丽,迷醉众生
很多人都喜欢看烟花很多人也都喜欢写烟花
毕竟,刹那的美丽实在太辉煌了。
但是,辉煌的过后,却是永远的寂寥
我们的生活,是不是也有很多很多这样的寂寥
实在是太喜欢这句话: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爱情,对于幸福的人来说是天国。
对于不幸的人来说,惟有伤痛了罢。
爱的人和承受爱情的人;或许依旧是是寂寞的。
“子浩,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飞雪怎么还没来”大家七嘴八舌等得不耐烦,往日上课飞雪都是提前十几分钟就到教室了,今天难得迟到,看看时间已经上课半个多钟头了。
不一会走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帮他拎了用具放到教室椅,老人和蔼可亲的站到讲台说:“今天飞雪或许有要事缠身,迟迟没来,我是姜尚枫,亲自给大家带一堂课。”
不知道在座的谁冒出来一句:“谁要听糟老头子讲课,无聊”
底下哄声一片,一班年轻的小伙子不满,飞雪不在大家也没有听课的兴致,收拾了东西推门就走了,余下仅剩十多个人继续上课。
我悻悻道:“飞雪的魅力果然是不可抵挡的,她不来,男人们都跑了。”连我都少了不少热情,人果然是天生的食色动物。
东方邵阳说:“不如,我们也走吧。”
“走去哪”
“跟我走”他不由分说的带我离开了教室,自信满满:“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喜欢。”
“什么地方”
“花海。”
“花海”
发动车子,他带我来到一处高雅的庄园别墅,气派堂皇,守门人见到我们下车毕恭毕敬的叫他:“二少爷,您回来了”同时把探寻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点怪异。
东方邵阳问:“都准备好了吗”
“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东方邵阳难掩开心,眼睛笑着弯成新月,牵起我:“如梦,跟我来。”
我好笑的任他牵着,穿过甬道绕过别墅向庄园里面走,花园、树林进入我们的视线,庄园很美,面积也超大,广阔到超乎想象,花香鸟语,假山泉水,足以和皇家园林媲美了。目光所到之处四周繁花如锦,芬芳扑鼻,姹紫嫣红迷醉人眼。
我笑道:“的确称得上是花海,这里还不错。早就听说东方家族的庄园可比天上人间,百闻不如一见。”
他神秘的说:“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喂你干什么”突然一条黑布迅速蒙住我的眼睛,刚刚惊诧一句,人就已经被腾空了,东方邵阳将我整个身体托了起来,向身侧的十米楼台拾阶而上。
这个臭小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身体的移动停下来,我知道我们已经处于楼台最高处,我无奈道:“邵阳,你又搞什么还把我的眼睛给蒙住了”
“如梦,你先闭上眼睛,我再把布摘下来,你不要偷看。”
“好,我配合你。”我闭上眼睛,“可以摘了。”
他轻轻取下黑布,双手亲切的搭在我的肩膀引导我调转方向站稳:“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慢慢的睁开”
好美好美
我听到了自己无法抑制的抽气声,瞳孔极致放大,震惊到无比的动容,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东方邵阳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贴近的揽着我的肩膀问:“喜欢吗”
“我来到了天堂吗”
“对,你来到了天堂,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天堂。”
茫茫的迎风飘荡的巨大型金黄色向日葵海,排列着心的形状,向着阳光自由摇曳摆舞,原来这片向日葵海就隐藏在那片林子的后面,美得简直是人间天堂
让我情不自禁想要从高高的楼台忘情的朝着花海跳下去
