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见他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她立即蹙眉,“别又想我就是有事想跟你说。 ”
纾解了身体的欲念,谈易谦的心情变得极好,他俯身,双手撑在夏子悠的身体两旁,温柔道,“什么事”
夏子悠拥着被子坐起身,身子靠在床头,她紧睇着谈易谦英俊的脸庞却欲言又止。
谈易谦俯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我认真听你说。”
夏子悠缓缓吐出,“罗伯特昨天来找你了。”谈易谦语调轻淡,“什么事”
夏子悠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谈易谦脸庞上的反应,小声逸出,“他跟我说了一些关一纯的事”
谈易谦轻声应了一句,“恩。”
夏子悠身子抵着床头,小心翼翼地逸出,“罗伯特跟我说,他去法国找一纯却发现一纯不在法国一纯的父母和罗伯特都无法联系到一纯,罗伯特很担心,他想方设法也查不到一纯的行踪,他说只有你可以找到一纯。”
谈易谦在此刻收回撑在夏子悠身体两旁的手,他的表情恢复以往在世人面前的淡漠,径直直起身。
夏子悠早就料到谈易谦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第一时间拉住谈易谦的手臂,认真道,“易谦,无论怎么说一纯也曾经帮助过我们,我也不希望她有事,何况罗伯特很担心她”
谈易谦淡漠吐出,“她的事与我无关。”
夏子悠轻摇谈易谦的手臂,恳求道,“易谦”
谈易谦俊颜冷峻,沉吟过后吐出不带有丝毫温度的字眼,“我不希望你求我的事关乎到无关紧要的人。”
夏子悠挪移到谈易谦的身后,由后抱住谈易谦,求道,“老公,你就当帮帮罗伯特吧,我相信他这些年也没有求过你任何事”
虽然谈易谦最终没有给予夏子悠正面回答,但夏子悠知道她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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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餐厅内,了然坐在谈易谦的腿上,手里拿着餐具,一边用餐一边稚气地陈述一个事实,“爹地,这几天妈咪都是跟我一起睡的”
夏子悠正埋首用早餐,倏然听见女儿提起的话题,夏子悠下意识地抬眸看了谈易谦一眼,隐约看见谈易谦眸底的几分满足,夏子悠很是尴尬地解释道,“哪有啊还不是担心你这个小调皮鬼晚上睡觉爱踢被子。”
了然可爱看着夏子悠,疑惑地蹙起眉心,“可是爹地晚上又不踢被子,妈咪为什么要每天晚上都跟爹地一起睡呢”了然提起这个话题其实是因为这几晚她已经习惯跟夏子悠一起睡,而昨晚没有夏子悠在身边了然很不习惯。
夏子悠顿时无语,“呃”
谈易谦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好整以暇地等着夏子悠跟孩子解释。
夏子悠没好气地瞪了谈易谦一眼,努嘴逸出,“妈咪才不想跟你爹地一起睡呢了然,妈咪今晚继续陪你睡。”
了然听说后开心拍掌,“好”
这一刻谈易谦的俊颜上呈现三条竖线,他即刻向女儿解释,“了然,其实爹地妈咪晚上是要一起睡的”
目送谈易谦开车离去,夏子悠的脸庞上全是满满的幸福。
了然跑了过来,抱住夏子悠的大腿,撒娇地磨蹭道,“妈咪我想去花园玩”
夏子悠收回驻留在谈易谦身上的不舍眸光,将了然抱起,“好。”
夏子悠正欲带着了然去花园,这时候,佣人的声音在夏子悠身后响起,“少夫人。”
夏子悠转身,“恩”
佣人道,“您的电话,金先生的。”
夏子悠愣了一下,点头,“好。”
将了然抱予佣人,夏子悠不忘叮嘱道,“了然,妈咪先去接个电话,等等再来花园陪你医生说你不能玩得满头大汗,这样很容易生病,你乖乖等妈咪来,知道吗”
了然乖巧点头,“恩。”
夏子悠随即来到厅里接听金泽旭的电话。
“子悠”
“恩,是我。”
金泽旭语调沉重,“我刚下飞机,很抱歉你打了几通电话我都没接到”
夏子悠连忙道,“别这样客气跟我说话,我很担心你,报纸上说你没有拿下曼彻斯特的那个项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金泽旭缓缓叹了口气,颓废逸出,“我已经努力了,但是,你知道的,商场上的利益之争谁又能说得准,谈氏压过中远拿下这个项目也是无可厚非,只怪我自己没有能力。”
