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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站起来想要脱掉唯一的小内裤,却完全是气极忘掉了腿上的痛,脚下一个不稳,噗通一声,连尖叫都省了,直接一头栽进浴缸里。

霍予爵刚刚关上浴室的门还没有走远,听到声音随即脚下步子又转了回去,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眸色一深,窝在门把上的手指倏然捏紧。

浅夏脑子里有些不受控制了,挣扎着坐起身的时候,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方向,浑身湿透了了的坐在那边一动不动。

听到开门声,眼底的呆滞还没有完全消失,脑袋里还残留着空白的时候看向站在门边的男人:

“哥过来帮我脱衣服。”

话音落下才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低头,有种想要自己伸手将自己按进浴缸里直接自我了结的冲动。

霍予爵微眯着眼睛,走过去的时候带上了于是的门,站在浴缸边,长臂一捞带起一阵水花翻腾的声响,浅夏惊呼已经已经被抱着挂在了他脖颈上。

他低着头,双手环在她腰上,喉结上下翻动的时候,嗓音已经一片暗哑,她双脚无力的踩在他脚背上,下半身贴紧的时候,甚至于已经感觉到他休闲裤里头滚烫的昂扬。

“哥”

水眸里氤氲起来一片水汽,怔愣的任自己沉迷于那一片琥珀色的深邃眸底。

额头贴着额头的距离,薄唇轻扯:

“要我怎样帮你”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伸手开始解她上身白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带有魔力般,只是轻轻一挑,一排扣子只是十来秒的时间已经被他解开。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湿透的衬衫贴着她白皙的肌肤一路落在她背上内衣的搭扣处:

“小妖精”

几乎情、轻不可闻的叹息,脚下步子转动,浅夏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时,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突然的冰冷,薄唇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席卷而来。

大姨妈光顾,疼得我死去活来的,今天还有一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发上来,今儿加更肯定加不了了,明天吧抱歉了~

第3卷

几乎轻不可闻的叹息,脚下步子转动,浅夏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时,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突然的冰冷,薄唇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席卷而来。

浅夏怔愣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突然的变化,大脑有片刻空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男性气息。

那一个带着掠夺性质的吻动机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只不过浅夏显然被刚刚自己摔进浴缸的动作给弄得晕头转向了,此刻被抵在墙上,她竟不自觉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环成一个圈圈在霍予爵腰上。

几乎是浅夏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那一个吻才终于停止,额前湿掉的头发还粘在上面,浅夏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前起伏的柔软让霍予爵眸底神色倏地再次加深。

额头贴着额头的姿势,霍予爵磁性的嗓音更是低沉:

“浅夏”

“恩”身子贴合的很好,感官分散开来,她甚至于没有过多精力去感受他下身滚烫的某处。

“还要我么”

她不知道霍予爵此刻问的究竟是哪一方面,浑身细胞都在叫嚣,即便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也还是觉得这种感觉过于陌生,加紧了手臂上的力道,好似害怕他随时会离开一般。

点点头,那一个要字几乎轻不可闻。

而霍予爵像是一下子彻底疯狂起来,与刚刚不同,这一次他得到她同意的。

隔绝了四年的想念,某些情感一触即发,他修长的手指略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终退掉自己的裤子。

没有太多前戏,进入她的紧窒是低头吻住她快要一出口的呻吟。

空虚至极的身体一瞬间沸腾起来,那种满满的感觉让浅夏不自觉倒吸一口吸,倒也方便了霍予爵的进入,等到她完全适应过来,他这才缓慢律动起来。

浅夏被他抵在墙上,偶尔碰撞到她敏感的地方,她脖颈微微仰起,好似更难耐的想要渴求更多。

细碎的呻吟不自觉的溢出唇角,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贴着的是滚烫的身躯,冰火两重天的难熬却抵不上霍予爵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哥哥你轻点轻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火延续到主卧室的那张大床上,浅夏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同他好在一起,只是勾着他的脖颈,身子任他摆布着。

一直到后半夜霍予爵的那一阵疯狂才有所收敛,半梦半醒之间,浅夏只感觉自己浮在水里,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大概是累极了,这会找着支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继续睡了过去。