阳光的味道,新生的味道
每一条生命都勃勃盎然,迎着风,迎着光,手舞足蹈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一瞬间我死灰的知觉剧烈澎湃起来,几乎要和它们一同舞动
“这片向日葵海占地三千三百三十三平方米,是我请了五百人花了一个星期日夜赶工完成的,整个城市的向日葵都被我买空了”
“你好铺张”
东方邵阳纯洁的目光真挚的凝望我感动的眼,定定的说着,“只花掉三千万就能为你构造一块金色天堂,再值得不过了”
“可是我”
“你应该快乐一点。”
“快乐我可以吗”
他抬起我的头,温润的吻缠绵的印下,英俊阳光的脸庞散放着天使般的光晕,动情陶醉的闭上眼睛沉醉在自己的爱情里。
我不拒绝也不回应,流连许久他终于懊丧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我:“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冲动了”
“邵阳,真的很感谢你这些天为我做的一切,可是快乐都是短暂的向日葵海迟早也要枯萎,容华谢后不过又是一场山河永寂。这是宿命”
向日葵终究会枯萎,就像幸福的味道,如梦一样风过无痕
况且,我早已经爱上了黑色的情花
我歉意的一笑:“抱歉,我扫了你的兴了。”
他笑兮兮的说:“我懂,你又在拒绝我了。没关系,我已经被你拒绝习惯了。如梦,要不要到花海中徜徉一番”
“好。”
敞篷电缆车悠悠在空中盘旋,在茫茫花海中游弋穿梭,张开双臂我的手指抚摸着一朵有一朵金黄的向日葵,好像无数张向我微笑的笑脸。
我也在笑,自始至终放纵的笑着,笑到最后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昏亮的街道,刚一转弯,来不及反应之间,车头便与一辆疾驰的摩托撞上,车身猛地一个逛荡,前窗撞裂畸形,而那辆摩托已经翻出十几米远,两个人飞甩出去,其中一个浑身是血
女孩子抱着虚弱的男人哭泣恐惧的叫着:“铁楠,你怎么样,铁楠你千万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我飞快慌乱的奔出车门,跑上去:“我送你们去医院吧飞雪,是你”
抱着男人泣不成声的女人可不就是绝色倾城的飞雪怎么如此狼狈不堪,同样浑身沾满血渍
再扫视那奄奄一息的男人,浑身上下已经体无完肤了,弹孔,刀伤,骨肉,鲜血淋漓
她跪着爬上来,毫无自尊的恳求:“如梦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我们的关系被龙天翔发现了,他要杀了我们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铁楠快死了,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们”
当这个和自己同样命运的女人,无比可怜涕泪横流地跪在我面前生不如死的苦苦哀求的时候,我的知觉里已经天翻地覆
我一定要救他们。
“快跟我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飞雪恐怖的摇头:“不能去医院,我们不能暴露出来,去医院龙天翔会派人来杀了我们”
“跟我走,我有地方让你们藏身。”
飞车疾驰,飞雪在后车座抱着铁楠晕厥冰冷的身体始终在哭,那种哀戚的痛苦如同尖刀扎在我身上一样感同身受,命运终究太残酷了。
“阿祥,你们出来一下,来我以前的家。我需要好医生来救人,一定要快快来吧,事情以后再告诉你们”
一席人在冰凉的院子里焦急等着里面的抢救,铁楠命悬一线,终究被抢救了过来,只是还在昏迷不醒。
飞雪趴在床前早就哭破了音,哑着嗓子跪在地上跟我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们”
“别这样,快起来”我拉起她,安慰道:“这里比较偏僻,是我原来的家,我想龙天翔的人一时不会找到这里。就是三年没人住,荒凉了很多,你们暂时现在这,我再选适当的地方安置你们。”
“嗯。”
“如梦,你出来。”阿祥和云仔铁青着脸叫出去。
