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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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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走进霍夫曼的办公室却发现谈易谦并不在办公室,夏子悠着急问霍夫曼,“医生,易谦呢”

霍夫曼站起身,回答,“谈总刚刚还在办公室,不过一分钟前接了一通电话就往露台那边去了你去那边找找看。”

夏子悠匆忙地跑到医院的露台,果然看见了谈易谦正在打电话。

夏子悠正欲出声唤谈易谦,耳际却隐约传来了谈易谦低冷的语调,“金泽旭此刻正处于低谷状态,病急求医,他会签下那份合同的你需要做的只是提前报警,一个小时候后让他在警方面前人赃并获。”

夏子悠处于滞愣的状态,可看见谈易谦结束通话并转身的那一刻,夏子悠提前一秒出声,“易谦”

谈易谦转过身,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看着夏子悠的眸光他带着些许的讳莫如深。

夏子悠扯住谈易谦的手臂,着急道,“医生让你进手术室”

谈易谦进手术室后,罗伯特发现夏子悠看墙上时钟的频率似乎比之前更频繁,而夏子悠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水,看起来似乎很紧张。

罗伯特关心地移至夏子悠的身旁,“子悠,你还好吗”

夏子悠猛地摇首,“我没事。”

罗伯特担忧地扶上夏子悠瑟瑟发抖的双肩,“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过度紧张了我看你需要休息一下,不要过分担心,医生刚才也说了了然手术的状况良好。”

夏子悠竭力保持冷静,“我我没事。”

罗伯特劝道,“你先坐下休息一下吧。”

夏子悠再次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倏地,夏子悠对罗伯特道,“我想我的确是紧张了,我去透透气可能就好了我去楼下花园走走,马上就回来。”

罗伯特点头。

夏子悠迈开步伐后刻意选择了不被罗伯特等人所瞧见的电梯门,急匆匆地步入了电梯。

离开了医院,夏子悠四处搜寻附近可以找到公用电话的地方。

终于,在一家小型的超市门前,夏子悠找到了这附近唯一的一台公用电话。

夏子悠快速地拿起电话,立即按下了一串号码。

手机很快接通,未等金泽旭开口说话,夏子悠便已经着急逸出,“泽旭,我没有多少时间,你听我说不要签那份合同,那是个陷阱,记住不要签”

通话的音质似乎不太好,夏子悠听不见金泽旭的回答,夏子悠只好再重复了一遍,然而夏子悠依旧无法听见金泽旭的回应,夏子悠忍不住放下电话询问超市的老板,“请问你店里还有其他的电话吗”

超市老板做了个摊手的姿势表没有。

夏子悠无奈,正欲拿刚才的电话再度拨打金泽旭的手机号码时,她的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了停驻在超市门口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这款限量版的黑色宾利车全世界只有一辆,而车主是一贯只喜欢宾利的谈易谦。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夏子悠已然透过车子的车窗隐约看见了坐在车内的那抹俊逸身影。

下一秒,夏子悠身子一怔,电话自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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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此文的书名改成了孽情②:总裁,轻轻亲,唉,书名的事一言难尽,之前是编辑取的,这个书名才会死冰喜欢的,亲们搜索的时候打“轻轻”二字就出来了,希望亲们喜欢这个书名

好似什么都没有改变6000

20125251:23:01本章字数:6696

夏子悠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医院的,她满脑子晃过的都是那辆透着寒意的黑色车影

她想追上去的,可是车子却已经在她的面前疾驰而去那速度隐隐透着他的冷厉与阴寒,令她久久杵在原地而不知所措。

罗伯特发现夏子悠去“透气”回来后脸色变得愈加苍白,不禁关心道,“子悠,你还好吗”

夏子悠没有回应,身子靠着身后的墙面,眸光呆滞。

罗伯特举手在夏子悠的面前挥了挥,“子悠茕”

夏子悠终于回神,她愣愣地看向罗伯特,半晌才回应,“我没事。”

罗伯特注视着夏子悠毫无血色的脸庞,蹙眉,“我感觉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建议你最好去休息”

夏子悠摇首,“我没事了然手术完后我会去休息的。呐”

