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怎么了”
说话间浅夏伸手想要撩开他衬衫袖口看看里头究竟伤到怎样的程度了。
事实上,刚刚霍予爵进书房之后里头的状况的惨烈程度比起浅夏出来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书桌上那一套昂贵的茶具在他出来之前彻底宣告灭亡,水壶里头滚烫的热水更是大半都泼在了他左手臂上。
霍予爵躲开浅夏的触碰,眸光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停留了一瞬,她眸底那一层担忧并不假。
只是一瞬足够失神,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紧张过他了
“哥”
浅夏眉头皱起的时候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去你房间吧,我帮你包扎一下。”
生气归生气,只是这个时候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会下意识心疼起来。
回过神,彻底挣脱开浅夏的双手:
“霍浅夏,你同情心泛滥得用不掉了么”
说话间,霍予爵烦闷的踱开脚下的步子,没有去楼上他的卧室,而是下了楼,头也不回的出了别墅大门。
温暖这些东西,他宁愿一开始就不要,因为终究会折断,那个时候只会痛不欲生的吧。
浅夏呆愣在原地,水眸无辜至极的眨巴了几下,妹哦,她也是出于好心好吧,这人今天吃火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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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霍予爵的步子在离卧室差不多两米的地方顿住。
浅夏抱着腿靠在门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听到动静才慢半拍揉了下眼睛站起身。
小脸上还是那样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红唇动了下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霍予爵已经越过她开了房门进去了。
而他一身酒气,整个人更显阴沉。
浅夏在他关门的瞬间挤着缝隙闪身跟了进去。
此刻的霍予爵基本上已经处于半醉状态了,强大的意念也只能是支撑着他还算清醒的到了家。
这会脚下步子带着几分虚浮,只是淡淡看一眼浅夏,而后脚下步子不做停顿的往浴室方向去了。
浅夏站在原地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
碰的一声将手上烫伤药膏丢在玻璃桌上,而后也很有脾气的就准备出去了。
只不过脚下步子在几步之后却又慢慢挪动着停了下来,牙齿咬着下嘴唇,抿去最后一丝血色,压下那一股火气,而后反身坐在沙发上等霍予爵出来。
好事做到底,就当是被一头不讲理的猪给气到了。
浅夏如此安慰着自己,只不过这一坐愣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天际破晓,她坐在沙发上就快要睡着了,紧闭着的浴室门也没有丝毫动静。
“哥”
起身靠近浴室的方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霍予爵”
浅夏一只手搭在门把上,为了保险起见再或者是遇上某些尴尬的情况,浅夏做了最后的确认,回应她的却依旧是一室的沉默。
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才好像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踌躇了下,这个时候出去叫人肯定不合适的,忐忑着打开浴室的门。
静谧到不可思议的氛围,彼时,浅夏见这里头的情景时即便最好了一切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巨大的浴缸之中,霍予爵仰头靠在上面,双目紧闭,静谧的氛围,而他类似于毫无气息的样子更是让浅夏心底滋生某种不祥的预感。
急急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两三米的距离也只是几步就足够浅夏将他整个人的样子透过水面尽收眼底。
血气上涌,巴掌大的小脸上倏地通红。
当然,这个时候她是不能反过来给出例如丫的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的指控。
废话,哪个人洗澡时穿着衣服的家里又不缺衣架
好吧,浅夏呆愣在原地,脑海中冒出无数个无下限的流氓思想。
这是怎样一具身体呀,彼时的浅夏,十七岁的年纪,愣是觉得这具身体足够直接勾起一个单纯的人最原始的犯罪欲望。
真的单纯么如果你单纯的话这个时候的第一反应不该是尖叫捂脸然后逃跑么
那么你这个赤裸裸的目光调戏又是几个意思
而浅夏这个时候的重点显然不是脸红心跳,就比如视线留在那六块好看的腹肌上的时候,第一想法是,妹哦,怪不得每次撞他身上都疼得她直咬牙。
再来,越过那六块漂亮的腹肌,某女视线开始不淡定的往下了,恩,然后是那一片浓郁茂盛的黑森林,再然后是
“出去”
联想被打断,霍小姐很不爽,回头,抱怨的话刚要出口,对上那一双毫无波动的双眸时声音戛然而止。
