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谈易谦起身,执起夏子悠略微冰冷的双手,轻声责备道,“笨蛋,哪有人每天都在纠结生孩子的事的”
夏子悠咕哝道,“我只是担心起码现在吃了一颗定心丸。 ”
谈易谦舍不得多责备,温声道,“好了,以后不准瞒着我去医院,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夏子悠乖巧点头,“恩。”
谈易谦起身揽住夏子悠纤瘦的腰身,“我们下去用餐吧”
“老公”夏子悠突然唤了一声。
谈易谦步伐停驻,“恩”
夏子悠问,“我去见了金泽旭,你难道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
谈易谦淡然道,“你想说的时候你自然会告诉我我们下去吧”
夏子悠的脚步停驻,骤然逸出,“老公,其实我和金泽旭见面不过十来分钟,我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因为我刚送金泽旭上了飞机。”
谈易谦眯起眼眸。
夏子悠低声逸出,“昨天的事,金泽旭已经承认了”
谈易谦薄唇冷逸,“显然,他的手段并不高明。”
夏子悠移至谈易谦的身边,扶住谈易谦的手臂,轻声道,“老公,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能不能最后求你一次”
谈易谦俊颜骤冷,“事到如今,你仍旧想要我放过金泽旭”
感觉到谈易谦浑身上下所散发的冷意,夏子悠咬了咬唇后逸出,“最后一次”
谈易谦清冷逸出,“不可能。”
“老公,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夏子悠紧紧攥住谈易谦的手臂,恳求道,“我已经说服金泽旭离开了洛杉矶,我确信他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谈易谦背对着夏子悠,沉冷逸出,“我说过,他已经没有机会。”
话毕,谈易谦径直迈开步伐。
然,这一刻夏子悠倏然伸手由后抱住了谈易谦,哽咽逸出,“老公,我确信从今往后他都会呆在属于他的世界里,不会再打扰到我们。”
谈易谦身子僵直,语调较方才愈冷,“确信”
夏子悠不断点头,“是,我确信”
谈易谦转过身,轻扶住夏子悠的肩膀,低声道,“你真的确信吗”
“我”
谈易谦皱起眉心,“你知不知道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夏子悠竭力保持镇定,“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已经说服他,我真的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到我们的事了。”
谈易谦沉默了片刻,蓦地,他伸出左手轻轻抚上夏子悠细致美丽的脸庞,指腹细细摩挲,语调缓了下来,柔声道,“老婆,你知不知道,哪怕你要的是全世界,我都愿意捧在你的面前只因为我在乎你,全世界的女人我要的就只有你一个,我不容许有任何人想要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更不允许有人试图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容不得金泽旭”
夏子悠咬紧唇瓣,“我知道”
“那你也该和我一样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吗”谈易谦的语调轻柔得就像夜里跟夏子悠说甜蜜情话一样,他舍不得大声跟她说一句话。
夏子悠冲进谈易谦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谈易谦,“老公,请你相信,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的生命只会是灰白色,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以后,我也绝不容许我们的感情出现一丁点的问题”
谈易谦亲吻着夏子悠头顶的发丝,语调带着无限怜爱,“既然如此,你不应该再求我放过他。”