“泽旭”
夏子悠还想问些什么,金泽旭已然打断,“子悠,不用替我担心,商场上的利益之争我懂得,我只是气恼自己没能守住义父一手创立的中远谈总已经一再警告过我,我想我以后也不方便再联络你了,不是因为忌惮,而是不想让谈总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你好好保重,祝你永远幸福下去。”
夏子悠尚未来得及说任何话,金泽旭已然结束通话,等夏子悠再打过去的时候金泽旭的手机再次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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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多疼她一秒8000
201252412:09:07本章字数:9062
今天下午是夏子悠最后一次去医院复诊的日子,谈易谦通常都是亲自送夏子悠去医院的,今天也不例外,所以中午时分谈易谦便回到了家中。
检查结束,在返回别墅的路上,谈易谦开着车,一面注意着身旁正襟危坐的夏子悠,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脸色似乎过于苍白,脸色略显疲累,但一切都巧妙地掩饰在她的粉饰之下,若不是仔细看,是不会察觉的,
“不舒服吗”
谈易谦伸出手试图探探夏子悠额头上的温度,夏子悠却身体一僵,而后迅速躲开。
谈易谦看着落空的手,不由想起夏子悠方才的表现,医生刚刚宣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并且不会再有生育问题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呈现出他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沉静地坐在那里,而她似乎藏着心事,一整个下午始终回避着他的视线,甚至避免任何一个肢体上的接触,他回家的时候她对所有的人都笑容可掬,唯独对他冷冷淡淡茕
很明显的,她在躲他,只是为什么呢
谈易谦将车子停了下来。
她审视着夏子悠的侧脸,试图在她异常的表现中寻找出一丝端倪呐。
“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我老婆不开心”谈易谦牵起夏子悠白皙润滑的手,细抚她每跟手指。
又一次地,夏子悠仿佛被火灼一般,迅速地抽回手,并且将双手紧握置于膝上。
“我没事,你开车吧。”夏子悠直视着前方,依旧维持着冷漠。
谈易谦拧紧眉心,他当然知道她一定有事,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们还是相当甜蜜快乐的,而不是现在这幅样子,她宛如惊弓之鸟在刻意躲避着他。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事说出来,别闷在心底好吗”谈易谦劝说着,他不在试图碰触她,只是观察她脸庞上的细微变化。
他在她的眸底看到一闪而过却极其难受的隐忍。
夏子悠轻轻一笑,“我没事。”
谈易谦命令,“我要你说出来。”
夏子悠看向谈易谦,缓缓吐出,“我在想,你是否信任过我”
谈易谦眉心蹙紧,沉默地等待她接着说下去。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遍,我和金泽旭之间没有半点的关系,我纯粹只是将他当做我的朋友我知道他曾经做了很多有碍我们在一起的事,可我清楚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我,所以,即便我曾经厌恶他到不愿再跟他有丝毫联络,在我心底我一直将他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懂,我们已经很幸福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将他逼入绝境”
她的声音好似指控一般的犀利,谈易谦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俊颜此刻阴冷。