一觉醒来,准确的说是被某人直勾勾的灼热视线给弄醒的,霍予爵依旧镇定强大着,周身气场森冷的就连水温都好似直接下降了好几度,而后阴翳的丢出两个字,自己却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事实上这一整个过程下来,一直到最后霍予爵镇定的没有丝毫破绽的表情一度让浅夏觉得赤裸着全身被人看光光的那一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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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一整个过程下来,一直到最后霍予爵镇定的没有丝毫破绽的表情一度让浅夏觉得赤裸着全身被人看光光的那一个是她
额,好吧,说到底霍小姐她还是个,你要原谅这样一个自认纯洁的人偶尔抽风的承受能力。
就好像此刻,明明早就已经练就了那种八级地震来了都面不改色的承受能力,但是换到眼前神马的承受能力绝对吹一口气,它就巴拉巴拉的散掉了。
以至于霍予爵话音落下,浅夏脸上无下限的流氓表情僵硬了三秒钟之久之后,惊呼一声,脚下打转,而后哆嗦着步子开始往外晃。
之所以称之为晃,可以参照当时霍小姐的形体动作,恩,两条笔直的腿确确实实头一次突破了直这个字
再来那一阵的心虚,以至于此刻霍小姐很是形象的发挥了自己不怎么协调的主观能动性,注意力很显然的完完全全集中在脑海中刚刚看到的那一阵不和谐的画面上。
黑森林呀黑森林
“啊”
“砰”
很多时候你要相信水它是个媒介,之所以场景是在浴室,地面上有水这样的事实肯定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再加上某人的注意力相当不集中,那一摔肯定是必然结果。
一瞬间脑海中神马暴力的黄色思想都烟消云散了。
霍予爵伸手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霍浅夏绝对是他见到的第一个状况不断的人,走路能走成这样他估计这辈子难见着第二个。
疼
这是这个时候唯一打破那一层不和谐画面之后传达出来的信息,小脸纠结成一团,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了。
真的不是她夸张,那么毫无防备的一下,以肉撞水泥地,结果可想而知。
浅夏有种浑身都散了架的感觉,瘫在地上动一下都是艰难,怎么都觉得这个时候是该有个人过来扶一下的。
五官因为疼痛此刻更是极其纠结的纠在一起,看向身后依旧泡在浴缸里的霍予爵,想要求救,只是撸了撸嘴,眼见着霍予爵身上阴翳的气息更盛,到了嘴边的话原封不动的吞了下去。
“哗”
叹一口气,霍予爵皱眉从浴缸里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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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闭上”
低吼一声,二十七年的人生霍予爵头一次觉得这么的,绝望。
有人到了这么狼狈的关头,刚刚明明还是一副世界末日的可怜表情,而他站起来的瞬间转变成无下限的流氓表情,那双眼睛直勾勾的,丝毫不觉得羞愧的在他身上游离着。
二十七年,不说万花丛中过,至少玩过的女人还是很多的,但是头一次竟然被一个女人看得发毛
而这个所谓女人,还是他有着血缘关系并且未成年的亲妹妹
灼热的视线丝毫没有因为霍予爵那一句命令性的低吼而有所收敛,直到迎面而来的浴袍精准的将她一张脸遮盖住。
视线之中一片雪白,而后才又感觉到整个人被拦腰腾空抱起。
妹哦,公主抱就公主抱,这白浴袍裹头当她是看破红尘准备投入少数民主的建设事业呢
浅夏被丢到床上的时候,柔软的身体随着绵软的弹力扎实的上下晃荡了两下。
终于平稳了身体之后,浅夏几乎咬牙切齿的才终于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温柔点会怀孕哦
挣扎着将头上白色浴袍扯下来的时候霍予爵已经穿上运动裤了,背对着她的样子,而后不疾不徐的套上睡衣。
随手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对着湿漉漉的头发擦了起来,回身看向浅夏的时候依旧还是那样一副万年不化的冰山表情。
“我记得你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并且你好像没有梦游的病症。”
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不睡觉然后无聊的在他房间外有蹲点他要是一夜不回来她就准备这样在外头睡一夜
浅夏半躺在床上,盈盈水眸控诉似的瞪一眼站在一边说话不腰疼的男人,绝对无意,可却又绝对忽略了那样一个眼神对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杀伤力。
霍予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异常的烦躁。
伸手揉了揉摔疼了的地方,这样的动作这个时候已经是绝对的艰难,良久才又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站起来。
刚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脚上的拖鞋就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去了,此刻浅夏也顾不上那么多,光洁的脚丫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因为那一阵不可忽略的疼痛,步伐前所未有的沉重着。
拿了桌上的烫伤药膏,翻出医药箱,而后又挪着步子站定在霍予爵边上。