夏子悠在谈易谦的怀里抬眸,诺诺逸出,“这是最后一次”
谈易谦看着夏子悠泛着泪的水眸,正色问道,“你一定要我答应”
夏子悠嘶哑逸出,“对不起,请再纵容我一次”
谈易谦轻柔地拭去夏子悠眼眶逸出的泪痕,低哑道,“别哭了,老公答应你”
夏子悠睁大水眸,喜悦逸出,“真的吗”
谈易谦轻点了一下头,温声道,“你确信他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你我或是试图破坏我们感情的事”
夏子悠用力点头,“我确”
谈易谦打断夏子悠所说的话,“在你确信之前,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
夏子悠瞪大眼眸,认真倾听。
谈易谦语调轻缓,一字一句地逸出,“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他,但,如果金泽旭再有一次出现在你我的世界或者伤害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需要你保证你不会再干涉我对金泽旭所做的任何事,若你干涉了,我们的感情将因为金泽旭而走到尽头。”
谈易谦所说的话是夏子悠始料未及的,她愣愣逸出,“什么叫走到尽头”
谈易谦望进夏子悠滞愣的眸底,沙哑逸出,“就是你所理解的意思。”
夏子悠猛地后退了一步。
谈易谦挺拔的身影矗立在原地,“请原谅我必须要你慎重地做这个决定”
夏子悠背靠着墙壁,哽着声问道,“老公,为什么要说出这么重的话”
谈易谦直直望向夏子悠,“因为我不希望你为了金泽旭再一次求我”
夏子悠怔愣。
谈易谦缓声逸出,“我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一分钟内你若没有给我这个保证或是犹豫不决,我会视作你无法确定这是你最后一次求我,那么我对付金泽旭的计划将不会改变,但如果你能够确定这是最后一次,我会立即下令撤消我原本的计划,当然,你若做了这个决定,这就意味着你已经接受了我需要你保证的事。”
夏子悠眸光呆滞,“我”
谈易谦将视线睇向墙上的时钟,“还剩下56秒。”
“49秒。”
秒钟滴答地走动着,夏子悠从没有如此清晰地听见秒针的走动声。
“30秒”
在距离一分钟只剩下不到十秒的时候,夏子悠闭着眼,冲口而出,“我保证”
谈易谦的眸光自时钟上撤离,他幽沉的眸光静静地凝视夏子悠。
此刻萦绕在夏子悠脑海中的是她下午送金泽旭上飞机的画面她确信,金泽旭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凝睇着夏子悠许久,谈易谦平静逸出,“我要你重复一遍。”
夏子悠坚定逸出,“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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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氏。”
罗伯特来到谈易谦的办公室时,谈易谦正跟下属在谈事情,罗伯特原没有想偷听的,可是隐约听见谈易谦提到“金泽旭”三个字,所以罗伯特便驻留在门口听了几分钟。
也许是听得仔细一下忘神,保镖出来的时候罗伯特竟忘了离开。
看见保镖,罗伯特尴尬地笑了笑,“呃,我刚到,我来找易谦。”
保镖并不知道罗伯特已经驻留许久,客气道,“谈总就在里面。”
罗伯特颔首,“好。”
保镖离开后,罗伯特走了进去。
谈易谦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好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罗伯特笑了笑,“本想来拜托你一件事,但是刚刚被我偷听到一件令我更感兴趣的事。”
谈易谦黑眸半眯,“说说看。”
罗伯特一派认真道,“事先说明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纯粹是不想打扰你跟下属谈事情所以在门外等了片刻所以,想要伤害你的始作俑者真的是金泽旭”
谈易谦沉默表示默认。
罗伯特难以置信地问道,“那你还打算放过他”
谈易谦起身,移至酒柜前。“我从没有说过会放过他。”
罗伯特疑惑,“可是我在门外听见你让下属暂停计划照理说你是有计划对付金泽旭的,为什么要暂停呢”