夏子悠哽咽道,“易谦,不要伤害泽旭,好不好”
这一刻谈易谦脑海中闪过的是他昨夜出差回来时,她原本想要跟他提起的话题却因为某种畏惧而被她临时换了别的话昨晚他以为是他看错,但没有想到,她从昨晚就已经在思虑这个问题。
谈易谦语调沉冷,“你在求我”
他们的目光相遇,谈易谦的表情僵硬、寒冷,夏子悠心生畏惧,但为了能够跟他说清楚这件事,她鼓起勇气逸出,“是,我在求你,我希望你能够为了我而改变你从前的处事作风,很多事,你做的太残忍”
谈易谦将眸光转向前方,平静地从齿缝中迸出字眼,“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结婚以后你为了金泽旭而跟我起的第二次争执,我不曾想过你今天还会为了他而求我。”
他们之间的如死寂一般的沉重。
夏子悠难受地逸出,“我不想跟你争执,我只是”
“你只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谈易谦吐出冷厉的字眼,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最后,谈易谦阴暗地笑了,他嘲讽的笑声充斥在车内狭小的空间。
“夏子悠,我倒想问你,就算我真的对金泽旭做了什么,此时此刻你为什么会站在金泽旭那边而不是义无反顾的支持我,支持你的丈夫”他将她拉向她,“为什么”
她哽咽地解释道,“任何事我都可以衣服反顾地支持你,可是,我不希望你伤害到泽旭他有过很多的过错,但他帮助过我很多,在我出狱后彷徨无助的日子里是他引导我坚强地活下去,我在马累的三年亦是他每天打电话鼓励我我可以不和他成为朋友,却不允许自己伤害到他,而你是我的丈夫,在我看来,你对他的伤害就等同于我对他的伤害,我不想这样”
“好,很好”他俊逸的脸庞因为隐忍而抽搐着,这一刻若面对的人不是她,她也许已经死了一千一万次,但是他如冲天的怒气被渐渐地压制在心底,他慢慢地松开了她,冷冷地笑了一声。
她看着他,他的表情冷硬如石。
她没有再说话,转过脸,将眸光平静地睇向前方。
他踩下油门,车子继续前进,只是,车厢内陷入了他们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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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送夏子悠回到别墅后便径直驱车离去。
夏子悠在别墅门前望着消失的车影,心亦撕扯着隐隐的痛楚。
“谈氏”。
暗夜中,谈易谦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沉静思索。
倏地,他的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罗伯特的声音却随之传来,“我原本想要去你家蹭顿晚餐,但是你不在,我又见小悠妹妹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所以我想你和小悠妹妹是吵架了知道你在这里,所以带了一瓶82年的拉菲跟你喝一杯。”
罗伯特径直移至办公室的酒柜前,而后兀自斟了两杯拉菲。
罗伯特将酒杯递予谈易谦,“这是我在会所珍藏的拉菲,若不是感激你替我查到一纯的行踪,我也舍不得拿出来。”
甚至没有看罗伯特一眼,谈易谦清冷的字眼便已经传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谈易谦一贯都是冷冷冰冰,若不是在别墅看见夏子悠黯然失落的模样,罗伯特此刻也猜不到谈易谦的心情欠佳,罗伯特于是将酒杯放置在办公桌面,以好友的关心语气道,“你肯听小悠妹妹的劝说帮我查一纯的行踪想来你们也不是为了这件事而争执说吧,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谈易谦全身散发肃冷,却并不出声。
罗伯特倚在谈易谦身畔墙面,劝道,“你别忘记,我可是一个可以在男女事情上替你筹谋划策的人,何况小悠妹妹的性子我也清楚,你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们解决。”
谈易谦在此刻转身,径直迈开步伐。
罗伯特立即追了上去,奈何谈易谦已经步入电梯。
