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一觉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全黑了,睁开眼睛面对着一屋子的陌生环境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那副睡意朦胧严重没有醒过来的模样,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被霍予爵带到这个地方的。
思绪间,她半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挣扎了一会决定放弃,只不过躺下去的姿势还没有完全放开,朦胧间外头传来的某些异常的声响倒是瞬间让浅夏清醒过来。
靠莫不是这种小区也会遭小偷
蹑手蹑脚下了床,彼时的浅夏被一种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终于可以当一回打倒败类的女英雄情节所充斥着,整个人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巴掌大的小脸上洋溢着某种称之为兴奋的东西
经过过道的时候还不忘记顺手操了一直花瓶抱在怀里。
所以这富有戏剧色彩的一幕是几个意思,谁家的女英雄是这么抱着花瓶上阵的
还是那么大一只,确定到时候你能砸得出去么,细胳膊细腿的
只不过等到某女一步一步挪到楼梯口对着下面一阵观望打探到了情况的时候,嘴角一阵抽搐,而后手臂一阵僵硬手上的花瓶脱离了她的控制之后沿着楼梯滚了下去。
噼里啪啦一阵之后那一只名贵的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花瓶在楼梯尽头摔成一堆碎片。
厨房里霍予爵听到动静之后立即冲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灯光折射的原因,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不自然的红晕一闪而过。
霍予爵伸手带上厨房的门掩去里头的一片狼藉,而后走过来一把抱过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站在那一地碎片面前憋着笑憋到嘴角抽搐的小女人。
“很好笑”
霍予爵将她放在沙发上,俯身的时候双臂撑住沙发的后背将浅夏环在其中,身上还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围裙,眼底明明一片威胁的神色加上那一间围裙,浅夏愣是又琢磨出某些喜感来。
然后,客厅里静默了十秒钟,紧接着某女相当之癫狂的大小声在客厅里弥漫开来。
她好像才明白为什么之前霍予爵的冰箱里只有泡面和酒精饮料了
事实是,他不会做饭,准确来说厨房里面的惨状她只是瞟了一眼,按照她多年来的资深经验不难分析出来某人根本就是家务白痴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很不怕死的将他拉下来然后窝在他胸膛前咯咯直笑,笑够了,直觉周身的冰寒愈演愈烈的时候才终于良心大发现的停止。
眉眼里还有没有完全散开的笑意,笑得肚子都疼了,浅夏看着霍予爵逐渐黑下去的俊脸没有丝毫负罪感:
“哥,我终于发现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了。”
霍予爵抬手在她额头上一个爆栗,然后又揉了揉她刚睡醒略显凌乱的发丝:
“是啊,还不是因为不知道哪个小没良心的说没有一起过圣诞节。”
所以回来的路上他才会想准备一顿圣诞晚餐,只不过食谱真的是个很不靠谱的东西,照着做出来的东西那都绝对是给猪吃的。
浅夏疼得皱眉,眸底一片清亮,神采奕奕的样子往他怀里窝的更近了一些,有些感动在心底蔓延,原来她的一句话在他那边可以起来这么大的效应。
“哥所以说我们这是在补过圣诞节么”
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明明很甜美的表情,可是偏偏想到圣诞节那天的遭遇又觉得心酸,此刻周身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氛围之中,又是忍不住对着霍予爵抱怨了几句:
“哥,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外面在放烟花,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多好,哪怕只有一秒钟我都会觉得好高兴好高兴”
霍予爵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难过,只不过这会她这个样子看了他心底也是一阵难受,要是不及时止住她的胡思乱想,指不定这一晚上就真的这么也跟着完全破坏了。