谈易谦倒了两杯酒,一杯递予罗伯特,“你猜猜。”
罗伯特与谈易谦碰了一下杯,困惑摇首,“我猜不到。”
谈易谦亦抿了一口酒,而后将眸光放远,淡淡逸出,“子悠希望我放过金泽旭。”
“什么”罗伯特惊愕,“子悠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选择帮金泽旭,她不知道是金泽旭想要害你吗”
谈易谦清冷吐出,“她知道,但她有她的理由。”
“什么理由”
“她没有告诉我。”
想到害单一纯受伤的始作俑者是金泽旭,罗伯特愤愤咬牙,“她没有跟你说理由你就决定暂停对付金泽旭的计划”
谈易谦抿了一口酒,点头,“嗯哼”
罗伯特激动逸出,“易谦,你疯了吗金泽旭可能在利用子悠的善良,你怎么能够由着子悠如果你真的放了金泽旭,金泽旭未来一定会再找机会破坏你和子悠的感情的。”
谈易谦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并不回答金泽旭。
金泽旭正欲再劝谈易谦,却忽然想起谈易谦刚刚说到的一句话。“等等,你刚才好像说了你没有打算放过金泽旭呃,我被你弄得有点懵了。”
谈易谦扬高嘴角的弧度,“我暂停计划是因为我答应了我老婆,但仅这一次”
罗伯特不以为然地逸出,“子悠若有求你放过金泽旭的理由,她求了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难道你认为下一次金泽旭再有所动作的时候,子悠就会选择坐视不理”
谈易谦气定神闲地逸出,“当然,她会选择坐视不理的。”这就是谈易谦逼着夏子悠做出“保证”的原因。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不过,谁知道金泽旭下一次又会搞什么动作,你不会选择坐以待毙吧”
谈易谦含笑逸出,“我不需要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因为我会逼着他走我所设定的下一步。”
罗伯特恍然大悟,跟着笑道,“原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谈易谦执着酒杯坐回办公桌后,闲适问道,“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罗伯特扭捏道,“呃,是这样的,我替一纯感谢你让她呆在谈氏,但是,后勤部那真不是一个美女该呆的地方,我能不能要求你给一纯换个好点的职位”
谈易谦直接不给面子的逸出,“谈氏不养没有工作能力的人。”
罗伯特立即逸出,“她做得不好没关系,她的工资我来发,不过就是浪费点你们谈氏的空间谈大总裁,你就答应了吧,怎么说一纯还救了你”
终于有了小宝宝6000
2012621:25:50本章字数:6770
中国,Y市西郊男子监狱。
“58743号,有人来看你。”
“谢谢。”
戴着手铐,金日元被警员带到了探监室茕。
隔着玻璃看着来人,金日元嘴角含笑。
“义父。”
金日元拿着电话,“泽旭呐”
金泽旭问,“已经好久没有来看您,您还好吗”
金日元笑了笑,“除了这里的饭食差劲,一切都还好。”
金泽旭神情忧虑,“您瘦了很多。”
金日元语调幽沉逸出,“没事的,我肯定能活到你扳倒谈易谦的那一天。”
“对不起,义父。”
金日元轻松地笑了笑,“我们父子间不应该说这种话。”
金泽旭紧紧注视着对面逐年苍老的金日元,歉意道,“如果当初不是我急功近利想要对付谈易谦,子悠不会跟谈易谦对簿公堂,那么您今天也不会在狱中”金泽旭曾经只考虑到能够利用夏子悠来击垮谈易谦,却没有想到事件的背后竟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到最后他所伤害到的人却成了他最亲的人。
金日元抚慰道,“这件事不能怪你我早就是谈易谦捏在手里的一只蚂蚱,他不可能会放我过”
金泽旭紧贴着电话逸出,“义父,前几次来看您的时候,我记得我对您说过,您这几年来在监狱中所受的苦,将来我会让谈易谦一一偿还给您今天我来还是要告诉您,那一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
金日元欣慰道,“泽旭,这就是孤儿院那么多孩子,我为什么只选你一个的原因。”