也不说话,伸手撩起霍予爵左边的袖子,烫伤的地方触目惊心的一片嫣红,水泡纵横,好几处都已经破掉了,伤口很显然没有被这人重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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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话,伸手撩起霍予爵左边的袖子,烫伤的地方触目惊心的一片嫣红,水泡纵横,好几处都已经破掉了,伤口很显然没有被这人重视的样子。
霍予爵也只是站着,薄唇抿成一条线,眉峰紧皱眸光落定在她一头柔软的顺直长发上,眸底倏地一深。
“你忍着点啊,这水泡肯定要挑掉的,疼的话你就说一下。”
浅夏自顾自的忙碌着,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捧着他一条手臂小心翼翼挑破淡黄色的水泡,而后又细心的用棉签沾着药膏一点一点往上涂抹。
刺鼻的药膏味瞬间在鼻腔间弥漫开来,霍予爵琥珀色的眸底是一片幽深的汪洋。
疼的话你就说一下。
简单的一句话,柔软至极的话语甚至于带了几分赌气的成分在里头,即便垂着眸子,浅夏眼底那一点你终于落在我手上的狡黠还是被他完完全全的捕捉到了。
绵软的语气像是在他心底洒了一把种子,迅速的生根发芽。
这么多年了,究竟有谁关心过他是否会疼
即便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在里面,她也仍旧还是第一个。
“好啦,晚上我再过来帮你换药,你注意点最好别碰着水,感染了就不好了。”
思绪被打断,霍予爵瞥见她在纱布收尾处扎出的蝴蝶结形状眼角不自觉抽了抽。
外头晨光依稀,彼时,她眼角还有些许泪水痕迹。
半个多小时这么站着刚刚那一阵的疼痛夹杂着酸胀感一波波袭来,双手下意识抵在霍予爵结实的胸膛处以稳住险些摔倒的身子。
抬头的时候,眸底无辜又纠结的神色在看着霍予爵那一张完美的脸蛋时下意识回想到刚刚浴室里头的一幕。
小脸倏地涨得通红。
“哥,你跟想象中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而她毫无心机的模样灵动至极,黑亮的瞳孔似乎很容易泄露了心事。
琥珀色的眸子倏地幽深了几分,平静之后又是烦躁。
“霍浅夏,下次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说话间拎着她睡衣后头的帽子连推带拽的便往门那边去了。
浅夏急急忙忙伸手想要捂住裙子被提起之后而暴露的地方,也不知道又是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轻点,我裙子”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房门在浅夏眼前直接砸上,而她站在门口呆愣的瞬间好似还在想着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又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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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要去学校的消息不胫而走,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她究竟什么时候点头答应过要去学校的
折叠整齐的崭新校服被佣人送到房间的时候,浅夏手上盛着咖啡的杯子直接就招呼了过去。
哐啷一声一片狼藉,佣人更是放下东西便逃也似的出了她卧室。
只不过刚想说去找霍柯鸣理论理论,那边手机便疯狂的叫嚣起来。
“霍浅夏,霍大小姐,你是真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是吧哇靠,我生日哎,你有胆子到现在不来”
浅夏默默将手机远离耳边,顾汐的声音依旧清晰,水眸无辜的眨巴了两下,这才后知后觉于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干笑两声,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就开始换衣服了:
“给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肯定能到的。”
换了衣服急急冲了出去,至于刚刚因为校服的事情而蹿升的那一股怒火此刻也被自动屏蔽掉了。
卡尼兰诺。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浅夏也还是被此刻这一包厢的群魔乱舞给吓住了,不愧是顾汐的生日party,真心的里里外外都是那个疯丫头的风格。
浅夏进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半个多小时了,罚酒是肯定的。
看着桌面上三大杯褐色液体,恍惚间觉得今儿不被整死绝对是回不去的。
眼见着浅夏犹豫的神色,一屋子的人都开始跟着顾汐一起起哄了,浅夏这才注意到基本上都是一个班的同学。
再两天就要开学了,黑色高三,逮着所剩不多的假期,这会绝对都是抱着往死里整的心态过来的,而浅夏终于所有觉悟今儿这酒是绝对逃不掉的。
一咬牙,火辣辣的液体针刺般滑过喉咙口。
三杯下去浅夏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恍惚间顾汐的话飘了过来:
“浅夏我跟你讲,你不知道我今儿晚上整了多少人,靠,尼玛,一个个平时都给我装淑女,姐姐早看她们不爽了,我只知道今儿晚上几杯酒下肚姐姐要她们一个个都给我现原形”
浅夏两眼一翻,靠,所以她今儿晚上大概是被整得最惨的那一个