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好了,不想那些不开心的,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浅夏瞪他一眼,这么好的时刻怎么能让外人过来打扰了
挣扎了坐起身,穿着他的拖鞋便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呐,您老先歇着,小的呢,现在就去准备一桌子合您胃口的圣诞大餐。”
只不过等浅夏进去厨房之后,见到那一片狼藉额之后何止是嘴角抽了抽,默默侧头看一眼坐在沙发上没有跟过来的霍予爵,这程度绝对不只是家务白痴那么简单了
电饭锅在烧,米放进去了没有错,可是没有水难不成等着里面自动涌出水来菜锅里的东西绝对已经超出了惨不忍睹的范围了,那黑色一团且粘稠成胶状的物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确定是给人吃得
浅夏默默的收拾了这一片狼藉,又默默开始就着剩下的勉强能吃的材料做起饭菜来,彼时,更加默默的想法是,这男人真的靠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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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霍予爵到底还是顾念着浅夏刚从医院出来,她刚进厨房没一会霍予爵就也跟着进来了,说是圣诞大餐,即便食材还剩下很多,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霍予爵就不让她动手了。
拿了毛巾帮她擦干手上的水,然后又抱着她在餐桌前坐下了。
屋子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浅夏只穿着棉质的睡衣也不觉得冷,心情很好的样子到了这会嘴角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笑意。
“哥,我突然发现老少配的说法真的很有道理,这不,绝对的相辅相成。”
她琢磨着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霍予爵学会下厨,这样光就是这一点她就可以在他面前得瑟一辈子了。
霍予爵往她碗里添了菜,有神兽拂去她嘴角粘着的米粒,顺带着这一连串动作的最后食指微勾着在她鼻尖上挂了一下:
“我很老”
冷色水晶灯光之下,光晕沿着他嘴角的笑弧折射出几丝柔和的宠溺,琥珀色的眸底滋生出一片细密的网,带着魔力似的,看多了这张脸此刻浅夏也还是没来由的心跳加速,然后悲剧的鼻子一热,慌忙之间低下头去,在心里狂吼了几句妖孽,才终于让自己没有在这个注定美好的夜晚太丢人
浅夏干笑两声,乖乖往嘴里扒饭的时候又默默在心底激烈探究起这个老少配的问题。
他老么真心的一点也不老男人三十一枝花,这不才二十七了么倒是她十七岁的年纪怎么承受力就这么薄弱了呢,难道生病的原因抵抗力下降了
果然女人还是会比较容易老一些
彼时浅夏默默下了决定,回头一定去多买些补品回来喝喝
晚饭过后浅夏在霍予爵那一脸不容商量的申请中就着一杯温水吃下那些对她来说像是毒药的药丸。
明明吞下去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彼时某女愣是挤出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丢了杯子就撒娇的往霍予爵怀里钻。
“抱抱”
浅夏嘴里含着霍予爵剥给她的奶糖,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偏偏声音绵软的样子又让人忍不住直接抱过来面对面的坐在大腿上。
浅夏笑闹着抬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然后又主动凑上柔软的红唇,嘴里奶糖的想念在两个人嘴里蔓延,一个吻细细绵绵,只一会某人气息明显加重了不少,浅夏一个得逞窝在他怀里笑得像是刚做完坏事的小孩子。
下一秒她又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看着他明显不淡定的样子眼底那一丝狡黠更是浓重:
“哥我的圣诞礼物呢”
某女对身下那一团硬挺视而不见,佯装镇定的样子偏偏脸上飞快闪现一抹红晕。
霍予爵也由着她闹,伸手揉一下她额前的碎发,而后搂在她腰上的手臂一转,两个人背对着的姿势,面前是巨大的落地窗户,而她转过来的那一瞬间,外头烟花一瞬间窜上天空。
也不知道烟花是在什么地方放上去的,只不过眼前透过那一层的落地窗,实现所到之处烟花从地面升起到在天空绽放一整个过程都落在她眼底,肩膀上是霍予爵隔着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佛着耳边擦过。
有一瞬间想到平安夜的那个晚上,凌晨的时候过渡到圣诞节的时间里面,她那一个清浅的念想,外头那么美好,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他在身边哪怕一秒就好