罗伯特最终没有追上谈易谦,却能够感觉到谈易谦今晚的心情已经糟糕到极点,因为谈易谦心情糟糕的时候通常也是他最平静的时候。
别墅。
夜深人静,夏子悠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她不断抬眸看着墙上的时钟,然而,时钟快知道十二的时候,他却依然没有出现。
夏子悠靠坐在沙发上,心头隐隐泛着疼痛。
他这是跟她生气吗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跟她生气
他们是夫妻,她只是不想隐瞒他而告诉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为什么他会无法理解
夏子悠思考自此的时候,伴随着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谈易谦跨入了别墅。
听见脚步声夏子悠即刻自沙发上起身,望向谈易谦,她不知所措地踌躇在原地。
谈易谦走向夏子悠,黑眸凝睇着夏子悠掩藏疲惫的脸庞,轻声问道,“怎么还不睡”
夏子悠灼灼望着谈易谦,哽涩逸出,“等你。”
谈易谦兀自搂上夏子悠的腰,疼惜道,“以后我晚回来就不要等了,早点睡”
夏子悠顺势抱住谈易谦,“那你以后可以不要这么晚回来吗”
谈易谦停下步伐,深深望了夏子悠一眼后,他抬手轻轻地摩挲她精致的脸庞,“对不起。”
夏子悠扶上谈易谦的手背,用力摇首,“不要这样客套的跟我说老公,你是答应我了吗”
这一刻谈易谦放在夏子悠脸庞上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夏子悠已经感觉到,她屏着呼吸等待他告诉她答案。
谈易谦细细地摩挲着夏子悠细致的脸庞,蓦地,他抽回手,将眸光睇向落地窗外有着氤氲光芒的美丽花园,“你先上去睡吧,我有事要去书房处理。”
夏子悠只看见谈易谦眸底的眸光变得深沉,却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她愣愣地问,“你不跟我回房睡吗”
谈易谦转身,步伐迈向书房,平静道,“有些公事没有处理完,你先上去吧等我处理完就上去。”
夏子悠看着谈易谦恍似疏离转身的背影,心莫名的不是滋味。
书房内,谈易谦坐在办公桌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下一秒余姐恭敬的声音在谈易谦的耳畔传来,“总裁。”
“受够中远所有的股份。”
“是。”
谈易谦眸光冷厉地睇向前方,冷唇一字一句吐出,“命人监视着金泽旭的一举一动,我要他永远都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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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夏子悠是知道谈易谦有回房来睡的,但是,这一夜谈易谦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环抱着夏子悠而睡
夏子悠原本要坚持到谈易谦来主动抱她,可是,等着等着她便睡着了,而临近天亮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搂在怀里了。
僵持似乎已经过去,但夏子悠和谈易谦之间却好似回不到之前的恩爱,尽管已经和好如此,彼此间却依旧有种无形的隔阂存在着。
目送谈易谦去公司后,夏子悠没有多少心情像往日一样陪着了然去花园散步,她于是陪着了然在厅里面玩儿童智力拼图。
了然扬起拼好的拼图向夏子悠邀功,“妈咪,言言拼对了吗”
夏子悠处于失神的状态,没能第一次时间回应了然。
了然又唤了一遍,“妈咪”
夏子悠这才回神,看着了然拼得准确无误的拼图,夏子悠微微苍白的脸庞上扯出一抹笑意,称赞道,“了然好棒”
了然歪着首,嘟嘴问夏子悠,“妈咪,你在想什么呢了然都问你好几遍了。”
夏子悠抱着了然坐在沙发上,轻轻叹了口气,“妈咪感觉你爹地今天好像不怎么跟妈咪说话”
了然困惑摇首,“可是言言不觉得啊,言言觉得爹地很疼妈咪,像疼了然一样疼妈咪。”
别说是了然看不出来,即便是佣人们瞧着他们也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但是,这种感觉却只有夏子悠自己能感觉到。
