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说话家更是忍不住上前扯开那女人的手,这才发现,霍予爵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那女人更是不痛快,要知道霍予爵这样一块宝就要到手了,突然被人打断,是个女人都绝对的不爽
“你是他妹又不是女朋友,是不是管太多了”
说话间刚刚被浅夏扯开的手又蹭会霍予爵身上去了。
“好了,你先出去。”
藿宸远眼见着两个女人就快要吵起来,头疼的按了下太阳穴,适可而止,要是霍予爵第二天醒来发现旁边躺了个这么样子一个货色的女人,绝对会追杀他的。
“可是可是刚刚霍少说好了要跟我一起过夜的。”
到底是惧怕藿宸远的,那女人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却也不死心的解释了这么一句。
藿宸远眸光一寒,他向来讨厌不识抬举的女人,眉头皱起,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浅夏气势汹汹的声音已经在包间里面弥漫开来。
“妹哦,你不知道醉酒的男人举不起来呀有科学依据的你要是实在空虚寂寞了,呐,那边还有一个清醒着的”
“”
所以,这绝对就是传说中,那什么咬吕洞宾,为毛动不动今儿晚上这对兄妹如此乐忠于拖他下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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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霍予爵是被太阳穴处那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给折腾醒的,彼时,入眼便是趴在床边上毛茸茸的小脑袋。
浅夏趴在床边上也是睡得很不踏实的样子,彼时霍予爵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她也跟着悠悠转醒了。
一大早睡眼朦胧,浅夏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状况的那一个了。
霍予爵单单看她一眼,薄唇紧抿在一起而后便是一个掀被子的动作。
浅夏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阻止,霍予爵已经感觉到周身一阵清凉,该死的,究竟为什么一大早醒来他身上只有一条纯黑色的
浅夏依旧还是坐在地上的姿势,水眸无辜的眨巴两下,而后抓一把乱糟糟的头发,那模样,绝对的惹人犯罪。
“霍浅夏”
霍予爵这一阵低吼,浅夏彻底从朦胧的睡意之中清醒过来。
“哥”
她的单音节带着些许无法忽略的朦胧气息,比往常来得更加柔软,而这一阵她坐在地上的姿势。
她身上仅穿着他的白衬衫,虽然该遮的都遮住了,但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过于宽大的白衬衫反而将她整个人带出一种小女人独有的妩媚感。
脑袋里倏地炸开某些画面,晨间某些过旺的荷尔蒙发挥了极致的作用,血气下涌,身体起了最自然的反应。
房间里诡异的安静着,浅夏挣扎着站起身,笔直白皙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咬唇的动作更是诱人,而她脸上那样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更是让人带出十足的犯罪冲动。
“我啊”
她才刚要说话,彼时,霍予爵长臂一伸已经将她放倒在床上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么”
说话间,霍予爵埋头,薄唇粗暴的落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掠夺起来。
气息粗重起来,浅夏明显感觉到那一处搁在她腿间的硬挺。
霍予爵一只手粗暴的钻进她身上宽大的白衬衫,而后落在她美好的椒乳上的时候她才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而他更是惩罚似的,力道十足的捏出各种让人羞愧的形状。
“呃”气息迷乱,她因为胸前的疼痛不自觉一声浅浅的呻吟。
一个吻,几乎是浅夏快要不能呼吸的开始挣扎的时候才终于停止:
“霍浅夏,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说话间他带起她一只手落在他下身的滚烫上:
“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和你玩,可是霍浅夏,你确定这些事情的后果你能够承担得起”
浅夏潮红的小脸上一阵错愕,可事实上后果是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
泪水托眶,眸底泪眼朦胧的时候幻化成无数个霍予爵的模样,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深深为之着迷,恨也好,执念也罢,可是敌不过她胸腔之间迸发而出的无尽眷恋。
“只要是你,我都无所谓的。”
额,每天惨淡的数据让我想掐死浅夏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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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我都无所谓的。”
她哽咽着才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双手无助的搂上霍予爵的脖颈,而后一仰头,柔软的唇瓣再次覆上他的薄唇。
只不过这一次换来的却是他的无动于衷,气息粗重,隐忍着下身快要酸胀的感觉,眸光落在一片惨白的小脸上的时候倏地转冷:
“无所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还是说你想要生出一个结合了我们两个血缘的怪胎霍浅夏,跟我在一起,你不会觉得恶心么乱伦两个字不是你能够背负得起的你知不知道”