“义父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铭记在心中。”
金日元眸底迸出狡黠,“义父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
蓦地,金泽旭正色逸出,“义父,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我欺骗了您。”
金日元拧眉,“什么”
金泽旭缓缓逸出,“其实,子悠和谈易谦已经在大半年前复婚了。”
金日元双眸瞪大,难以置信地逸出,“你不是告诉我说子悠已经离开谈易谦了吗”因为是重犯,金日元在监狱内并没有接触报纸的机会,加上他个性孤僻刁钻,在监狱内几乎是没有跟任何人交流的,所以他想要获悉外界消息只能靠金泽旭。
金泽旭如实逸出,“我骗了您子悠的确是独自在马累生活了三年,但,之后她被谈易谦带去了洛杉矶,她会跟谈易谦去洛杉矶这件事亦是我没有料到的。”
金日元咬牙迸出,“我不该让安凝有这个女儿的”
金泽旭缓声道,“义父,您的今天是谈家人造成的,与子悠无关。”
金日元阴冷道,“她跟着谈易谦就是与我作对泽旭,如果你有一天要对付谈家的人,你可以不必顾忌她,她如今是谈家的人,再不是我的女儿。 ”
金泽旭摇首,“义父,我不会对付子悠我爱她,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金日元蹙起眉心,“你以为你可以得到她的心吗”
金泽旭幽幽道,“我不在乎她的心是否在我这里,但我只想要她。”
金日元难以理解地逸出,“泽旭,你记住,人这一生不能拥有太多在乎的东西,否则,这些你最在乎的东西到将来会变成别人威胁你的把柄。”
金泽旭平静道,“义父,感情的事我想自己决定,我不会后悔的。”
金日元没有再多说。
金泽旭看着金日元入狱三年后苍老的脸庞,轻声道,“义父,探监的时间不多了,我下次再来看您。”
金日元轻点了点头。
然,在金泽旭起身的时候,金日元突然问道,“你真的已经有计划对付谈易谦”
金泽旭回以养父一个自信的笑容,“我让子悠相信了一件事。”
金日元不解地问,“什么事这和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金泽旭意味深长道,“您会知道的,在计划成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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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根据推算,近期是夏子悠想要怀孕的最佳日子,所以
这天晚餐的时候,谈易谦碰到了一个极大的难题。
餐桌上,夏子悠看着谈易谦扭曲的俊颜,弱弱地问,“呃,老公,饭菜不合胃口吗”
“妈咪,为什么言言只能吃碗里的饭饭呢”了然天真地问。
夏子悠尴尬地看了了然一眼,“乖,用餐的时候不能说话。”
“哦。”了然应了一句,然后埋首扒饭。
夏子悠重新将眸光睇向谈易谦,小小声地问了句,“老公,怎么不吃饭”
谈易谦看着餐桌上诡异的几盘菜,眉心蹙起,“这些都是什么”
“都是很平常的一些菜啊,我让厨房做的。”
夏子悠刚说完话,谈易谦便听见站在一旁的佣人们轻轻笑出声。
谈易谦看了佣人们一眼,佣人们即刻保持淡定自若的状态。
夏子悠端起谈易谦的碗,然后往谈易谦的碗里夹菜,“老公,这些都是厨房心做的菜,你尝尝看嘛”
谈易谦瞥了碗里的食物一眼,嫌恶道,“你确定要你老公吃这些”
夏子悠竭力假装淡定,“都是很爽口的菜啊”
了然稚气地插了一句话,“爹地,你快吃吧,妈咪跟阿姨在厨房忙了很久呢”
谈易谦问,“你也在厨房帮忙了”
夏子悠颔首,“恩我尝过这些菜,做得很好。”
谈易谦无奈执起碗,“好吧”
“恩,恩”
晚餐结束后,夏子悠照例哄了然去睡觉。这些天谈心心情不好,谈母因此搬回谈家住了几天,所以哄了然睡觉的事也就落在夏子悠一个人身上。
九点的时候,了然终于睡着了
夏子悠在了然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带着几分急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扭开-房门,她唤了一声,“老公”
谈易谦没有应答。