蓦地,夏子悠问怀中的宝贝女儿,“了然,妈咪想要去公司看看爹地,你能保证跟阿姨们乖乖呆在家里吗”结婚以后她似乎没有去过“谈氏”,她如果突然去了“谈氏”看他工作,他会不会觉得是种惊喜呢也许两人的关系能够因此彻底缓和。
了然点头,“恩,妈咪你去吧,言言也不想爹地不跟妈咪说话”
夏子悠在了然的粉嫩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随即将了然抱予佣人,跟佣人交代过后,夏子悠命家里的司机载她去了“谈氏。”
结婚以后她几乎没有来过“谈氏”,但是“谈氏”的员工们却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已经毕恭毕敬地唤她“总裁夫人。”
夏子悠在楼下的时候碰见谈易谦的秘书,秘书见到夏子悠第一时间便欲告诉谈易谦,但夏子悠为了给谈易谦一个惊喜所以让秘书嘱咐所有的人不要通知谈易谦她来了公司的事。
秘书见夏子悠与谈易谦仍是维持着新婚的恩爱,也就配合了夏子悠。
夏子悠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直上九十八楼,步出电梯前,夏子悠还特意在电梯内的镜子前照了照,希冀能够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谈易谦面前。夏子悠轻步朝向总裁办公室,她屏着呼吸站在办公室的房门前,正欲抬手敲门却隐约听见了办公室内传来的对话
“总裁,已经按照你所说的收购了中远的全部股份不过如今的中远只是一具空壳,收购对于我们来说似乎没有利益可言”
“利益的事你不用考虑,去做我交代你的其他事。”
“是。”
夏子悠听见这段对话后怔愣在原地。
余姐打开-房门却意外地见到杵在门前的夏子悠,“呃,总裁夫人。”余姐虽然不待见夏子悠,但因为谈易谦,余姐也只能以最尊敬的方式面对夏子悠。
夏子悠跟余姐轻点了一下头后抬眸望向坐在办公桌后的谈易谦。
余姐识相地离开了九十八楼。
夏子悠看了谈易谦一眼后兀自选择转身。
谈易谦追了出来,霸道地擒住了夏子悠纤细的手腕。
夏子悠背对着谈易谦,冷声道,“放开”
谈易谦将夏子悠的身子扳正,黑眸直视她冷漠的脸庞,“为什么一来就要走”
夏子悠如实逸出,“我听见了你和余姐的对话。”
谈易谦黑眸的瞳孔一紧,“如何”
夏子悠挣开谈易谦扶着她双肩的手,难受逸出,“我以为昨天晚上我们已经谈妥了,你会放过他的”
谈易谦没有再碰触她,而是阴冷迸出,“夏子悠,我警告你别再在我面前表现出你关心他的姿态”
夏子悠冲口而出,“你为什么这么的独-裁,难道你做每一件事都是凭着你自己的喜好而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吗”
谈易谦恶狠狠地说着,脸庞上的表情阴沉而危险。“是,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
夏子悠滞愣地看着谈易谦,蓦地,她选择毅然转身。
在她迈开步伐后,他的身后亦传来猛烈地一道关门声。
夏子悠转过身,看着被他关闭的办公室房门,她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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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悠,如果哪一天我落魄了,需要你的帮助,你会帮我吗”
“当然,只要你需要的帮助,我会像你帮助我一样的帮助你。”
“呵,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有任何需要麻烦你的地方,我只想听听你说这样的话。”
睡梦中,夏子悠忆起了她与金泽旭在“LLD”酒店那晚的对话,她猛地坐起身,才发现她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而即使在睡梦中,她依旧无法消除对金泽旭的内疚。
夏子悠坐起身,靠在床头,才发现谈易谦今晚并没有回来,而墙上的时钟却已经指到了三。
看着身旁空荡的位置,想起今天白天她与谈易谦在“谈氏”的争执,她的心便传来一阵痛楚。
她好难受为什么他连答应她一个简单的请求都这么困难泽旭没有做过丝毫破坏他们感情的事,为什么他从三个多月前就已经开始策划对付泽旭他明知道她和泽旭之间没有丝毫的感情牵扯,他为什么做不到宽容一些他不知道,她是不可以允许他伤害泽旭的