他的话像是细长的针尖般此在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她让他觉得恶心,他们没有将来。
柔软的身体带上一阵不自觉瑟缩颤抖起来:
“哥,不是的,我要的不是这些我不要”
她有的不过是星星点点燎烧成原的依赖,要的,也只是同等的在乎,可绝对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不要”
他快要气疯了,要不是那一层微妙的血缘关系,他一定将这该死的小丫头丢出去了
“呵呵,霍浅夏,我的衣服你照脱不误,不想要这些你想要什么恩”
而她水眸一颤,纤长的睫毛更是不自觉的带出颤抖的幅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前结实的机理上:
“不是的,你的衣服被那个女人碰过了,所以我”
所以她昨天才回疯狂的将那些衣服全都丢掉,她也不想,可是却容忍不了他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
“嫌我衣服脏是不是可是霍浅夏,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何止是碰过我的衣服,成年人的游戏,你根本玩不起”
说话间,他彻底松开对她的束缚,宿醉过来,太阳穴处头疼欲裂的感觉并不好受,再加上浅夏这么一闹后果可想而知:
“滚,霍浅夏,乘着我还没觉得你恶心之前彻底滚出我的视线”
说话间他背过身往浴室方向去了。
浅夏瑟缩着身子蜷缩成一团,霍予爵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破败不堪的心上再次划上一道口子。
一开始就错了,本来很恨,恨极了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谁能说得清楚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恨开始转变成依赖,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意泛滥
霍予爵,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
感谢和两位亲的礼物~~~大么么个~~偶会好好善待浅夏妹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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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浴室里的水声停止的时候,浅夏才像是突然回过神似的,甚至于顾不上上身只是穿着霍予爵宽大的白色衬衫,踉踉跄跄从床上起来,顾不上穿好拖鞋便奔了出去。
顾汐看着眼前这个八竿子打下去也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男人,下意识皱眉,而后丢出一句:
“陆先生,浅夏不在我这边。”
她是知道浅夏之前有个交往的男朋友,更知道浅夏同这个所谓男朋友分手的原因。
“我不找浅夏,我就找你。”
陆霆均一身西装革履,俨然刚从会议室出来的样子,整个人同这间格调并不那么高雅的蛋糕房很是不搭。
顾汐扯唇摆出职业式的标准微笑:
“陆先生,不好意思,我在上班。”
陆霆均再好的脾气也被周围不断投射不过来的目光所消磨,眉头皱起:
“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我只是想要知道浅夏同我分手的真实理由是什么。”
“陆先生,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其说是理由,倒不如你先想想自己做的事情对浅夏的伤害有多大”
顾汐搭在柜子上的手掌握成拳头,这件事情本不该由她来说,只不过她就是见不得自己的朋友曾经被这样一个人伤得那么深。
陆霆均心头一颤,俊朗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可是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陆先生,我生平最讨厌别人打着为了谁谁好的旗号去做一些事情,你是一个,那个死掉的霍浅晨何尝不是她”
话音被电话铃声打断,看一眼上头陌生的来电显示,顾汐的坏心情直接发泄出去:
“谁有话快说”
“顾汐,是我”
真的奔出那间公寓浅夏才发现自己的状况有多糟糕,上身仅穿着霍予爵宽大的白衬衫,刚好遮住臀部的暧昧曲线,白皙修长的腿下光露在外面的是白嫩的脚丫子,而她无助的站在原地,庆幸这个时候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黎朗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加上突然被人吵醒这会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谁让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霍予爵,而理由,有急事过去他公寓一趟。
妹哦,什么急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得要去一趟他那破公寓,一大早的,搞基哦
当然,黎大少爷的这些话面对着霍予爵是借他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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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的大红色跑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面,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下车黎朗然便注意到了不远处挑战定力的一幕。