外头七彩的光芒沿着面前巨大的落地窗映射进来,浅夏侧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霍予爵微眯着的双眸,耳边是他的呼吸平稳,腰间,两人的手掌十指相扣的姿态,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的不真实。
她只是跟他提过那天晚上的烟花,却没想到只隔了一个晚上她就同他一起重温着那晚的期待。
“浅夏,你一个人走了很多路,可是你要相信那都是为了让你遇见我,我已经不敢想象我的生活没有你的样子。”
他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不碰不尝的时候当然可以对那些包裹着五彩糖衣的颗粒视而不见,可一旦那一股渴望爆发的时候,只是一小口,他就明白那种东西穷尽一生也没有办法浅尝即止。
霍浅夏的存在便是这样的,他从来不去苛求温暖,冷硬的外在是他拒绝一切的强硬手段,可是霍浅夏是个例外,像是一团温润的光圈,投进他生命的时候带着强硬的姿态,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身的冷硬已经完完全全被支离瓦解。
也是那个晚上浅夏真的相信了一句话,聪明的男人会将自己爱的那个女人宠到极致,这样之后这世上再不会有除他以外的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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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二天一大早浅夏就醒了,明明还没有到上班时间边上已经没有了霍予爵的影子。
极致的美好之后好像总会患得患失,慌慌张张的时候下意识害怕昨晚的美好都是梦境,只不过这会她才掀开身上的被子,胸前一阵冰凉提醒她那边戴上了原本并不存在的东西。
是那种浅夏看不出来材质的金属做成的精致链子,而链子下垂的幅度尽头,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一颗血色的钻石在此刻空气光晕之中带着几分耀眼的姿态。
她情不自禁举着那颗钻石对准了外头太阳升起的地方,光线折射,隐隐约约像是看到里头流动的血红,就像是人的心脏,带动起脉搏跳动的幅度。
唇角不自觉上扬,这样的早晨眼眶却是不自觉湿润起来。
听到开门声的时候浅夏将项链塞进衣服里面,眼角含泪的委屈模样看向外头进来的人。
霍予爵一早出去买了她喜欢的早餐回来,刚说上来叫她吃早餐,这会刚一进房间浅夏坐在床上的样子着实下了他一跳。
“怎么了”
他有些紧张的走过来坐在床边,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刚从外头回来身上好像还带着这个季节外头该有的寒冷。
浅夏张开手臂,而后瞪他一眼才终于开口:
“先抱抱”
霍予爵被她孩子气的模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依言拖着被子将她裹好然后抱进怀里,身怕她再一个不小心冻着的样子。
浅夏乖巧的趴在他肩膀上,尤带着起床气的模样,双手在他腰上抓啊抓的:
“下次不许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边,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不到你会害怕。”
就像是那种感觉,眼前的世界没有这个人哪怕一秒钟都是不完美。
只不过话一出口也没等他回答,又挣扎着从他怀抱里出来,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根项链:
“为什么捂了这么半天它还是这个温度的”
她背对着他倚在他胸膛上,看着那颗硬币大小的钻石时候唇角的笑意更加柔软了几分,类似于某种认定般,又好像是某种承诺。
“浅夏,他的名字叫脉搏。”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才从旁边传来,带着浓浓的诱惑般,浅夏认真的听着,这个名字,她猜一定蕴含着某种意义。
“就像是证明生命的存在一样,你是我生命中脉搏一样的存在,除此之外我再找不着你存在的定义了。”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像我这样的人上辈子是多么的虔诚这辈子生命里才会有你这样的存在,你很重要,你也很耀眼,可是我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属于黑暗的,我没有你看到的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可能有一天你看到了我的真正面目会受不了今天的选择。”