霍予爵无奈的将下半身离她尽量远些,迅速替她清洗好身体,将她丢进被子里的时候天际已经有些泛白。

隔了四年,这还是记忆里那一张好似永远稚气未脱的面庞,四年,好似再多的世事变迁,也洗不掉她眼底偶尔会有的狡黠。

可是,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再一次离开。

有的东西四年前甚至更早他就明白的透彻,他无所谓薄凉的一生里头全是冰寒,可是有的东西一旦出现,如果注定会消失,那远远比不曾出现要残忍很多。

霍浅夏于他,致命,他做不来伤害她的事情,禁锢不了她的自由,那么就等她看清楚,等她完全决定要,要不要在他身边停留,一辈子。

敛去眼底那一层疲倦,替她捻好被子,转身离开主卧室。

累到极致反而睡得并不是那么踏实,只是三四个小时的样子,浅夏自梦中惊醒之后就再没了睡意。

偌大的床上此刻只有她一个人,才早上七点不到,霍予爵还没到上班时间。

随意套了件霍予爵的衬衫便出了房间,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挨个找。

走廊尽头的门虚掩着,推开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霍予爵站在阳台上,之间夹着一根烟,而他旁边蓄满烟头的烟灰缸说明他站在这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听到声音霍予爵灭掉手指间的烟蒂,回身看向光着脚站在门边的浅夏时眉头不自觉皱起:

“怎么不多睡会”

他站在原地,眸底只剩浅夏陌生的冰寒,好似昨夜那个疯狂至极的男人完全与他无关。

浅夏低头站在门边,战战兢兢的好似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哥”

霍予爵迈开脚下的步子,三两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浅夏我们谈谈。”

浅夏点点头,怔怔的夹着腿走过去,大概是夜里太过疯狂,她都觉得自己走路的样子有些扭曲的奇怪。

霍予爵的模样一瞬间让她想到四年前他们刚见面的时候。

“哥,昨天晚上,我们”话说一半,她看着霍予爵没有波澜的眼底突然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

今天还是三更~这个月应该能完结~最终决定周末加更~

第3卷

“哥,昨天晚上,我们”话说一半,她看着霍予爵没有波澜的眸底突然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

她低着头,发丝散落挡去倏然惨白的脸上,某地不自觉覆上一层水汽。

浅夏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什么地方来,但就是真实存在了,好似完全不需要理由,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她理所当然的照着那样的情绪来既定自己该有的情绪。

可是她不懂,四年前就不懂,霍予爵这个人。

席琳的话她不是没有深思,可是他不说,所有事情就只能是猜测,他什么都不说,她什么就都不知道。

霍予爵靠坐在沙发上,琥珀色的眸底依旧还是那样没有起伏的样子,霍浅夏的性子如此,他不逼她,或者她永远做不来选择。

“浅夏,我的婚礼还有一个星期。”

四年之后,他给她的只能是这七天的时间,过后,永恒亦或是再不相见。

浅夏眼底水汽氤氲到极致,她抬头恶狠狠瞪霍予爵一眼:

“你放心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去结该死的婚好了,我绝对不会影响你跟乔千羽的夫妻感情”

原来他要谈的就是这个事情

只是显然,她误解了她的话。

“你希望我去结婚,娶乔千羽”

霍予爵不动声色,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无规则的敲打:

“霍浅夏,你看待问题一定要这样是不是四年前是,四年后还是。”

饶是耐心十足,也突然被浅夏耗光,该死的,这小丫头就是被他宠得过分了

浅夏的视线落在昨天撞伤的膝盖上,此刻已经是一片恐怖的青紫,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倏地站起身,却觉得这样的告诉俯视起来还是不够劲,摇摇晃晃的站到沙发上:

“你要扯四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四年前怎么了是你什么都不说,我当时那么伤心哪有心思该死的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霍予爵,好歹你还比我大个十岁,可是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幼稚呢我要是真四年都没缓过劲来,都没有想通我妈当时为什么做那些事情,你以为昨天晚上我脑袋抽筋了所以才跟你上床”

绵软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她因为太激动的关系身体摇摇晃晃,稳了好几下才终于勉强站定。

四年前的事情她前后一理清楚其实没那么难懂,陆珏玉一开始对她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态度,怎么就偏偏被霍予爵做掉之前就突然对她那么好了

白痴都能想得通这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也有气的好吗纠结来纠结去,这个男人当时好好解释一句会死啊

非得冷冰冰的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扛着这样才显得自己有深度是不是

很好,霍予爵点点头,看来小丫头四年不是没有成长的,至少这脾气是长上来不少,感情他为她着想了半天,四年后的霍浅夏倒是完全不需要了。

霍予爵的想法倒也是真的为了浅夏好,浅夏对陆珏玉的想念四年前他看在眼里,那个女人在浅夏心即便死去又是多大的一个支撑他不会不明白,所以他害怕,倘若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头来是那样一个女人,他担心她会崩溃掉。