罗伯特仍不放心,但考虑到夏子悠是了然的母亲,夏子悠担心了然而精神涣散亦属于正常,罗伯特只好点头,“恩,别让自己太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术进行到九个小时左右的时候,手术室上闪耀的红灯终于熄灭。

了然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们小心翼翼地推了出来,所有人立即便迎了上去。

夏子悠紧紧握着了然的手,轻声呼唤,“了然,了然”

手术医生道,“谈夫人,孩子刚刚动完手术,现在还没有醒,请你们继续在这里等着,等孩子过会儿醒了再进去。”

夏子悠紧张地揪住医生的手臂,“手术很成功,是吗”

医生颔首,“是的,骨髓移植手术进行的很成功,目前亦没有出现任何排斥的现象,相信孩子很快就可以康复。”

听完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医生随即命令护士将了然推进看护室。

谈氏母女的脸庞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罗伯特亦开心逸出,“子悠,了然终于没事了”

夏子悠似乎没有听见罗伯特所说的话,她抬眸看了手术室一眼。

罗伯特以为夏子悠是在找谈易谦,说道,“你去楼下透气的时候易谦就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其实医生让易谦去商量的事你也有权知道,就是关于那个孩子”

夏子悠自恍惚中抬眸,“孩子”

“就是代孕者所孕育的那个你和易谦的孩子是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像极了你,但是在手术室里,易谦没有允许医生留下这个孩子。”话说自此,罗伯特的言语中透着莫名的悲伤。

夏子悠的声音骤然沙哑,“孩子长得很像我吗”

罗伯特顿了顿,回答,“孩子很像你但,护士们推孩子出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呼吸,模样还是像睡着了一样”

夏子悠瞪大眼眸,“你看见了”

罗伯特颔首,“恩因为你在楼下,所以没有去唤你,但是你不要难过,也请你理解易谦的做法易谦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夏子悠眼眶闪耀着隐隐的湿润,哽咽着,轻轻咬住了唇瓣。

罗伯特缓缓逸出,“你没有看见,易谦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眶是湿的,尽管他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我清楚他内心并不好受其实那个时候易谦身边需要的人是你,他做出了这样痛苦的抉择,他也需要有人安慰,当然,这不怪你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易谦不要这个孩子的最大原因是因为这个孩子并不是承载着父母的爱而出生的,孩子在代孕者肚里孕育的目的是为了救了然,即便易谦选择了留下这个孩子,你和易谦亦会尽力给予这个孩子于了然一样父爱与母爱,但是,等到这个孩子长大,孩子心中始终都会存在一道伤痛,因为她会一直记得她的出生是为了她的姐姐如果有了这样的伤痛,这个孩子这辈子便不会快乐。”

夏子悠深深吸了口气,哽涩地询问罗伯特,“我能去看看这个孩子吗”

罗伯特无奈摇首,“易谦命令医院给予了孩子最好的处理方式,不允许任何人再去关注这个孩子。”

夏子悠怔怔地后退了一步,这一刻她的眼泪汹涌地逸出眼眶。

她脑海中似乎还有孩子粉嫩嫩的模样,也许会像了然一样向她撒娇,可是,她却错过了她与这个孩子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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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不敢去病房看了然,因为一看到了然,她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孩子

她不是一个好的母亲,于了然是,于那个孩子亦是。

她知道谈易谦的考量是正确的,因为她与谈易谦都不算是在健康温馨的家庭中成长,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孩子在童年时需要的是什么而他们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亏欠了这个孩子,他们能够做的只是尽可能给予这个孩子快乐,所以他们别无选择

身子蜷缩在医院的露台上,尽管唇瓣已经因她的嗜咬而破皮渗血,夏子悠依旧紧咬着不放,她害怕一松开也许就会无法控制她的哭泣出声,而她根本没有资格去哭泣因为她连孩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阴暗的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她的身体在瓢泼的下雨下冷得瑟瑟颤抖,趁着大雨落地的淅沥声,她终于能够放开唇瓣,毫无顾忌地大声哭泣。

