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进去找他吧。”我说着跟上去。
“不用你坐着等一下,我叫他出来”云仔笑呵呵的说。
就听内室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女人的尖叫:“阿祥你这个王八蛋,畜生,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云仔面色一沉,立刻冲进门去,感觉不好,我也跟了进门,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
阿祥正疯狂的上着一个赤身囗的女人,那女人四肢都被大张的捆绑着,承载他非人的羞辱和折磨,哭嚎的谩骂已经被破布条塞住,双目惊恐的死睁
“阿祥,如梦来了”云仔慌神似的叫了一句
但疯狂冲刺中的男人狂野的低吼着,即将达到高朝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动静周围的几个手下尴尬的杵在原地各个表情紧绷大气不敢喘。
阿祥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看到我想见到救世主一般睁圆杏眼透出苦苦哀求这一幕狠狠揪住了我记忆的神经,过往的相同的不堪瞬间排山倒海
云仔大力打了阿祥一拳,才让阿祥不耐烦的回过头来:“干嘛”一回身撞上我,忽的全身一震,开始密集狂暴的进出,之后不可遏制的痉挛,喘息着从女人体内抽出铁青着脸系好裤子,尴尬道:“如梦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祥,你在干什么”
“如梦,这事你别管。”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他用力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残忍的吩咐下边:
“你们几个继续上玩死了大家都有赏”
那几个手下立即就有人接了阿祥的班,又一轮禽兽行为上演。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裹在他脸上,我骂道:“阿祥,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你怎么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云仔上来拉住我,劝道:“如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给你报仇,这个贱货是尖哥的妹妹,尖哥现在已经被我们弄垮了当初尖哥了你,我们就让他妹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哥给我报仇
“云仔,你也做了”
云仔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点点头。
我踉跄的退后,险些跌倒,呆楞的说:“你们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残酷,冷血”
阿祥恼骂:“我们残酷冷血如梦,不残酷不冷血我们他妈还能活到今天吗你以为光是你这三
年来在宋子浩床上摆几下腰呻吟几句好话,我们就能爬到现在你自己也不高尚,也不过是个”
砰地一声,云仔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栽向地面:“你妈的阿祥,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能这么侮辱如梦”
“如梦,如梦”
我疯狂奔出场子,开了车就踩足油门发疯了似的开出去
咆哮的风从车窗呼呼袭卷进来,刀割一般刺透了我布满疮痍的脸,一条条泪痕转眼风干,又一条条泪痕决堤而至。
穿过人际喧嚣的大都市,一条寂寞的高速公路向我展开,风的刺骨的痛感已经麻痹了知觉,夕阳掉进山坡,乌云笼罩黑夜,不知不觉中我驶向一条熟悉的公路,通往那个美丽僻静的海边
阴沉沉的外面下起小雨,纠结飘摇的沾满车窗,车灯照出前方一片朦胧,混沌不清,沙滩上杳无人影,往昔的美好在今天看来萧条而苍凉。
就在这片沙滩,曾经有一个男人说会带我去天国
可是今天我才明白,绝望的人与遥远的天国之间根本没有路
或许,生活本就是个强与被强的过程,一直就是一场H戏。
开门下车,迎着冰冷彻骨的雨水,我走向茫茫大海。
连阿祥都骂我是
我是妓女和赌徒生的孩子,我的血液本就肮脏。这副肮脏的躯壳要怎么样才洗的净呢天国没有路,灵魂没有解脱,可地狱不同,条条陌路通地狱,大海的深处就是坠入地狱的出口
我不知道我还要为了什么活着,是不是很可笑
海水已经漫过腰际,生命正在接近死亡,可是莫名的兴奋开始了,死亡的尽头可以忘却往生的痛苦,在彼岸等待着的是不是一个新的起点幸福的开端
可当海水吞没耳际的时刻,朦胧中我听到天边传来的不是幽灵勾魂的声音,而是熟悉的,急切的吼叫
“梦梦,梦梦你这个傻女人,快游回来”
为何这个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颤抖不,我不要含住一丝冷笑,头都没有回,全身放松下来,彻彻底底沉入海水中,地狱之门张开你讽刺的怀抱吧