“飞雪,你先休息一下,我得走了,明天会给你们再稍一些必要的物品。”
出了院子,阿祥说:“如梦,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救了她就是惹麻烦,龙天翔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云仔担忧道:“纸是保不住火的,龙天翔早晚找过来。到时候事情就瞒不住,宋子浩那怎么说,再说他妈的苍穹和云霁会势不两立的,别他妈因为这两个人把噱头搞大了,这保不准就成了个真枪实弹的引子。”
“算了,救都救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送你回去。”
几天之后。
“飞雪,他好些了吗”
飞雪摇摇头,心疼失落的说:“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几天来,还是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飞雪甜蜜的淡笑,一边拿湿毛巾给铁楠擦脸一边回忆着说:“我们是青梅竹马的,从我四岁就认识他了。”
“这个年代青梅竹马的人已经不多了。”
“可是,上天偏偏喜欢给我们的爱情制造这么多磨难。我被龙天翔占有之后,铁楠为了接近我保护我,也加入了苍穹。我们一直偷偷来往为了我,他付出了很多,在黑社会里生存整天都是死里逃生,我真的好心疼。有时候我们真想一起死了算了,可是我们又不甘心,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人却注定无法走在一起呢,可是不爱我的人却霸占了我的身子”
我推开窗子,仰望乌突突的阴天,无奈的笑:“这就是无法回避的宿命吧。就像那朵乌云遮住了太阳,我们想伸手把它扒开,但那是徒劳的。不过,现在你们可以在一起了。”
“我和铁楠说好了要一起死,谁先死了,另一个绝不独活。”说这句话的时候,飞雪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忧伤的影子都消失不见了。痴痴的望着沉睡的铁楠,轻抚他瘦削俊美的脸,一笑倾城。
“其实,当真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我真的舍不得铁楠死,那一刻我真的好心疼,希望他能活着,我一个人死就够了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的爱人死去,这太残酷了”
一只枯树叶掠过掉落在我肩上,我拿起它捏碎,讽刺道:“也许是不够冷血吧,有一种冷血到极点的人,早就习惯了这种残酷了”
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凋亡的凄美。
、22
“小雪小雪”床上的男人突然发出声音。
飞雪闻声激动地扔下毛巾握住铁楠的手:“铁楠;铁楠你醒了”
铁楠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子突然立即明亮;手臂猛地一带把她拉倒在胸前,狠狠的抱住飞雪欣喜若狂的叫:“小雪;我们还没死”
飞雪仰脸半哭半笑;“没死,没有死,是如梦救了我们,我们还活着你吓死我了,你会醒不来呢”
“还活着,还活着”铁楠急切的亲吻飞雪的红唇,缠满纱布的胳膊一再收紧,几乎要把飞雪纤瘦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里;两个人浑然忘我的激吻,连带喜极而泣的眼泪一同化入口中。
“啊”飞雪蓦地惊叫一句,紧张的叫:“你胸口的伤崩开了,好多血我去取绷带和药重新给你包扎”
铁楠却拉住她,柔情万分:“没关系,让我再抱抱你吻吻你,否则我会以为我在做梦”
飞雪的脸泛起红晕,轻笑道:“如梦还在呢,她就是如梦,没有她我们早就死了。”
铁楠这才注意到房间窗口旁还站着个女人,真诚道:“谢谢你如梦。”