可是四年后的小丫头,就这一点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罢了,见鬼的以后,他突然就觉得自己要的或者还是眼前。

他起身,两步跨到浅夏面前,伸手直接拦腰抱起,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自己坐在刚刚浅夏站的地方:

“恩,那成熟的浅夏来说说看,昨天晚上究竟是为什么跟我上床了。”

清早,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一夜未眠,困意突然席卷而来,或者他永远都抵挡不了拥她在怀时候那一股安然的好似全世界都在怀抱的感觉。

浅夏还没从刚刚那一通火气里回过神来,这突然靠近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想挣扎,这是几个意思感情她说了半天,他就把重点放在最后一局了。

“霍予爵,你个老不正经的,流氓”

霍予爵轻笑一声,笑声自喉咙口溢出的时候,眸底不自觉盛上满满宠溺:

“这不算理由,如果一定要逃避刚刚那个问题的话,那换个问题只能是做一道加减法,自己算算看,四年过来,欠了我多少次了,前后一琢磨,我们今天就可使夜以继日的补起来。”

偶尔的不正经,可是浅夏怒气散了一半,脸上涨起一股潮红,眸底带点自然呆:

“所以你不准备去跟你未婚妻结婚了”

“不重要。”霍予爵懒得跟她纠结这个问题,白痴的要死。

“那什么重要霍予爵你正经点。”

浅夏不干了,这问题必须正式。

眼见着又有围绕这个问题吵起来的趋势,霍予爵叹一口气,在浅夏有所反应前,手臂翻转,一瞬间浅夏坐着的姿势从刚刚的背对着他变成面对面。

“很多很多,比如,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乘着我这会心情不错,坦白从宽,再比如,你在这边睡了一夜,丢着家里那个小东西,真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突然觉得我被浅夏妹纸给驾驭了,蛋疼的写着写着偏离了我原本设定好的剧情,不过好吧,原本还有一个小虐,就这么着吧,爵哥哥也不容易,不虐他们了~

第4卷

“很多很多,比如,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乘着我这回心情不错,坦白从宽。”

话说到这边,霍予爵自己话里的意思不够明白,至少怀里这个小东西在某些方面来说算是迟钝的可以的,顿了顿,再次开口:

“再比如,你在这边睡了一夜,丢着家里那个小东西,真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

浅夏怎么就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尴尬起来了呢感情她藏死藏活的,人根本就什么都知道,都逮着逗着她玩呢

这会完全忘掉自己一开始跟他争论的问题了,搂着他的脖子,讨好的笑着,说到家里那个小丫头的时候,她脸上洋溢着某些极其骄傲自豪的笑容:

“我们家乖乖生下来的时候整整八斤呢,跟她一起出生的有一个小男生才四斤”

她敷衍的表示了对那个小男生的鄙视之情,然后又开始着重形容自家小丫头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走路,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跟前跟后,满客厅爬着打转

眉头皱了皱,她头在霍予爵怀里蹭了蹭:

“你家那个小白眼狼,我生她的时候那么辛苦,她刚开口的时候最先会喊的竟然是爸爸”

事实上,她忘掉形容的是生她时候究竟有多辛苦。

多辛苦呢十八岁的年纪,在这样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城市里,怀着宝宝,即便有热情邻居偶尔会帮忙,但多数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半夜小腿抽筋的时候偷偷躲在被窝里一边对肚子里的宝宝说话,一边抹眼泪的时候是该有多无助呢。

可是都好了,现在都过去了。

“哥,四年前,你留给我最棒的礼物就是乖乖了,你不知道这四年我只有看到乖乖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还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那种感觉,在乖乖渐渐能交给阿姨带的时候她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好似停下来就会发现,呐,霍浅夏,没有人会关心你,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没有人会想到你。

可是那个小生命不一样,她弥补的是那个时候浅夏世界里最缺少的爱,那个孩子的到来给了她作为母亲强烈的责任感,更多的还有,看到乖乖,她就会觉得,你看,这世界还是有这样微弱的一部分证明她的存在的。

即便微弱,即便只有那么小的一个人,可是于那个时候的她而言已经是全世界了。

眸底不自觉泛上一层水汽,她埋首于霍予爵胸膛上:

“唔要是乖乖见了这么帅的爸爸之后就不要妈妈怎么办”