顾汐被一帮人拽过去玩游戏了,浅夏捧着杯子窝在最角落的沙发上,三杯酒下去了她这会愣是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才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的,不正常。
霓虹灯闪成一片,浅夏脸颊上那两片酒醉后的酡红在灯光下很好的被隐藏起来。
脑海之中尚还保留着一丝清明,睡意来袭,浅夏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顾汐捧着杯子蹦跶过来了。
喧嚣刺耳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一包厢的人突然安静下来让浅夏有瞬间的不习惯,这群人开始不闹腾给人的感觉就开始毛骨悚然了。
顾汐一只胳膊亲昵的搭在浅夏肩膀上,酒气伴着说话的声音喷洒而来:
“浅夏,我跟你讲啊,你现在可是我们班的红人了,而我呢作为红人的姐妹被大家委以重任,呐,他们都想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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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我跟你讲啊,你现在可是我们班的红人了,而我呢作为红人的姐妹被大家委以重任,呐,他们都想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男生”
浅夏撑着头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的样子,脑袋运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顾汐说的是什么东西。
眯着眼睛好像是在很认真思考着的样子,但是鬼知道某一个瞬间见鬼了似的脑海之中冒出凌晨时候在霍予爵浴室里那香艳至极的一幕。
傻笑两声,几乎是脱口而出:
“霍予爵啊,我觉得霍予爵最帅了”
事实上这一包间的人这个时候没有几个是清醒着的,再来一帮高中生,对于霍予爵这三个字只能是陌生的。
一撇嘴,一巴掌重重拍在浅夏肩膀上:
“啧啧,你说了一个只有度娘才知道的人。”
呲牙咧嘴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肩膀几乎就快要被顾汐给拍碎了,残留的那最后一点清浅的意识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巨大的负罪感铺天盖地袭来。
喜欢,跟霍予爵三个字挂钩,这样的想法等同于尖锐的刺刀凌迟着她原本坚固的道德观念。
那是哥哥,那是原本她坚定着信念只能去恨的人
胃里更是翻腾得厉害,捂着嘴也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便冲了出去。
吐完之后浅夏唯一的感觉便是快要虚脱了,酒精彻底开始作祟即便最后一丁点残留的意识一度让她捧了好几捧的冷水自头顶浇灌而下也丝毫没有起到太多作用。
酿跄着步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七拐八拐完全凭着直觉网刚刚的包厢那边去了。
只不过走了半个多小时却一直在一个地方绕的时候饶是平时脾气再好的人这个时候也绝对冷静不了,何况这还是个已经醉了酒的。
陆霆均结束了这一场应酬,一帮人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还没走几步迎面浅夏便撞了上来。
陆霆均皱眉想要推开突然撞上的女人,甚至于眼尖的手下已经完全处于戒备状态了,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女人绝对会被丢到十米开外去。
只不过等他看清楚怀里完全瘫软状态的是浅夏时,心底一疼,而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贺董,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
回头看向站在一边贺氏的人,却也只能如此了。
话一说完也不等那位被称贺董的人有所回答陆霆均便抱着浅夏离开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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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之间浅夏是因为那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才醒过来的。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照射下,眼窝处一片酸涩的疼痛感,她眯着眼睛好长时间才好像适应了这一片并不刺眼的光亮。
意识仍旧是处于模糊的状态之中的,那一阵的酒劲并没有因为这不算长的一觉而完全过去。
至少睁开眼睛见着眼前并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的环境时下意识踢掉身上的被子就想坐起身。
陆霆均趴在床边上并没有睡得很熟,浅夏这一阵的动静足够将他惊醒。
这一处的公寓离a大附中很近,三室一厅,原本是因为霍家离a大附中太远,每天早上折腾着接送加上有时候再因为堵车往往要早起上一个多小时,再来学校的住校环境并不理想,陆霆均心疼浅夏才有了这一处的公寓。
当时霍柯鸣是来过的,见了这一处的环境也是点头答应的。
可想而知,那个时候在两家人看来浅夏最后同陆霆均在一起已经是成了定局的事情了。