“这血钻经过了特殊的加工,人体的温度永远抵挡不了它的冰冷,就像是我的存在一样,浅夏,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霍予爵你要么”
要么这是他能想到的给她的最后救赎,不要算是救赎,要了就此注定只能同他一起沉沦一辈子。
要么就此放手,乘着还能放开的时候,要么继续这段感情,不知道将来还要面对多少残忍的厮杀,不知道这段血缘能不能有一天也得到救赎,他不是善良的那一类人,可是对她,无法残忍。
可是这样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能够在这样的早晨跟她说出这样的话,他是霍予爵,可是却带着一点不自信。
他说你是我生命中脉搏一样的存在,除此之外我再找不着你存在的定义。
他将她看得这样重要,她早就深陷其中,刚好不早不迟的换来他的一腔深情,这样的一个男人,纵使是哥哥,为什么不要
她笑着点点头,眸底的晶莹同手上那颗钻石交相辉映。
这世界哪怕经历过,那之后能想象到的黑暗面还是太浅薄,以为残忍,却从来都不知道所谓残忍还只是漂亮有人的糖衣炮弹,里头色彩斑斓的香甜糖果才是真正的穿肠毒药。
爱情,全世界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同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可是全世界灰败不堪的那一面也因此而生根发芽张成欲望的参天大树。
挣扎不开的是心底想要拥有的念想,却不知道不曾得到并不是最残忍的,最残忍的是,你明明对着这个男人穷尽一生,他把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暖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就连剩下的碎屑都不屑丢给在旁边眼巴巴观望的另一个。
她不懂,那是为她好,得到再失去,然后梦里梦外反复温习那一丁点抱着不放的所谓回忆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经年之后的沐嫣然才明白了这样的道理,只是为时已晚,很多事情早就物是人非,包括所谓的爱情,曾经的怦然心动早就输给了无尽的贪恋。
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谁在说我是后妈我跟谁急,哼哼~亲妈是最近无限加更的好孩子~但是现在有事要出去了~我们明儿继续哈~
第3卷
十七岁的霍浅夏,经历过太多,以为所有事情已经柳暗花明,可是却不知道暗流才刚刚揭开序幕,展露的才只是不能成为灾难的灾难。
这一年接近尾声的时候,a市的雪接连半个多月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浅夏松了一条大红色的围巾给霍予爵,那是原本准备送给他的圣诞礼物,本来觉得相对于那一条项链她的礼物显得廉价了,当时也就没有拿出来。
只不过后来某一天看着外头雪一直在下,冰天雪地里,眼前走过的一对情侣围着一条长长的围巾,甜蜜幸福着。
当天晚上浅夏便将亲手织的那条围巾送给了霍予爵,那是好多条里面选出来的为一条没有漏针或错针的一条,大红的颜色,围在霍予爵脖子上的时候,生生带出一抹妖孽气息。
当时霍予爵身上很随意额只穿了一件v领的浅灰色针织衫,围上那条围巾的一瞬间,浅夏一点都不会怀疑丫的简直就是某某学校活生生正走出来的校草。
然后又在浅夏的软磨硬泡之下圈着那条围巾两个人的合照自那开始变成了彼此的手机桌面。
浅夏的生活两点一线的穿梭于学校和那幢别墅之间,也不知道霍予爵是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据说霍柯鸣也是点了头答应的。
至于慕清竹的知情,她也是忐忑过的,只不过那件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慕清竹,问起霍予爵的时候,他三言两语打着哈哈就把她给蒙过去了。
临近寒假,这会却面对着要去什么地方的问题开始烦恼起来。
总不可能就连过年两人都窝在这别墅里面的,再说了她放假霍予爵又不放,那她总不能就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无聊到爆吧正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霍柯鸣打了电话过来,让浅夏和霍予爵一起回去住一段时间。
彼时浅夏正窝在霍予爵怀里,这事情听霍柯鸣的语气他还是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
“哼,我看根本就是想见你这个儿子的。”
她在外面住了这么久也没接到他电话,怎么这一放假就接到了,并且还致命了让她劝劝霍予爵一起回去
霍予爵翻看着手上她考得一团糟的试卷叹一口气:
“考试的时候都在做什么为什么试卷上都是空白”
“”
这分明不是同一件事情好不好浅夏撇撇嘴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上面的题目跟你讲的一样,教室好冷,我当时冷得慌,笔都快抓不住了。”