姣好的酮体在宽大的白衬衫遮掩下若隐若现,笔直的美腿交叠在一起,而她整个人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想要找人帮忙又找不着人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那个引人犯罪的罪魁祸首竟然是,霍浅夏
他们昨晚才见过,怎么今早就变成了这么个状况,并且还是在霍予爵的楼下,想不想入非非都难
走近了才发现浅夏脸上泪痕交错,将手边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仍旧还是那副茫然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很好的反射给黎朗然三个字:你是谁
黎朗然帮他拢好身上的西装外套,心底默念n遍非礼勿视才勉强压下去那一股犯罪的欲望,x的,为毛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发育会这么好
“我是黎朗然,昨儿才见过的。”
泪眸眨巴两下,她当然知道她是谁,她是想说这个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是上楼还是上我车我送你回去”
黎朗然有种跟前下沟通补起来的感觉,就好像无论你说多少句,说的是什么东西,她脸上仍旧是那样一副大雾迷茫的表情。
突然有种把她丢着让她自暴自弃的冲动了。
转身,他觉得这一大早的自己做得够多了,再说了人家哥哥在上面,他没办法交流霍予爵总有办法跟她说上两句话的吧,只不过步子才要跨开,衬衫下摆被一股轻到足可以忽略的力道拽住:
“不要丢下我。”
不要丢下我,无论你是谁。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似乎总能够下意识的依赖身边的人,无论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是根本没多少交集的陌生人。
“那跟我上楼”
黎朗然这个早上滴n次不正常的心头一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浅夏不说话,看一眼他停在不远处的车子,意思却是明显不过的。
黎朗然叹一口气,所以说这小祖宗是赖上他了刚准备带她上车,瞥见她光秃秃的脚丫子,再次头疼,而后二话不说,浅夏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你放我下来,我衣服遮不住了”
啊啊啊求收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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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我衣服遮不住了”
浅夏着急于这样被他抱起来的动作,白衬衫下面仅有的蕾丝边毕露无疑,然而,挣扎的同时又忘掉原本拢住的西装外套,这么一来,衬衫领口若隐若现,而她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
脑袋里倏然炸响,黎朗然几乎有种想要将手上这块烫手山芋直接丢出去的冲动了,靠这小丫头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
身体里面血液倒流着往集中,黎朗然再次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才终于觉得这几步路的距离没有那么难熬。
浅夏被一股力道直接丢进车子里,屁股都要撞碎的感觉,眼眸中再次覆上一层水气。
“不许哭”
黎朗然的好脾气完完全全耗尽了,低吼一声而后直接走到驾驶座坐进去。
浅夏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黎朗然的声音同记忆中某个人的重合,只不过侧过脸看到的却是另一张即便好看却丝毫不相似的面容。
浅夏,你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没有爱情可以,年龄相差也可以,可是那些的前提是什么你知道么
是没有血缘关系。
事实上,霍浅夏,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至于生气,不好意思,我很忙,没空陪你玩一些过家家的游戏,更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你去乱伦。
哦,原来你是看上我的身体了
只不过想做我床伴,你不够格。
某种一触即发的情绪在空气里定格,浅夏愣神看着旁边俊朗的男人,这些天以来霍予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乱箭穿心。
可是,亲爱的,如果我的爱你不屑,那我找一个能够与你哪怕有一丝相似的男人继续去爱,如何
如你所愿,彻底让你摆脱我这样卑微的束缚。
我还爱你,可是爱而不得,那么便找一个相似的你。
这样是不是就都能解脱了
车子启动的瞬间,却又在地上划出一条s曲线。
黎朗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从副驾驶座上爬过来跪坐在他大腿上的小丫头,一垂眸便是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柔软。
“你”
黎朗然发誓这绝对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强吻,只不过这滋味,还不赖。
浅夏潮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柔软的双臂紧紧环绕在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双唇覆上他的唇线时,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惨白,心里有什么东西好似快要轰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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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潮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柔软的双臂紧紧环绕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双唇覆上他的唇线时,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惨白,心里有什么东西好似快要轰然倒塌了。