雨渐渐停止的时候已经夜幕笼罩,忆起了然醒来的时候可能会哭着找她,她扶着墙,用麻木的腿脚慢慢地支撑起了她羸弱的身躯。

她直顺的头发此刻凌乱地垂落在她的颊畔,雨水渗透了她的衣物,湿润虽然已经被露台上掠过的风吹光,但她起身后却愈加感觉到身体各处都在承受着极致冰冷的寒意

未免吓到孩子,她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湿发,却依旧掩饰不住狼狈。

深深吸了口气,她来到了然的病房,正欲扭动门把,才发现病房里面已经有人。

病房里没有开灯,只能靠透射进窗户的昏暗光芒隐约看见病房内矗立的那抹挺拔身影。一室静谧,他颀长的身躯遮挡住了由窗户透射进来的大部分光线,他周身所散发的寒意阴森而骇人。

她承认,此刻她惧怕踏进病房一步因为她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惧怕他,她又一次想起了那绝尘而去的黑色车影,此刻仿佛犹如那一刻所面临的恐惧。

但是她逃避不了。

迟疑中她抬手敲了敲门,然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她没有开灯,因为害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他听见身后的声响,依旧只是背对着和她而立,仿佛知道来的人是她。

她站在他的身后,试图像以往那般亲昵地唤他,“老公”

他的语调低沉,“去哪了”

得到他的回应,她朝他又靠近了一步。“我”

他并没有耐心等她说完,而是平静吐出,“雨又下了,了然害怕打雷闪电,今晚你睡在这儿,后半夜我来接你。”

她怔愕地抬眸望向他的背影。

他转过身,径直迈开步伐。

黑暗中,她不知道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眸光是否有从她的身上掠过,她跟着转身用力抱住了他。

“易谦”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却没有了刚才亲昵唤他的勇气,她以为他会跟她争执,以为他们会像以往一样在争执过后能够缓和过来,可是,他仿似什么也没有发生,平静得令她胆怯。

他任由她抱着,许久以后,他扳开她的手,转过身,黑眸凝视着她溢满泪水的眼眸。

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站在他的面前,一直默默地抽泣着。

他伸手触摸她脸庞时触及到了她身体的温度,“你淋雨了”

她垂落眼睫,“对不起”

他褪下西装外套,轻柔地搭在她削弱的身体上,一如平常似是责怪却更似宠溺的语调逸出,“也不知道加件衣服我先送你回酒店。”

“易谦”

夏子悠终于抽泣出声,她伸手用力抱住他,难以遏止哽咽地逸出,“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抬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断逸出的泪痕,温声问道,“怎么了”

她紧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嘶哑逸出,“我可以解释的,我”

他执起她的下颚,语调依旧温柔,“解释什么”

她怔怔地望进他幽深的眸底,这一刻在他眼中看见的仿若像是坠入悬崖后无力攀爬起身的绝望。

她怔愣,“我”

他捧着她精致的脸庞,指腹轻轻摩挲她紧致的肌-肤,一字一句,没有起伏地逸出,“我想你并不想跟我解释,而我也已经在今天失去了我所有的耐性我知道你现在也许有合理的解释要跟我讲明,也许我听完后也会对你的所作所为表示认可,但是,子悠,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在不断播放他前一秒所说的话,她的身子不稳,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他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淡淡逸出,“够了,金泽旭的事我们必须告一段落了还记得我们在婚礼上的宣誓吗”

她忍着喉咙的哽咽,用力点头。

她记得他们在牧师面前的宣誓,也记得他当着全世界的面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时的坚定。

她永远也忘不了婚礼那天她因为他所说的那这个字而泪流满面的幸福时刻

他揽上她的肩膀,嗓音依旧的平缓,只是较方才多了几分的低沉,“记着就够了我们回酒店吧”

泪水汹涌自她的眼眶夺出,她的心在这一刻痛得无法呼吸,她分不清楚痛的原由,却清楚这一刻她一定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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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夏子悠沐浴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谈易谦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她。

见她出来,他头也没抬地逸出,“你可能着凉了,早点睡今晚我会去医院。”

夏子悠移至谈易谦的面前,用力摇首,“我没事。”