拿过他手上的试卷都到一边,严肃了神色的模样,真的是很严肃,可偏偏叉着腰生生带出了几分喜感: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时霍柯鸣让我们回去住,回去住哎,那我们怎么办”
那就意味着她要住回那间差点冻死她的房间并且还不能窝在他怀里了这真的是很严肃的问题
霍予爵伸手揉一把她头上柔软的发丝:
“等你放假的时候我正好要去意大利一段时间,到时候带你去度假。”
很不错的借口,只不过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啊啊啊
之后纠结不假,但是某人对方寒假滋生了一种滋生的渴望,拿着日历本勾勾画画每天都算计着还有多少天考试还有多少天放寒假
临近寒假这个城市娱乐圈最引人注目的一场盛事无非就是霍氏同triq形象大使的选拔活动,半个多月的海选过后已经剩下十强。
沐嫣然作为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晋级的一个一路上过关斩将赢得极其轻松。
一时之间,某些潜规则之类的绯闻愈演愈烈,类似于沐嫣然背后金主猜测的新闻每天都在娱乐版占据了大幅的报导。
只不过不管怎样的猜测沐嫣然都是微笑以对,不否认背后有金主的说法,可是却又朦朦胧胧从不承认其中的任何一个。
沐嫣然三个字几乎同娱乐八卦完完全全紧密联系在了一起,然而风头正劲,轩然大波正式拉开帷幕。
这位新生代偶像明星的手机突然遗失似乎预示着某些不寻常的开始。
第二天,随着某某周刊报道在头版头条以一系系列床照为证终于将沐嫣然背后金主揭露出来后不久,霍氏正式宣布,沐嫣然参赛资格取消。
而那张报纸头条上的照片正是来自于沐嫣然遗失的那只手机,照片上的男主虽然做了一系列的朦胧处理,但是稍微一加分析不难看出,那男人俨然正是如今a市商界风头正劲的霍予爵。
事实上那只手机里头的秘密似乎出乎意料的劲爆,同一时间爆料出的还有已经退出娱乐圈一段时间的陆浅夏,这位一度相当被看好的十七岁潜力新星,私生活糜烂至极,一段险些被人强暴的视屏同一时间在网络上流传开来。
据说我要开虐了
第3卷
霍予爵知道所有事情的时候手上的玻璃杯生生被他捏碎,这种事情已经被爆出来了,再好的处理却封不住群众的口,不用查他也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他可以不在乎同沐嫣然之间的那些狗屁照片,可是网上流传开来的那段视频即便第一时间已经被他派出去的人清理干净,可是毕竟已经很多人看到了。
他自然记得那事情当时过多去就浅夏才终于放下那一块疙瘩,这会旧事重提,他害怕她会受不了。
最先开始流传那段视频的网站同发出那些照片的杂志社先后在这世界上消失,霍予爵处理事情的手段向来快狠准,只不过这一次,他却突然害怕着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浅夏了。
霍氏楼下一大堆记者堵着,第一时间通知黎朗然先过去接浅夏的时候却没想到十五分钟之后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黎朗然告诉他的是,浅夏早上下了第一节课就已经离开学校了。
调出学校监控器可以看到的只有她是一个人独自离开,而监控器像头里面清晰的可以看到浅夏游魂似的手上捏着的那张报纸。
万幸的是记者似乎还没有堵到这所学校。
浅夏的手机不在服务区,霍予爵派出去的人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丝毫头绪。
而同一时间一同消失在公众视线的还有沐嫣然
一时之间霍氏大楼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霍柯鸣找到公司的时候霍予爵刚准备亲自出去找。
慕清竹跟在后面,报纸上的内容她看了之后相较于霍柯鸣的盛怒,她倒是显得很平静。
类似于早就谋划过的事情,按部就班的时候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霍予爵眯眼看着慕清竹,完全不在乎当着多少人的面,手上报纸甩到墙上,桌上的文件被他推着散了一地:
“这下你满意了满意了是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巴不得你儿子娶一只破鞋回家沐嫣然在那你告诉我她在哪你这颗心到底有多狠毒,才会把事情做成这个样子”
霍予爵捏成拳头的手掌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招呼到慕清竹脸上去了,彼时,黎朗然见情况不对联合了好几个战战兢兢的高层才拉住了他。
慕清竹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样子,微微避到霍柯鸣身后冷眼旁观起自己儿子勃然大怒的模样,恨吧,如果这样能阻断了那样畸形的关系她宁愿让自己的儿子恨自己一辈子
霍柯鸣原本脸色就不好看,眼下平素冷静的霍予爵突然失控,并且生生指对的还是自己的母亲,一时之间霍柯鸣手上的拐杖直接招呼到了霍予爵大腿上。