“不用客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养伤,我也会尽快安排你们离开这里,到更远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你们的新生就是最好的报答,从今以后幸福的生活吧。 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新生,真令人兴奋和憧憬
有人获得新生总比没人获得新生要好。
番外、1
“阿三,好样的,这一票做得漂亮”
“云霁会很快就是我们的了。”阿三帅气的笑着,捻灭了烟,举起杯子一仰而尽。
豪华的也总会包房里,宋子浩斜靠在黑皮沙发上睨着天棚上的水晶灯回味而感慨的说:“这些年来没有你就没有我,没有我就没有你。”
一把枪砸在宋子浩胸口,阿三邪气的抿了口啤酒道:“怎么还煽情了,你爱上我了想发情找女人去”
宋子浩拿过枪,修长完美的手指灵活的将它拆开,玩弄着几颗铂金子弹戏谑道:“我还没那龙阳嗜好。女人,我也不感兴趣。女人是麻烦,也是绊脚石。偶尔玩玩还可以”
“是吗,当心早晚有个女人让你栽进去。”
宋子浩讥诮道:“别忘了我是冷血的。”
当当当
“进来。”
绝丽的美人摇曳生姿的走进来,她有着惊鸿艳丽的容貌,是性感的尤物,魔鬼般的身段足以令男人们的感官为之疯狂,一个旋身就坐落在了宋子浩腿上,雪白的小手妩媚的撩拨着男人的胸膛。
宋子浩抚摸着娇媚人儿玲珑的曲线问:“冰舞,办得怎么样”
“当然是搞定了,那只蝎子死得真是又淫又贱呢”手指滑进男人深蓝色衬衫里在胸膛轻轻打转,红唇凑近宋子浩的吐气如兰邀功似的说:“子浩你该怎么犒劳我啊”
宋子浩玩味的吻着她细嫩的脖颈,满意道:“重重有赏”身形一闪,将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压在沙发间
毫不避讳另一个男人的存在,开始了一场暧昧的激情。
阿三好整以暇的点燃了烟吸着,习以为常的欣赏包房内的火热情调,耳边却响起了另一波高亢的声音,是从包房外传来的。
“你妈的,骚娘们,在这还想装纯”
显然是夜总会的管事又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姐了,响亮的耳光一个接一个,奇怪的是居然听不到半点女孩子求饶的声音。
管事的叫骂声已经盖过了包房里氤氲,宋子浩推开冰舞道:“外面怎么回事”
冰舞说:“一个小姑娘刚才打了客人,正被教训呢,怎么从大厅闹到这来了”
就听外面男人吼声更大了:“行啊你,真是又烈又倔我他妈好不信了,驯服不了你了不让男人碰,是吗,挣扎想跑是吧你们几个给我按住她,我让你装,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他妈现在就伺候伺候你”
撕拉一扯,女孩肩领的衣料拉开长长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吱嘎,包房的门突然开了,几个人一回头立马变了脸色:“三少爷您在这啊,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您雅兴没”
阿三靠在门口根本不理会他们,而是带着好奇的低低打量一直没吭声的女人,只一眼,心底就跳漏了一拍
女孩子那双忧郁的眼睛充满了倔强,白皙的脸被打得血红发肿,愣是没坑一句求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嘴角勾起兴味的弧度,漫不经心问道:“呦,陈升,你们几个大男人这么对付个女孩子,是不是太孬种了这丫头怎么了”
陈升脸上一阵尴尬,险些啪得罪了三少爷,陪笑道:“这个小贱人不听话,把客人打了不好交代。”
“哦。”阿三走到跟前,蹲下来近距离端详着她,一口烟气有意吐在女孩儿脸上,问:“你叫什么”
女孩反感的不说话,被陈升在胸口狠狠踹了一脚:“知不知道问你话的是谁,是三少爷,一枪就能崩死你全家,快说话”
女孩这才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我叫无烟。”
水汪汪清亮的眼睛和阿三对视,没有卑微也没有畏缩,可是深深地凝望进去,他依然还是觉察到了一抹浓浓的无奈的感伤
“行了,你们就跟那边的客人说,无烟我要了。”