身体一寸寸结冰。周遭一片死寂,黑暗无边。
为何黑色曼陀罗剧毒无解呵,我懂了,因为黑色本身就是决绝无解的颜色,通往死神
温热的气息从唇瓣徐徐渡进喉咙,胸口被强大的力量不断按压,人工起搏,心脏死灰复燃的跳动起来,证明我活过来了
“梦梦,你给我醒过来”沉痛的男声哀怨的怒吼:“你要是不醒过来,我就把你在乎的人全部杀掉,让他们陪葬”
身体渐渐又有了知觉,缓缓睁开眼阿三紧张担忧的神色才稍稍缓解,:“梦梦”
“呕”腹部的海水猛地上涌,我吐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快碎了。阿三狠狠地抱紧我,殷实的力道似乎要把握揉进骨头里,掐着我身体的手臂竟然在瑟瑟颤抖
捏住我的下颌咬牙切齿的说:“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伸手痴痴然抚上他棱角分明且深邃的脸颊,无奈苦笑:“阿三,天堂究竟有多远,为什么这么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比地狱的距离还要远很多呢”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寒冷令我忍不住瑟缩,再加上晚风作祟,如同跌进冰窖。阿三脱下外套裹住我,横抱起我向小屋走。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年到了,每一个人都在时光的隧道中逐渐成长。在休学的这一年里,我体会到了很多东西。人生许许多多简单的道理,原来在没有经历过的时候都是无法真真切切明白的。
在新的一年里,祝愿大家,在逆境中的人能破茧成蝶,浴火重生,在顺境中的人,前途四平八稳。
仔细的生活,脚踏实地,愿我们明年能有更多成长和收获。
大家更喜欢宋子浩还是更喜欢三少爷
、19
我主动拥着他;贴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的献吻;手臂寒蛇似的游走于男人滚烫的肌肤。没有多余的话;我们解除彼此湿漉漉的衣物,疯狂的、纠缠、醉生梦死
苍白的身躯在激烈的掠动下升温;残余的寒意被逼出体外;徒剩无法抗拒的快感销魂蚀骨。
“梦梦,你还爱我吗”
“爱一直都爱着。”
“你恨我吗”
“不恨”
他抱我坐起,灼热坚硬的囗更深的嵌入我体内,猛烈地挺动,逼人欲死的痛感和快感让我在他肩膀深深咬下触目惊心的齿痕,他说:“我也爱你”
“那,和无烟比呢,你爱谁更多一点”
他没有回答;深邃的皱起眉角恶狠狠的加快掠夺,赴死一般激烈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抿紧双唇扣住我的纤腰狂风暴雨地贯穿
轻叹口气,我笑道:“等子浩爱上我的时候,你亲手杀了我吧。”
“好,但是在这之前,你不许再做傻事。”
“不会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心甘情愿等着死在你手里。得到人间最美丽的死法飞蛾扑火”
得到、爱上、再以残杀结束。这个过程一定很凄美
飞蛾为何从生就注定了扑火因为它从生就注定了要爱上火。所以,当它们遇到了火,即使被火燃烧致死也不顾一切地飞扑而上。
可是它们爱上了火的什么呢火焰虚虚实实,摇曳不定原来它们爱上了的是幻象唯有爱情是真实的。
“如梦”
“阿祥你怎么在这”阿祥靠着跑车手上夹着烟,看起来很凝重,见到我便将烟蒂往地上一扔跑上来。
他满是愧疚的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昨天对不起,我说的都是气话,别放在心上”
我笑笑说:“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云仔一直是对我好的。”
“还说没放在心上,你跑的时候都哭了,这么多年你很少哭,你的一滴眼泪把我的心都搅碎了”
“哭完就好了啊”
“我只是嫉妒嫉妒你跟了宋子浩这么久。其实,我是心疼你,心疼嫉妒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是胡言乱语”
“我懂,我明白今天你不忙吗”
“不忙,我和云仔现在不用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闲得很。如梦,咱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一起去吃个饭吧。”
“好啊,你等一下,我把画具放到车子里。”
阿祥这才露出喜色,接过我身上背着的画具袋跟我向车子走,开了车门丢进去,笑嘻嘻道:“坐我的车吧。”这个笑容似乎让阿祥变回了三年前的单纯无厘头的小伙子,令我一微微恍惚。
三年了,他和云仔变了好多。
“如梦”身后另一个人又在叫我,是东方邵阳正向我们走来。我和阿祥一同回头,阿祥见到来人蹙起眉尾:“东方邵阳”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只知道他是东方家的二公子,间接见过面。如梦,你们认识”
东方家族二公子富豪子弟东方邵阳居然是这么名贵的出身