心头泛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很想要给他打通电话,可她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他示弱,她觉得她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错,是他太过独-裁自负,才会无法隐忍金泽旭的存在,而且他之前跟她解释过他没有伤害泽旭,事实结果却是他如今已经收购了中远
重新躺在床上,她再也无法入睡。
满脑子想着他和她这几次的争执,她的眼眶便遏制不住地染红。
天亮的时候,刚刚沉入睡眠不久的夏子悠隐约听见了浴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夏子悠慢慢地睁开浮肿的眼眸,鼻息内窜入了属于谈易谦的好闻气息,夏子悠拥着被子坐起身,靠在床头。
浴室内的水声许久后才停止,谈易谦下身裹着一条浴巾步出了浴室。
他一眼便已经看见坐在床头的夏子悠,他移至床畔,眸光停驻在她浮肿的清漾双眸上。
他自责她又一次让她流泪,可他此刻的心境亦不好受。
他们四目相接,却只有眼神的交流,没有谁率先开口。
蓦地,他扯下浴巾,像往常一样站在落地镜前兀自换上衬衫和西装。
她紧紧注视着他,手指在床单上不安地揪着。
他打好领带以后终于转过身再次看向她,“医生通知我到东部去看代理孕母的怀孕状况,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以后就可以替了然动手术。”
她激动地跳下床,“是吗”
“恩。”
压在心头上最沉重的那块大石好似被瞬间搬离,她喜悦道,“真好”
两人似乎都有默契地不谈有关金泽旭的事,夏子悠移至谈易谦的面前像平日一样替谈易谦整理领带,“你现在就要去东部吗”
谈易谦由着夏子悠替她整理领带,缓缓吐出,“半个小时后出发。代理孕母也许要做多项检查,有些有关手术的事需要我去决定,我会在那里逗留两天,明晚回来。”
夏子悠轻轻点了点头,“那需要我跟你去吗”她知道他们都很想要缓和现在的僵持气氛,跟他疏离的感觉她的心亦很失落。
谈易谦道,“不用了,你走了没有人照顾了然,我处理好就会马上回来”
“恩。”
的确,了然的身体需要时刻注意,她无法走开。
谈易谦俯低首在夏子悠的颊畔落下一吻,轻声道,“我走了”
谈易谦转身的时候夏子悠唤住了他,“老公。”
谈易谦步伐停驻,夏子悠倏然伸出双手由后抱住谈易谦,“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谈易谦转过身,将夏子悠轻轻按在怀里,“昨晚工作晚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见你睡了,也就没有吵醒你。夏子悠眷恋地靠在谈易谦的怀中,这一刻只想好好地抱着他。
谈易谦轻轻松开夏子悠,“我走了。”
“好。”
谈易谦再次亲吻了夏子悠的唇瓣一下,“好好照顾了然,我很快就回来。”
夏子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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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离开之后,夏子悠又回到床上补了一个眠,临近中午的时候夏子悠才醒来。
夏子悠来到一楼的时候佣人们正陪着了然在厅里做游戏,但是,今天的了然却似乎没有玩游戏的兴致,只是看着佣人们在玩,却没有参与。
佣人们见到夏子悠恭敬地唤了声,“少夫人。”
夏子悠友善地冲佣人们笑了笑随即抱起坐在沙发上的了然,学着孩子的稚气语气问道,“我的小宝贝今天怎么不跟阿姨们做游戏呢”
了然靠在夏子悠的怀里,脸色微微苍白,“妈咪,我不舒服”
夏子悠伸手探了探了然的额头发现了然有些发热,夏子悠于是抱起了然,紧张命令佣人,“去请余医生过来。”
佣人离开后,夏子悠将了然抱到了二楼。
医生来到别墅后替了然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夏子悠因为担心而焦急地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