只不过再后来霍浅晨死后再加上浅夏退学的原因这一处的房子她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已经完全陌生了似的,所以才会潜意识里开始排斥。
喉咙口快要烧起来了似的,彼时,浅夏被陆霆均扶着靠坐在床上的时候又闹腾着要喝水。
一杯水下肚完全缓解不了那一阵饥渴的感觉。
是真的很渴,再来陆霆均也是担心她会着凉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大开的窗户,阵阵夜风完全缓解不了她身上那一阵酒劲带起的燥热感。
她瞪着一双眼睛,水眸之中更是涉世未深的无辜神色,很认真的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水而后又将杯子递回去:
“我我还要喝,浅夏还要喝水”
她将杯子的一端送到陆霆均手里,随即又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死命拽着杯子另一端没有放手的意思。
完全是认真至极的神色,一时之间,盈盈水眸泛着水汽盯着陆霆均的样子愣是让他眸底颜色一深。
绝对的折磨好几次都是忍住了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了。
凑得极近的距离,陆霆均鼻腔之间完全是她呼吸时候喷洒而来的酒气以及她身上所独有的馨香气息。
偏偏此刻浅夏依旧还是那样一副好奇宝宝的神色,神色认真的打量着什么。
如果说浅夏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而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无意间的撩拨只是想要确认这人究竟是不是心中所想。
那么陆霆均的理智渐渐流失只能是因为浅夏这一阵不知死活的撩拨了。
下一秒,浅夏终于确认了什么的时候,推搡着想要远离这个下意识里就抗拒的人,只不过手上刚有所动作,唇上一疼,红唇已经被另一双唇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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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浅夏终于确认了什么的时候,推搡着想要远离这个下意识里就抗拒的人,只不过手上刚有所动作,唇上一疼,红唇已经被另一双唇给堵住了。
那一阵带着掠夺性质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浅夏闪躲不及后背一软,整个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哐当一声,浅夏手里的杯子应声而落,四分五裂,像是心上再次裂开的伤口。
意识到了之后更是绝望,而她毫无反抗能力,泪水夺眶而出,倔强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样子。
只是一眼便足够刺痛陆霆均的感官。
明明连理智都还没有回归,可是她却在害怕
刚刚那一阵近距离到再次贴到他心上的样子,换来的却是她确认之后害怕的神情。
曾经完完全全依赖他的人,此刻眼底竟然完完全全都是对他的恐惧了。
多么讽刺,可事实就是如此。
“浅夏,为什么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的”
他低声嘶吼,欲望更是叫嚣起来,如果一早便顺应了潜意识里想要拥有的念头是不是现在就不需要面对这么痛苦的分离了
他早就知道的,霍浅夏这个人,除非是完全性质的禁锢起来,否则终有一天她会远走高飞。
终于得了自由呼吸的机会,浅夏轻声抽噎起来,泪水划过眼角,隐没在脑袋之后的深色被单上,完全无迹可寻的样子。
无助又绝望的表情,下意识里最本能的反应,更是让人心底一阵深疼。
“为什么是你我不要你”
只这一句,更是将陆霆均原本最后一丝理智之后刻意压下的欲望勾勒出来。
她不要他,对了,从一开始就是她不要他的
分手是她提出的,说了分手便是完完全全视而不见,心真的不会痛么
他一直想知道的,他们这么久的感情了她的心当真就不会痛么
凭什么凭什么是她不要他了
“霍浅夏,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你不要我你告诉我,有本事你就告诉我你从来就不在乎我”
低声嘶吼,音色里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哽咽,绝望之中好似又看到了某一些的希望。
话音落下,刺啦一声,她上身的衣服被他撕碎,刺疼了皮肤的那一阵深吻沿着嘴唇一路往下。
他想,如果这是如今唯一能够拥有她的方式,那么,无论之后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是愿意的。
如果是要禁锢,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折断她的翅膀。
浅夏瞪着一双眼睛,想要尖叫,想要抗拒,可是张了张嘴唇,分明喉咙口一片生疼着根本说不出一丁点的话来。
浅黄色的灯光笼罩下的阴影,温暖,可是却又足够让人彻底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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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钟霍予爵离开霍氏,想到之前一份资料落在霍宅,原本开往公寓方向的车子在一处十字路口拐向相反方向。
这个时候的霍宅一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