社会无非三条大道,黑道、白道、商道。在这里,黑道的龙头要属云霁会和苍穹并立,白道高官联合,而这商道的霸者便非东方家族莫属。
东方世家势气雄厚,资产庞大,黑白两道都要礼让三分呢
我说:“我们是最近认识的,一个绘画班的朋友。”
东方邵阳几个箭步来到我们跟前,看看我身边和我谈笑亲近的阿祥问,态度略显僵硬排斥:“如梦,他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阿祥。”
他皱起眉,问:“男朋友”
我笑笑:“不是。”
“东方少爷,我见过你,幸会了。叫我阿祥。”阿祥向他伸出手。
东方邵阳冷冰冰的回握,带了股火药味:“东方邵阳。我也知道你,云霁会的红人,黑社会响当当的人物,原来你也是如梦的朋友。”
收回手,阿祥道:“没错,世界本来就不大,碰上的都是有缘。”
他们对话的姿态明显有些对峙的意味,我只好快一点打破两个人不动声色却暗潮汹涌的矛头:
“邵阳,我和阿祥有点事情要一起走了,我们明天见。”
阿祥替我拉开车门,东方邵阳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我问。
谁料这家伙一把拉住我就一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在我唇上占有性的一吻,挑衅的对阿祥扬眉说:
“我不管你是她什么朋友,最好和她保持该有的距离。”
阿祥满眼玩味,不正不经:“哦东方少爷是在威胁我”说完以最亲密的姿态把我揽回身边按在车上,右手环在我腰间:“不过,我想应该保持距离的是你,后会有期。”
这一举动使东方邵阳满脸妒意,阿祥得意洋洋的发动了车子载着我扬尘而去。
阿祥笑着说:“如梦,你真是走到哪都有追随者。他刚刚占了你的便宜,我真先把他那张嘴巴割下来。”
他残暴的话又令我愠怒:“阿祥”
见我不喜欢听,他开怀的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拉开他还停留在我腰间的手臂,我感慨:“阿祥,你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他扫兴的收回手臂,认真的问。
“你和云仔已经不再青涩,不再胆小怕事,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了。”
“男人总是要长大的。”他转过头认真的凝视我:“如果我早早成熟起来,有大男人的魅力,你那时候会不会接受我”
我僵硬的低下目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们那个时候都太轻松太稚嫩了。”
他却继续说:“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过去过。相信我,未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宋子浩,让你摆脱他”
我震惊的抬起头,“你想背叛宋子浩”
“如梦,今天的阿祥和云仔已经不是过去的阿祥和云仔了。”
他们已经懂得屈伸,懂得隐藏实力,懂得力争上游的确不是过去的他们了。
可是人,究竟是单纯一些好还是复杂一些好呢当他们变得复杂,却更令人害怕难道这个城市又要多出更多的宋子浩更多的阿三更多的龙天翔
“如果可以,我反而希望我们都能回到一无所有的时候。”
“不可能了,人都有欲望,只有往高处走的,爬上去了就没有人愿意走下来。这就是贪婪和利欲。”
轻风徐徐从窗口涌进来,吹起阿祥乌黑倔强的发梢,望着他越发坚毅的脸和带着威气的胡子,我恍惚间笑了。
“笑什么”
我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安逸的仰靠在车座漫不经心的说:“说实话,你留胡子还蛮酷的,云仔留长发竟然也出奇的帅气,早知道这样,过去我就应该叫你少刮胡子,叫云仔不许剪头发。”
他玩味的说:“想不想摸摸我的胡子”
我随手摸摸他唇上下颌的胡子,扎手的触觉微微的痒,他注视着前方的街道,陷入回忆:“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因为胆小没拉住你到云霁会报仇,当初还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可是,人一辈子做过的后悔事实在太多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宋子浩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还在专注的作画,学习四个月的素描,我现在已经画的有模有样。
他绕道我身后,坐在床边安静的欣赏我画画,许久才握住我的手说:“怎么又在画我”
我停下动作,靠在他身上细腻的说:“不知道,本来想画点新鲜的东西,拿起笔却不知不觉又画
出了你的脸。是不是画的不好”
“已经很好了。”他拥着我,一起看着画板,陷入片刻温馨。
这样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刻,有时候恍惚中产生一种幻觉,我们这个姿态其实很像一对将要缠恋到死的爱侣。
柔美和刚健结合在一起,总是给人梦幻般令人沉醉如痴的感觉。