谈易谦放下手边的财经周刊,正色道,“我坚持。”

夏子悠抿住了唇瓣。

谈易谦起身,转身离开之前,他不忘叮嘱,“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任何事就打电话给我。”

夏子悠无助地杵在原地,从没有一刻如此的无措,只能看着他凛然的背影离去

然而,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唤住了他,“易谦”

他驻足在门前,却没有回首。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开步伐移至了他的面前,“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我想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他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我们的孩子”是指那个孩子,他将首撇向一旁,仿佛是在静默沉思。

她屏着呼吸等他,似乎每一秒都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终于回过首面对她,又沉默了两秒才逸出,“你错过了”

她没有听清楚,“什么”

他淡淡吐出,“当你去找公用电话的时候,你错过了见她的唯一机会。”

她愣了一秒,下一瞬清澈的眼眸被水雾弥漫。

他看着她为了遏止眼泪掉落而努力瞪大的水眸,轻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哭当然,大部分的时候你不喜欢我这样强制的命令你,以后我不会这么做如果现在想要大声的哭,就哭出声吧”

她愣在原地,眼泪依旧汹涌。

他轻轻将她按在怀里,低嗄逸出,“你在发烧,等会我命酒店的侍者将药给你送来,乖,好好睡一觉我该去医院了。”

她闭上眼眸,任由着彼此慢慢地分开。

雨渐大,酒店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在挥动着雨刷。

谈易谦靠在椅背上,沉静地思虑着。

婚后他们有过三次的争执,而他们争执所围绕的人物皆是金泽旭。

他不想去猜她在乎金泽旭的原因,因为他累了

或许他的个性天生如此,强制,专横,没有耐性终究是不适合任何人的。没有遇上她以前,他从不觉得女人在他的世界算得上什么,他想要女人可以拥有大把,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肆意摆布可是,她不一样。

她于他来说有太多的意料之外,换句话说,唯独在她身上他失了算计他料想不到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且栽得如此彻底。

他那么小心翼翼地维护,用尽心思地想要让她快乐,他试图做一个好丈夫,并且告诉自己,丈夫需要做到的事他必须做到,别人的丈夫所不能做到的事他也必须做到,他想要用尽他这一生去宠她、爱她,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是的,他一直都这样坚定的履行着,纵使此时此刻,他真的很生气,他也不以为他们会有走到“离婚”的那一天,因为他还是无法对她生气。

她去打电话给金泽旭的时候,他就站在医院的露台上,他看着她着急地冲出医院,然后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找寻可用的公用电话

他的车一直就在她的身后,但她因为着急而没有注意到他,他将车停在距离她不远的位置,然后看着她拨号的动作,那一刻她靠记忆拨着金泽旭的号码像她曾经拨着他的号码那样的熟稔。

夏子悠,他的妻子,她怎么能够这样去惦记一个人昨晚他还跟她讨论过金泽旭的问题,他是得到她肯定的答案的,但仅仅一通电话,她便按捺不住

她也许觉得他阴险,他又一次试探她,可是,他还能够用什么方法他是否要他亲口去问她那两晚主动留在金泽旭房里的原因,但,该死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问题,他很清楚,她只属于他他在乎的是她不愿意跟他坦诚而致使他们的婚姻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人搅弄得乱成一团,如果她和他一样在意他们的婚姻,她怎么能够允许他们的婚姻出现这样的问题

静默过后,他摇下车窗,车子在雨雾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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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眸光滞愣地看着酒店洁白的天花。

她已经服了药,可脑袋却如要炸开一般,混乱而疼痛。

她试图放空脑海中的思绪,可她可以放下任何事,唯独挥散不去他迈开步伐离开这间房时的清冷背影

天知道,他离开的那一刻她真好想告诉他,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她好怕一个人面对黑暗因为,只有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她才不会感觉到夜是这么的静,这么的暗。

翌日。

接近中午时分,夏子悠来到医院。

走进病房,夏子悠看见所有关心了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此刻,了然被谈易谦抱着,虽然还在打着点滴,但看起来精神不错。

了然率先看见夏子悠,她兴奋唤道,“妈咪”