以她对那个小白眼狼的了解,这样的可能完全能够成立。

霍予爵安静的听她说完一整段话,他的嘴角始终洋溢着浅淡的笑容,没有太多的后悔,过去的已然成为过去了,任何一段过往总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好的坏的,它一定都是人生阅历上精彩或不可缺少的一笔

它,总是交给了你一些东西的。

他心疼她的辛苦,可却也觉得也是这样四年的时间,他怀里的全世界偶尔也可以独自撑起一片小世界。

“浅夏,谢谢你四年后可以在我怀里告诉我那些过往。”

他眸底一片真诚,她一定不知道,她此刻有多美丽。

四年前那种就此意味这样鲜活的生命再也不存在了,那个时候是怎样的感觉呢,整个人空了一样,可是脑海里却始终不停浮动她的音容笑貌。

可是还好上天又将她还给了他。

既定的命数,霍浅夏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劫,渡过了那是全世界最美的风景,渡不过,从此生命里再没有温暖可言。

谈话的最后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项链,是四年前的那颗血钻,失而复得,他才觉得自己的心跳终于完整。

不管怎样,他们彼此的生命里始终有这样一句话存在着,有你真好。

两个人腻在书房完全忽视掉楼下客厅电话响成一片,一直到中午浅夏朝着说自己饿了,霍予爵让她回房间换衣服才发现手机上无数个未接电话都是席琳打过来的。

霍予爵看浅夏一眼才按下通话键,电话接通那边席琳说话的声音里还充斥着孩子的哭闹声,下意识皱眉:

“爵,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乖乖不知怎么的突然开始发烧,你们尽快赶过来我这边在开车先不说了。”

浅夏换好衣服出来便见到霍予爵正站在那边发呆,看他手上拿着电话,直觉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天性使然,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家那个小东西,拽住霍予爵的手臂:

“是不是乖乖怎么了”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结局咯~无视掉我今天第一更的时候说要周末加更的话吧~这一本书不长,有点紧凑,可却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了,谢谢你们一直都在。

第4卷

两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护士要给乖乖扎针,孩子太小,身边又没有亲人潜意识里排斥这种事情,扯着嗓子哭得饶是路人都一片心疼。

软软的小胳膊被护士捏在手里,眼见着她手脚并用的想要挣开,护士抓着针却没办法给她戳进去。

念晨心底一疼,走过去跟护士打了招呼从席琳怀里将孩子抱起来,席琳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带小孩子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

“浅夏唔乖乖好想你。”

小丫头一阵委屈,亲妈把她丢给一个陌生阿姨,虽然陌生阿姨是对她很好,但怎么说小孩子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妈妈最亲。

贴着薄薄的衣服把乖乖抱在怀里也还是感觉到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

“乖乖听话,乖乖生病了,我们乖乖最勇敢了是不是,让护士姐姐给打一针马上就不难受了好不好,等我们乖乖身体好了,妈妈带乖乖去超市买巧克力好不好。”

软着声音哄着怀里的小心肝,那边霍予爵自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那一团穿着枚红色连衣裙的小小一团。

小丫头眉头皱成一团,眼见着浅夏竟然用她最爱的巧克力诱哄她,巧克力哎,小丫头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被那细长的针头给吓到了,埋在浅夏怀里,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声音听上去都虚弱了人几分:

“唔,我不打针,乖乖以后不吃巧克力了。”

“”巧克力不是万能的么,她不是能为了巧克力都不要妈妈么怎么今儿不行了

浅夏看一眼站在旁边的霍予爵,带着乖乖看过去:

“乖乖看,浅夏给你找的爸爸有没有很帅,我们打针打完之后就可以亲帅爸爸一口好不好”

“”席琳无语,有这么哄孩子的么

“”霍予爵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孩子跟在她身边世界观真的不会扭曲么

小丫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怯生生的看过来的样子别提多可爱,生病的关系她小小的脸颊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霍予爵心头一软,手臂刚张开,还不等他开口小丫头迅速从浅夏怀里爬过来一把搂住爸爸的脖颈:

“那可以让拔拔以后天天跟乖乖呆在一起么”

三岁的小孩子没多少记忆力,可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也不是没有朝着闹着要爸爸的时候,只不过眼前突然的这样一句念晨眼底一酸,伸手揉了揉乖乖的头发,凑过来跟她一起依偎在霍予爵怀里。

霍予爵唇角洋溢着宠溺的笑容直达眼底,低头在女儿额头上吻了吻又伸手撇去她还挂在眼角的泪水:

“恩,以后爸爸天天都跟乖乖呆在一起。”