“如梦,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一怔,从他的禁锢里逃脱出,匆匆收了画板神色凝重起来:“我没有。”
他拨开我手中的东西,捉住我的下颌让我看着他,细细打量我脸上每一个微细的变化,许久的许久才悠悠开口:“嘴硬的小东西。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的目光已经远离的阿三,不知不觉投在我身上了”
“我没有”
宋子浩盯着我迷乱的挣扎朗声大笑:“如梦,你越来越吸引我了”
“可是你不会爱上我对吗”
含笑的眉眼立即消失不见,房间陷入冗长的沉寂一把挥开我,宋子浩满脸是烦躁的排斥,冷嘲热讽:“当然不会我只是玩玩你,你是我的宠物,等阿三杀了你,我再换下一个。”
我冷笑:“可是他还不来杀我,我自己也着急了呢。”
“他一定会杀你,因为他是三少爷,而三少爷最爱的女人是无烟,不是你。”
扔下冰凉无情的话,猛地拎起我向另一个封闭的房间走,那个房间是除了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的地方,白木门缓缓推开,玄关处,我几乎被夺走呼吸
整个房间全部是女人的照片
无数双忧伤的眸光将我们紧紧裹住,可那眼睛再熟悉不过的,是我的眼睛
可是,那不是我的,是无烟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看了一部电影,越堕落越快乐,看了之后心有戚戚,竟有种归属感。我这本其实和它很像,都是在写人生的无奈和堕落当然了,我的更变态了一点哈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快乐
为什么天空总是有些阴霾
为什么生活总有身不由己
我喜欢上了暗涌这个首歌曲,歌词是这样的,分享给大家:
害怕悲剧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历史在重演
这么烦嚣城中
没理由
相恋可以没有暗涌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
什么我都有预感
就算天空再深
看不出裂痕
眉头仍聚满密云
就算一屋暗灯
照不穿我身
仍可反映你心
让这口烟跳升
我身躯下沉
曾多么想多么想贴近
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没缘份
我都捉不紧
然后睁不开两眼
害怕悲剧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历史在重演
这么烦嚣城中
没理由
相恋可以没有暗涌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
什么我都有预感
然后睁不开两眼
看命运光临
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20欢愉、索求
她就是无烟;姿色称不上上等;但是含蓄的美让人无法移开眼睛。她总是在凝望远方;仿佛在遥远的地方有她最向往和最憧憬的东西,她想得到可是却得不到。
但她并不贪婪;因为她与世无争;正如她纯洁的名字一样,无烟无尘。
这个屋子已经满是灰尘,冰冰冷冷,枉若另一个世界,可见这段记忆已经被主人尘封很久了。
而此刻,宋子浩的双眼竟然上一层雾气,宁寂的深情默默注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我缓缓走进屋内。
阿三说的话;依稀缭绕于耳畔
她叫无烟,我一生最深爱的女人,你的眼眸和她一样美
其实子浩一样爱她。梦梦,你知道子浩为什么会要你
因为我既傻,又倔强。
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在你的身上有着和无烟一模一样的忧郁
阿三说的没错,宋子澔的确是爱无烟的,而且很深。他注视着墙上的每一张照片,整个身形从未有过的萧瑟。
其实他也是寂寞的
或许,每一个存在着的人都是寂寞的。
他也是嫉妒的,嫉妒无烟爱的人是三少爷不是他。只是,他的嫉妒被另一个自己深深的隐藏了起来。然而可惜,人的目光太玄妙,不知不觉中,太多透明的东西都情不自禁流了出来
“既然如此爱她,为什么还要杀她呢”
冷血的话语从他口中徐徐吐出:“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左右我,谁挡了我们的路,我就要谁死。”
他口中的我们,指的就是他和阿三。在他眼里,兄弟情更胜于女人,野心更胜于女人。其实阿三和他不一样。
宋子浩是要江山不要美人的男人,而阿三是要美人放弃江山的男人。
无烟,则是一个夹杂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的悲剧的女人
拥有了两份最深的爱,却死在了深爱者的手上。
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怎样的感受呢孤独的痛还是痛得孤独