夏子悠冲了然笑了笑。

“妈咪,我要抱抱”

是的,时至今日,了然对夏子悠的眷恋已经不亚于了然对谈易谦。

夏子悠礼貌地冲一旁的谈氏母女点了点头,而后移至谈易谦的面前,伸手抱过了然。

夏子悠并没有避讳与谈易谦四目相接,但她的眸光却触及不到他的。

了然扬着手中的芭比娃娃,开心道,“妈咪,叔叔没骗了然,这是他给了然买的芭比娃娃”

夏子悠抬眸看了罗伯特一眼,轻笑道,“亏你终于记住了”

罗伯特窘道,“对女人许下的承诺可以不遵守,可孩子记仇,你知道的,没办法不守承诺。”

夏子悠被罗伯特的话逗笑,眸光转向了然满足的脸庞。

罗伯特移至夏子悠的身畔,附在夏子悠的耳畔悄悄道,“你今天怎么这么迟来了然刚刚醒来没有看见你哭了好一会儿,伯母和谈心嘴上没说,心里肯定又要念叨这事。”

夏子悠滞愣了几秒,才忆起回答,“哦,我昨晚睡过头了”

罗伯特邪肆逸出,“易谦昨晚是留在医院的,这样你也能睡过头”

夏子悠轻笑了一声,好似尴尬没有回答罗伯特,但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根本没有听清楚罗伯特所问的问题,而是在用余光默默注视着她身畔的冷傲身影,然而,由始至终,他们的眸光都没有交汇。

连亲密也变得尴尬6000

20125261:28:16本章字数:6819

一个星期后,了然出院了

日子似乎重新归于平静。

“妈咪,你怎么都不跟了然说话呢”

母女两坐在花园的草坪上晒着太阳,了然偏着首问夏子悠。

夏子悠正处于恍神的状态,听见了然的声音后将了然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妈咪在想事情呢茕”

了然皱眉,“妈咪想什么事情呢”

夏子悠凝望着了然的脸庞许久,缓声逸出,“妈咪在想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了然登时垂落长睫,“妈咪不喜欢了然了呐”

夏子悠亲吻了一下了然鼓起的脸颊,“傻瓜,妈咪最疼了然了”

了然依赖地抱住夏子悠,酸酸地问,“那妈咪为什么会想其他的小朋友呢”

夏子悠顿了顿,“因为她也是妈咪的孩子。”

了然圆圆的眼睛顿时瞠大,“是爹地妈咪的孩子吗”

夏子悠颔首,“恩。”

了然眨巴着晶亮的眼眸期盼地看着夏子悠,“那是妈咪肚子里有小宝贝了吗”

夏子悠眼眶泛着隐隐的湿润,她轻轻摇了摇首,“妈咪现在有了然就很满足了。”

了然颇为失落地逸出,“可是了然想要一个小妹妹那样了然就可以和小妹妹一起玩芭比娃娃,一起上幼稚园。”

夏子悠被了然童真的言语逗笑,“小笨蛋,如果妈咪生了小妹妹,了然已经不上幼稚园了”

夏子悠抱着了然回到别墅,恰巧碰见来找她的佣人。

“少夫人,您的电话”

夏子悠愣了愣,“哦,好。”

佣人自夏子悠的手中接过了然,夏子悠随即移至电话旁接起电话。

“子悠”

夏子悠似乎已经有心理准备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她平静地问,“我记得你上次说过那是你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

金泽旭歉意道,“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要跟你说一声,谢谢。”

夏子悠沉默。

金泽旭又道,“上一次若不是你的帮助,我想我已经掉入了那个合同陷阱我知道这件事是谈易谦设计的,计划失败了,他知道是你的原因吗”

金泽旭的语调一如从前的温雅轻柔,夏子悠却在此刻咬牙迸出,“金泽旭,我希望你以后都别再打电话给我,也别再问任何我和我老公的事,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你时不时的问候,如果你能够过你的生活永远的远离我,我这辈子将会很感激你,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金泽旭仿佛没有料到夏子悠会这样的情绪失控,他担忧逸出,“子悠,你怎么了”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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