陈升一愣,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好,有您撑腰,这事就好办了”
阿三向她伸出手道:“来,跟我进去。”
女孩子怔怔然,恍然中忘了身上的疼,任由他拉起身,才回了句:“别碰我”像一只微惊的小兽,戒备的望着他。
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竟让她一时蒙在原处,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男人却笑了,用低缓沉稳的音调对她说:“不碰你。”
三个字,给了一个女孩所有心安
小心翼翼的打量这个英俊坚毅的男人,心底升起一阵感激。
刚一进了包房的门,就听冰舞妩媚道:“三少爷可真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呢”
“你叫什么,再说一遍,刚刚外面的话我没听清楚。”另一道成熟的男音不疾不徐的从沙发上传出,同时视线与无烟在空气中交汇
这一晚,两个男人都明白了。
原来,有一种交汇,只需一刹那,就已经打破一片沉寂
“我叫无烟。”
苍白无色的天空,如烟如梦。
远方的远方,依旧是远方,远方的终极存在两个极端的世界,一个是天国,另一个是地狱
也许,天国和地狱都是优雅的,阿三斜倚窗前,望尽天穹,深邃的眸光轻轻落在溪水边安静的女子身上,玉指撩动弱水,秋水般的眼悄悄含笑,蓦然回首,六抹视线无声无息的相对。
“怎么了,对无烟有兴致”宋子浩和阿三一样望着无烟,兴味的问。
阿三把玩着打火机,点燃烟帅气的叼在口里,吞吐烟气,“我第一眼就爱上她了。她的味道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宁静,忧郁,是吗”
阿三深深凝视宋子浩一眼,朗笑道:“子浩,其实我们的眼光是一样的。我喜欢的,你也喜欢。”
清风吹起他们乌黑的发梢,两张俊美刚毅的脸相视而笑,不言而喻。
果然,阿三和宋子浩,永远是最默契的
从搏杀到女人,从手段到品味,也是不谋而合。
却恰恰相反的是,一个碰上爱会大刀阔斧的跳进去,另一个碰上爱会想方设法的跳出去。然而烟雾缭绕之际,总有些东西是朦胧的界限不清,看也看不懂
迈开俊朗的步子,阿三走向溪边,展臂将无烟收纳入怀。
“是不是喜欢就这么永远安静的呆着”
无烟淡淡笑着依偎他,宁静的说:“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帮我还债,今天的我还在纸醉金迷放浪的的世界里卑微的挣扎呢,我的家人也要继续水深火热”
温润的手指轻抵她的唇瓣,打断了继续感激的话:“嘘无烟,这里的风景是不是很美”
“嗯,好漂亮。”
“你觉得哪里最美”
“云层,高山,弱水,都很美啊”
阿三坏笑着扳过无烟的身子,邪气道:“你还没看到最美的风景,最美的风景在这里”
柔软的吻融化掉少女的心,依偎的爱人陶醉了周遭的世界
番外一结束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照进窗子,散落在面上,我便醒了。睁开迷蒙的睡眼,宋子浩正在细细的看着我。
近日以来,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对我越来越温和,甚至如同浓情蜜意的恋人。
我眯起眼望了望窗外灿烂的光晕,依偎向他,贴着他暖热的身躯懒懒的说:“子浩,今早怎么没出去锻炼”
他一如既往的把玩着我的长发,说:“想看看你。”
“不是每天都在看吗”
“我想更仔细的看看你。人们都说一个人从睡梦中醒来的一霎那是最真实的。”
“那,你看到了什么”
、23肆虐、占有
亲吻了我的额头;他认真的说:“我看到你不快乐。但是;梦醒的时刻却很纯真。”
“子浩;你现在跟我说的话,仿佛是在和一个小孩子讲东西一样。”
“在我眼里你的确还是个小孩子。”他的手掌划过我的脸庞;细细的摩挲;性感的唇齿轻轻的吐纳,“一个外表强硬,内心柔软的玻璃娃娃,好像随时一撒手就可以碎掉。”
我更亲近的凑近他的胸怀,感叹:“是啊,你大了我好多,快有十岁了呢。在你眼底,我可不就是娃娃”
“如梦;我们结婚吧。”
我一顿,平静的应声:“好。”贪婪的汲取对方的体温,似乎在渐渐冰冷“你爱上我了吗”