有的东西在生命里空缺了三十多年,可是这样的瞬间突然什么都注满了。

席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自觉红了眼眶,她从来不是矫情的女人,可是这样的一个瞬间,她却突然就觉得或者自己当初的选择对正确的。

如果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或者那个男人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碰一下爱情这东西。

可是霍浅夏能,那么稚嫩的小丫头,可是对霍予爵来说,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是无可替代的全世界。

晚上霍予爵带着浅夏跟乖乖一起吃过晚饭之后回了别墅。

主卧室大床上,一家三口。

小丫头大概是白天打点滴的时候一直在睡觉的缘故,又或者是见着爸爸太兴奋了,小小的一团过着被子趴在霍予爵肚子上,黑珍珠般滴溜溜的眸子一直盯着霍予爵看。

浅夏在一边直觉自己被这父女两给忽视了,这含情脉脉的一阵对视是几个意思

她伸手在小丫头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霍歆,你远一点,这个男人是我的,你个小屁孩霸着我男人是几个意思”

她也不管小丫头究竟听不听得懂,一通胡编了乱造之后硬生生的将小丫头从霍予爵怀里扯出来,然后两个人拖着小丫头在边上空出来的地方玩成一团。

小丫头怕痒,浅夏就偏偏挑她咯吱窝挠,一时之间主卧室完完全全是小丫头精力充沛的笑闹声:

“哎,霍歆白天那么虚弱是不是装出来的啊”

怎么才一瓶水下去晚上就这么精力十足的了

小丫头一直处在下风,那么小小一团被浅夏欺负了还换不了手,空闲出来的一丁点时间软软的小手拽住爸爸的袖子:

“拔拔,浅夏是坏蛋,你帮我。”

霍予爵来了兴致,伸手将小丫头从旁边抱起来,高高举起的时候,小丫头捂着嘴咯咯直笑:

“那我们乖乖说说看,我们怎么欺负回去”

欺负两个字从霍予爵嘴里吐出来,饶是这么纯洁有爱的时候浅夏还是不自觉的联想到昨夜被折磨到几乎下不来床的场景,脸上一红,果断的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我困了,先睡了。”

确实是累了,折腾了一天,昨夜又几乎没怎么睡到觉,刚躺下没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夜半,霍予爵突然醒过来,床头还亮着一站微弱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下,浅夏将乖乖搂在怀里,母女两睡得很沉。

长臂隔了乖乖小小一团的身体搂住浅夏的腰,浅夏突然动了下,调整睡姿的时候,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

霍予爵安静看着母女两个安静的睡脸,他突然就想到了前些时候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两个人在一起最初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是她,因为是我。

除此之外,仅剩现世安好。

转眼又是一年,已经到了乖乖上幼儿园的时候。

a城,浅水湾的别墅里,女主人挺着半大的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着霍予爵抱着小丫头忙前忙后。

一年的时间,浅夏唯一觉得变了的就是自家小丫头越来越矫情的性格,并且完全拜霍予爵所赐,总之富养女这样的方针在霍予爵这便贯彻的彻彻底底,只要小丫头一句话,要天上的星星都不成问题。

终于把那边小丫头伺候好了坐在餐桌边自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食物。

霍予爵这又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来抱着浅夏坐到自己大腿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今天早餐是你最爱的那家粥铺的,再过去吃点好不好”

浅夏最近孕吐得厉害,除了水果吃什么都吐,恨不得一天三餐都抱着水果过日子,倒是霍予爵每天变着法子给浅夏弄好吃的,只盼着她能多吃几口。

浅夏点点头,但是却一点都没有起身过去吃的意思,是真不想吃,所以也不管究竟哪来的什么粥,就是敷衍一下。

事实上,这一年变得更加矫情的除去餐厅里正欢快把碗里的粥搅得到处都是的霍歆之外当然还要被某人疼到极致的霍浅夏。

霍予爵也不生气,完全没脾气的样子,把浅夏搂在怀里继续哄着:

“乖,吃完一碗粥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提到这一点浅夏是来了劲了,最近一段时间她基本上十足不出户的那种,偌大的别墅她快要能够清楚的说出哪个角落里摆放着什么了。

想了想决定妥协:

“恩,那你以后去公司也带上我。”

霍予爵点点头:

“成交,以后一天三餐自觉的吃。”

“”要不要这么会算计

九月的天气a市温度适宜,光线穿过厚重的云层跳跃在每一个细节里。

别墅大门打开,最先蹦跳着出来的是个粉嫩的小女孩,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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