可是又还有某些东西颤抖着带着微弱却不可忽略的坚持。
就像是信仰。
同那个人做过的事情,她总有一天也能同别的男人去做,就好像眼前,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那个时候的心情呢。
强烈的爱,强烈的缠绵。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两个人暧昧至极的距离,浅夏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下那一处蓄势待发的昂扬。
原本惨白的小脸倏地潮红,总算有了点血色的样子,怔怔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
可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却又觉得尴尬。
妹哦霍浅夏,你都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饶是再处变不惊黎朗然也还是被眼前这样的突发状况给吓到了。
好吧,平时玩女人是玩的很凶,可那不代表他会承认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小丫头有感觉。
眸底满满浅夏巴掌大的脸上泫然欲泣可是又纯净无辜的样子,刚刚接吻的时候他不自觉抱住她的双臂倏地加紧了力道,喉结上下滑动。
时间静止,静默蔓延。
浅夏脑袋转了好几转还是没有想出能够缓解这处尴尬的方法来。
该死的做事不经过大脑,一大早她一定是被霍予爵气疯了才会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来
“那个”
红唇一张一合撩人犯罪的弧度,而她偏偏无辜的伸手抓一把已经很乱的头发,无辜又纠结的模样,再次让他感觉下身某处快要抗议了。
浅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什么上面了,脸色爆红,泪眸眨巴两下由挂着刚刚哭过的泪痕:
“我会对你负责的。”
语气极快的丢出一句,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挣脱了腰上的力道而后坐在一旁的副驾驶上。
铁定是不能再让这个人送自己回家了,太tm尴尬了,抓起一边黎朗然的手机,而后也不管他究竟是什么反应按着记忆拨了顾汐的号码。
黎朗然嘴角一阵抽搐,浅夏的那一句我会对你负责让他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自家雄纠纠气昂昂的老二,你倒是对它负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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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汐到这边的时候浅夏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只不过等她看到顾汐身后跟着的陆霆均时下意识皱眉,而后瞪了顾汐一眼。
顾汐嘴角一颤立即撇清关系:
“是他自己硬要跟过来的,再说那种情况我以为你被人给非礼了正好带个帮手过来嘛,我这么柔弱肯定打不过人家的。”
话音落下,浅夏很不客气的朝着天空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丫的就是一巨无霸哪有柔弱的道理,只不过话没出口,顾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无疑,浅夏身上的穿着过于暧昧。
“靠霍浅夏不带你这么玩的,你受刺激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一夜不见莫不是你把人家给强了”
话是这么说的,只不过顾汐看向浅夏身后还坐在车里的黎朗然的时候又是另一副鄙夷的表情了:
丫的,未成年你也敢随便玩老牛吃嫩草不怕精尽人亡啊
当然,眼尖的顾汐在见着黎朗然骚包的红色跑车上法拉利的标志时,那句话果断吞了下去。
浅夏果断鄙视之,被顾汐这么一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抬头看一眼霍予爵公寓所在楼层,眸色一暗,事实上,有意无意的等待,这个早上却始终没有等来霍予爵哪怕一个担心。
拢紧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忽略到站在一边想要说些什么的陆霆均,她跟这男的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拉着顾汐准备离开这边,再在这边待下去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媲美被关在笼子里任人观赏的动物了。
那边坐在车子里憋出一肚子火气的黎朗然更是郁闷,感情这会她朋友到了他就活该被忽略了
只不过忽略是一回事,这丫头难并没有上陆霆均车子的意思,难不成真打算这个样子跑到小区外头去打车我勒个去,这丫头究竟在作什么
一咬牙,黎朗然觉得自己八百辈子都没有这么善良过,并且这还是个未成年的花骨朵,关键还是个刚刚调戏了他的花骨朵,那他这个仁慈的心是为毛呀
车子在浅夏边上停下:
“上车,我送你回去”
浅夏光着脚踩在地上确实不合时,刚刚走的时候倒是没想太多,心里挣扎了下倒是配合着进去了。
身后公寓楼逐渐远去,而楼上厚重的窗帘背后霍予爵捏着红酒杯眸底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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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岁,无疑正是追星的狂热年纪,理所当然的浅夏的到来一度让高三这一整个年级为之失控。