我拥住他,仰视他幽暗的眸光,从坚毅的前额向后轻抚他漆黑浓密的黑发,缓缓的柔言细语:“从一无所有的幼小孤儿,凭借一腔热血和野心,九死一生的拼杀下来夺得今天的天下,阴狠毒辣,无情冷酷早就流淌在王者的血液里,成为你的一部分。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扰你,你也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你的冷漠,所以你拒绝爱上别人,拒绝动情,杀了让你心动的女人,阿三也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对吗但是你是寂寞的,子浩,英雄是寂寞的,其实你是最寂寞的人”
宋子浩动容的凝视我,浓长的眉骨微微蹙起,目光更深碎了。蓦地扯住我的长发,手指穿过头发捏住颈骨,把我的头按在胸前,我心下一凛,觉察不妙,我知道这样的直白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纤细的脖颈在他手腕下只需轻轻一拧,我就可以升天了。
“你在可怜我吗,如梦”
我皱眉忍耐痛楚,勉强牵起笑容:“我们都是寂寞的人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渴望你们都不要在看着我的时候想着的却是无烟”委屈的眼睛不自觉中湿润了,依旧倔强的睁着,“我可以做供你们消遣仇恨的玩具,可是我不想做你们打发寂寞的替代品。”
三年来,在和宋子浩的朝夕相处中,我学会了一样东西。
女人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学会示弱
尤其在这种的男人面前,软弱或许比较量更有用。
晶莹豆大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臂上,宋子浩被灼的一震,恼怒的烟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换做一抹柔情,指腹轻轻抹掉我眼睑溢出的泪,说:“真想把你这双忧郁的眼睛挖出来。”
有力的吻压下来,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横抱出门。颈间被一串串吻舔弄得酥麻细痒,低哑荫翳的话语悄然而至:“担心什么,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无烟,而是一个梦”
“一个梦一定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吧”
“不是破碎,是忧郁。”
“那么,趁我还活着还有知觉,我们继续做梦吧”闭上眼,在黑暗中感受他的和短暂的温存,柔弱的靠上他的胸膛。
宋子浩这么仔细温柔的吻过我,一寸一寸亲吻,从额头到眉角,鼻梁,嘴角,每一处都深深地流连,甚至蕴含珍惜的味道。
可是,他的吻忽而停下,脚步也归为静止,这个时侯我感受到了另一个熟悉的气息,睁开眼不远处站着吸烟的人正是阿三,斜靠在墙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们。
浓密的烟雾徐徐盘绕,在我们之间蒙上一层薄纱,阿三深深吸着,一口把剩余的烟吸完,扔了烟头淡淡的笑,玩味似的说:“我好像经常搅局,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应该搬到一楼去住”说完,转身往回走。
“阿三”宋子浩突然叫住他,明晃晃的问:“你是不是嫉妒了”
阿三身形一顿,笑兮兮回头,一本正经的反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相视一笑,谁也没有给出答案,阿三便走了。
心脏仿佛拉开一条口子,生生滴血,每一滴都铮铮有声。
无尽的空虚将我淹没,一望无垠
头部犯起绞疼,难以忍受,忍不住虚弱的叮咛,无意识的捉紧了宋子浩的胳膊。
宋子浩捕捉到我的痛苦问:“怎么了,又心疼他了是不是舍不得”
我模糊地摇头,无力的攀附他,害怕眼前一黑会昏倒过去。
“你现在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阿三多一点”
呵,这个问题是占有欲多一点还是醋意多一点
我用力的吻住他咄咄逼人的唇角和敏感的喉结:“什么都别问了,我好空虚”让痛上加痛加剧我的麻木吧
“如梦,如梦”
依稀里宋子浩在叫着我的名字,并给与我完整的温柔,像一个怜香惜玉的情人,没有强悍的碰撞,凌虐般的啃咬。在快感和头疼的抵磨中,我的意识逐渐涣散,惟有热情的迎合、低吟、满足他更多的欢愉。
我放开以往的抵触和压抑,床蒂间难得的柔媚低吟令他更迷醉了,于是我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更多温柔,也激发了他没完没了的索求。
唉,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要不够
感觉到身体被移动了位置,他抱起我纤弱的身子轻声命令,“如梦,睁开眼睛,看看窗外”
睫毛微微抖动几下,我缓缓睁开,不由得赞叹:“今晚的夜空好漂亮”璀璨的星空好像低低的悬在窗口,只需伸手就能摘下一颗
轻吻我的耳廓,妖艳的手指沿着我脸颊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