“是的,我爱上你了。”
“我的死期到了。你们的爱真是毒药都爱上我了还要杀死我。”我仰起脸,轻吻他的下颌,轻吻他露出的靑靑的胡子,突然感到一阵酸涩。
房间陷入冗长的沉默,他闭上了眼,略带一丝隐忍的疲惫,“你才是个毒药,我已经开始怜惜你了你是个傻女人,傻到让男人情不自禁爱上你。”突然,手指紧紧捏住我的下巴,怒意道:“你这个找死的女人,一直是在纯心勾引我爱上你。就这么急着死在阿三手里么”
下颌骨几乎被巨大的力气捏碎了,痛意却让我更清醒
“我愿意嫁给你,是真心的。”
宋子浩动容的楞住半晌,恍然大笑,邪魅的眼睿智的凝视我说:“你果然还是爱他更深一些。你想报复我。”
“你好聪明。”
“我成全你。”一把拉起我的腰,毫无保留的挺入最深处,面色暗深起来,开始霸道的攻城掠池
爱是一种欲、望,恨也是一种欲、望。
肆虐是一种欲、望,占有也是一种欲、望。
是人占有了欲、望,还是欲、望占有了人在沦落中忘我的毙溺,却挥不去萦绕骨髓里的空虚于是才明白,原来,爱也寂寞,恨也寂寞,无爱无恨也寂寞
“下个星期,我们就举行订婚典礼。”
耳畔依嘘飘渺的声音好像在说
人生如雾亦如梦何处繁华笙歌落
窒息的快感不仅仅是爱欲纵情,更是灵魂的抵死舞动。
堕落的身躯亲密无间,曼妙的贴合。比黑色的曼陀罗更妖冶,更有毒
无间的爱和复仇无间,梵文又叫作阿鼻。
八热地狱之第八,为最苦处。位于南胆部洲之地下二万由旬处,深广亦二万由旬,坠此地狱之有情,受苦无间断。
让鬼魂永远也无法得到超生的第十八层地狱。永远承受煎熬
如果堕落是一种罪过,那么一切都好解释了,我们所承受的,不是痛苦,而是报应永无止境的堕落,便有永无止境的报应。
光鲜喧嚣的订婚宴会,宋子浩把我们的订婚典礼做得相当铺张。
众星云集,觥筹交错。订婚仪式做得如此张扬,世上有能有几个人呢
各路响当当的人物都来了。一袭月白长纱礼服,将我衬托的出尘般美丽,挎着宋子浩的手臂,整个晚上见不同的人物,敬酒,寒暄,好不疲惫。
跟了宋子浩这么多年,很多人依旧不知道我,因为宋子浩从来没有公开过我,第一次公开我们就订婚了。许多打量研读的目光投在我身上,更惹得有许多亮丽的女人暗自嫉妒。
身旁有如天神一样俊逸洒脱的男子,平日不少风流,更不少女人,今天一定赚足了伤心泪人偷偷流出的眼泪吧
而至始至终,阿三并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不打算来了吗
我四处搜索那只影子,徒剩失望。烦嚣的人群更叫人丝丝烦躁,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水,迷醉在混乱迷惘的思绪里自拔不出。
于是,宋子浩握住了我继续送到嘴边的高脚杯子,温和的纳我入怀,望着我迷蒙似的的醉眼,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再喝下去你就要醉了。”
借着酒的味道,我笑的很开很灿烂,雪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凑在他耳边悄悄低语,“我没有醉,很清醒。其实我有什么好不快乐呢,至少我已经从卑微的灰姑娘爬上了枝头变成凤凰了我们去跳舞吧”
斑斓眩迷的舞池里,他的眼睛出奇的明亮,至始至终都在痴痴的看着我
踮起脚尖,主动献上唇瓣一个细吻,愔愔氲氲的话语很轻很轻的在两个人之间飘渺
“子浩,谢谢你。我要结婚了其实从小到大,我最向往的事情就是结婚穿上雪白雪白的婚纱,在丈夫的牵引下走进教堂。我妈妈和爸爸是没有结婚的,一个妓女加一个赌徒,生了我,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骂我是野孩子,长大了我就和阿祥云仔他们混,身边的人又讥讽我不正经,其实每个女孩子心目中都渴望遇到梦中的王子,有时候我就想,我这样的女孩子还有王子来要我吗现在,你实现了我的愿望。”
明亮的眸光渐渐深邃,舞动的步伐停止在原点,宋子浩幽幽的说:“你从来没讲过小时候的事,今天是第一次。”
微微一笑,我说:“我也是触景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