暑假才刚刚过去四分之一,这个时间段学校的开课只是针对高三学生。
但是时间一长,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下来,加上浅夏冷淡的态度,久而久之倒也安静了下来。
一个多月下来,浅夏似乎带着某种逃避的态度似的,进了校门之后竟然能够呆住没有出去,吃住都在学校,说是刻苦倒也不是,只不过真的只剩下这一件事情来做的时候,一门心思钻进去,奇迹般的某次考试成绩竟然进了年级前十。
大概是这件事情传进了霍柯鸣耳朵里,一个多月以来浅夏头一次接到霍柯鸣的电话。
简短的几句话便挂了电话,没有长辈对子女的关心,完全公式化的口吻,浅夏觉得这个电话由他的秘书来打或者更合适。
霍予爵二十七岁的生日,也是他回霍家以来的头一个生日,所以霍柯鸣准备替他隆重的办一场生日宴会。
而霍柯鸣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希望到时候她能准时出席,毕竟霍予爵回来的时候兄妹两在那场宴会上闹得挺不愉快,落人话柄的事情总是需要澄清的。
彼时浅夏躺在学校的单人床上,脑海里一点一点勾勒起来这个一个多月以来被她刻意忘掉的男人。
她到希望同霍予爵之间能够维持一开始那副剑拔弩张的关系,那样才好,那样心口才不会疼。
只不过她才发现时间沉淀,没有淡忘,反而越发厚重,越是难受。
事实上,周末的宴会她缺席的彻底。
相见难堪,倒不如封上双眸,彻底放过自己吧,如果她能。
将近一个半月的暑期补习彻底结束,接下来一个星期一直到开学算是临进入高三之前的一丁点松口气的机会。
浅夏在接到霍柯鸣的电话之后答应同顾汐一起参加班里组织的一次活动。
为期五天的t城游,而霍予爵的生日在他们出去之后的第三天。
有的东西相见不如怀念,而很多时候怀念的东西随着时间久远总是能够淡漠的。
这样得不到祝福,得不到应允的喜欢,她正在试着淡漠。
而同一时间,霍家,在见着客厅之中陌生的女人面孔时下意识皱眉。
唔~乃们都不帮我推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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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霍予爵在慕清竹一下午十几通的电话催促下终于答应回来吃顿晚饭。
霍予爵进入客厅的时候,晚饭还没有开始,彼时沙发上同慕清竹亲昵坐在一起的是另一副生面孔。
慕清竹见着霍予爵进来,脸上的笑容更是彻底:
“予爵,这是你爸爸一个老战友的女儿沐嫣然,你过来,妈给你介绍介绍。”
霍予爵松领带的动作做到一半,眉头下意识皱起,只是淡淡的一眼,脚下步子并没有改变方向:
“我先上去洗个澡。”
话音落下也不管慕清竹又叫了他几声直接往楼上去了。
沐嫣然低头坐在沙发上,事实上今天这一趟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爸爸带她来之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要见一个战友的儿子,他们这么大的年龄大人之间安排的见面自然都是秉着撮合的意思。
她原本以为这样家世的男人几乎都是纨绔子弟,只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过来见一面,没想到就只是刚刚一眼,她便觉得自己彻底的沉沦了。
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分明都是带着耀眼的光芒的。
慕清竹见着沐嫣然娇羞着低头的模样便知道这个事情只要自家儿子点头那就不是问题了:
“嫣然,予爵他没有让你失望吧”
明知故问,沐嫣然摇摇头,何止没有失望,简直就是她的理想型。
慕清竹拍了拍沐嫣然的肩膀,凑过来的时候又是神秘:
“予爵那孩子性子有点冷,阿姨作为过来人觉得,女人嘛,自己的幸福都是靠着自己争取来的。”
沐嫣然倏地抬头,分明还是满眼疑惑的样子:
“阿姨你的意思是”
“呵呵,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说不准,呐,我看你还是自己上楼去找予爵说说吧。”
洗过澡,霍予爵围了条浴巾便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他长时间不在这边住的关系,浴室里并没有准备干毛巾。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热气从那一扇门之中消散开来,彼时,霍予爵步子还没有跨开便见着一条毛巾递了过来。
入眼便是沐嫣然那张过分美丽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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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便是沐嫣然那张过分美丽的面庞。
是的,过分美丽,即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笑容都好似彩排过后的妖娆魅惑。
这边是此刻沐嫣然对霍予爵势在必得的绝对资本。
她以为再成功的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绝对是通用的,那是定理。
“你好,我是沐嫣然。”
她巧笑嫣然,而后将毛巾递到霍予爵手里,眸光直视霍予爵那张雕塑般精致的面容,心底却是紧张的,头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更加坚定了她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决心。
然而那一阵的巧笑嫣然落尽霍予爵眼底却瞬间同另一张面容重合,一样的巧笑嫣然,只不过那个人的清澈的眸底似乎永远带着些许恶作剧时候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