“逆子你玩玩可以,自己那些昏了头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怪你妈做什么她做什么事情难不成还是想要害你的嫣然好好一个女孩子你把人家弄进娱乐圈,你看看你自己做得这都是什么混账事情”
原本心底对这个儿子满满的亏欠似乎敌不来这一瞬间的暴怒,这事情要是闹到霍正远耳朵里到时候一家子人都不要想好过了他才刚刚做出来一点成绩,霍氏的水有多深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丑闻根本就是在自挖坟墓
霍予爵像是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只不过琥珀色的眸底那一股骤然掀起的暴戾般的冷汗充斥开来,扫一眼霍柯鸣耳朵方向:
“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关心的是你女儿,而不是狗屁我怎样祸害了别人家的女儿我现在还真是后悔当初没有一刀做了那个女人”
说话间他管不了霍柯鸣脸上瞬间尴尬的表情,拿了椅子上的外套便冲了出去。
事实上霍柯鸣还不知道早上浅夏那段视频在网上流传开来的事情,被霍予爵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之后,黎朗然倒是成了解释的那一个,知道了前前后后,霍柯鸣眉头皱的更紧:
“胡闹简直是胡闹那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黎朗然颇为讽刺的轻笑了声,终于了解霍予爵那一堆怒火从什么地方滋生的那么旺盛:
“伯父,我倒是好奇浅夏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怎么关心沐嫣然那样的外人倒比关心自己的女儿来得多话音落下,黎朗然也从这间办公室出去了。
浅夏出了校门便打了车准备去霍氏,早上从进学校开始便不断有人在背后对着她指指点点,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到了座位上,就连顾汐的行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浅夏就开始怀疑了,顾汐死守了似的这事情被她遮的很严实,浅夏还是下课去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了两个女生的谈论才知道这会的a市整个八卦的重心都集中在了他们两兄妹以及沐嫣然的身上。
原本这个时间段学校门口根本打不到车,而当时好巧不巧的浅夏刚一出门便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来不及多想浅夏开了车门就上去了。
第3卷
原本这个时间段学校门口根本打不到车,而当时好巧不巧的浅夏刚一出门便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来不及多想浅夏开了车门就上去了。
一路上对着报纸上的新闻她精神都有些恍惚,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平安夜的时候,原来那一天慕清竹并没有说谎,霍予爵同沐嫣然不但是约会,甚至于还约到床上去了。
捏着那张报纸刚想说打电话看看霍予爵在不在公司,可是掏出电话上头收不到任何讯号的时候浅夏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一抬头才发现车子竟然已经开到了这个城市最荒无人烟的地方去了。
而她刚刚一路上对着那张报纸精神恍惚竟没有察觉到车子已经开了快一个小时了:
“你带我去哪里我刚刚说了要去霍氏的你快把车开回去”
她起身便挣扎的往驾驶座上的人抓过去,同一时间,车子急刹车,惯性所致,浅夏的身体碰的一声撞到了靠背上,头撞在后头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时候只觉得一顿钝痛,还没等她呼痛前面的人突然转过头来,而那顶米黄色鸭舌帽之下是沐嫣然精致的妆容:
“嗨,浅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浅夏皱着眉头揉着脑袋后面刚刚撞得生疼的地方,只不过她皱着眉头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车门被人打开,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了出去。
所有的场景都像是有人精心策划好的,时间精准得无可挑剔,浅夏被人捆绑着四肢,嘴上绑着胶带,像是一只麻袋似的被丢进一间小黑屋。
“浅夏妹妹,好好享受我为你营造的视觉盛宴,看完了你亲爱的哥哥自然会过来接你回去。”
只是一句话的时间沐嫣然已经消失在屋子门口,而她转身的时候浅夏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