夏子悠疑惑地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却发现谈易谦此刻已经睡在了床上。
夏子悠皱起眉心,移至床畔。谈易谦似乎睡得正浓,鼻息是睡眠中的均匀呼吸。
夏子悠轻轻摇了一下谈易谦,“老公”
谈易谦含糊地应了句,“恩。”
夏子悠问,“你怎么就睡了呢”
谈易谦伸手揽住夏子悠的颈项,压下她的首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好似疲累地逸出,“老婆,别吵,明天还有几个重要的会要开一天”
夏子悠颇为失落地逸出,“哦。”
谈易谦转了个身,重新进入睡梦之中。
夏子悠愣愣地坐在床沿,很是疑惑。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呢难道那些食物根本没有网上所说的那些效用
还有,平常他也没有这么早睡的啊
夏子悠无聊起身,而后将放在浴室内的睡衣抱了出来,重新挂在衣柜里。
看着那件她去名牌店红着脸选购的情-趣睡衣,她无趣地努了努嘴。
再次走进浴室,夏子悠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打算好好泡个澡。
褪下衣服,躺进浴缸,她舒适地闭起眼眸。
水温舒适,加上身体的放松,她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她处于睡着与没有睡着的迷离阶段时,她突然感觉到浴缸内的水越来越少。
蓦地,她的胸前传来湿湿热热的气息,她在模模糊糊中睁开眼眸才发现首埋在她胸前正不安分的某人。
夏子悠立即惊醒,推攮着埋在她胸前的人,“呃,老公”
谈易谦轻轻啃咬夏子悠胸前顶端的突起。
夏子悠想要起身,却被谈易谦压在了浴缸之中。
身体的重量令夏子悠呼吸紧促,“别这样”
谈易谦终于自她的胸前抬眸,附在她的耳根子旁,低沉的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我想要你”
夏子悠疑惑,“你不是睡着了吗”
谈易谦俊颜上挂着几分邪肆的笑意,“拜我老婆精心准备的菜所致,今晚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夏子悠猛地忆起她今晚准备的食物那些她在网络上搜罗到有助男人性能力的食物,她即刻染红双颊。
夏子悠小心翼翼地问,“呃,你知道”
谈易谦半眯起眼眸,灼灼地睇着夏子悠,“你不该让人质疑你老公的能力。”
谈易谦指的是刚才在餐厅压抑着笑声的那几名佣人。
“我哪有”夏子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眼睫,小声道,“人家只是只是觉得这几天是受孕的好时间,所以”说到这里,夏子悠偷偷瞄了一眼某人的下身一眼,发现和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
谈易谦见夏子悠看得仔细,邪肆问道,“有什么不同吗”
夏子悠很认真地摇首,“没有网络上肯定是骗人的。”
“不,不是骗人的”
话毕,谈易谦覆住夏子悠的朱唇,一只手罩住她胸前的丰满,拇指顶住她的蓓-蕾旋转画圈。
被他娴熟的技巧挑弄,夏子悠感觉体内迅速升起一股燥热的闷火,她连忙推拒,“老公,你先起来,别在这里”
谈易谦低哑地回了她一句,“我就想在这里。”
感受到谈易谦身体的灼烫,夏子悠知道他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倏地,夏子悠好似忽然想到什么,她的双颊愈加绯红,羞赧逸出,“你你你简直太坏了”
她突然想到她刚刚进房间的时候他似乎正在床上睡得正浓,而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爬到了她的浴缸里
要知道,他以往跟她提过很多次想要在浴缸里呃,她哪里会答应他这么有“非分之想”的要求,简直羞死人了,所以他在家里的时候,她从不进浴缸沐浴,可今晚她以为他睡了,没想到她上了他的当
“你简直太可恶了”夏子悠越想越恼羞。
此刻哪有时间让夏子悠喋喋不休的谈易谦已然攫住了夏子悠的唇。
“唔”
谈易谦伸手环住夏子悠赤-裸的背,将她压向自己。
唇被覆着,夏子悠无法再出声,加上身体被她控制,她无力招架,渐渐瘫软在浴缸中,由着他在她身上游-弋。
“以后别再给你老公吃那难吃的东西了”谈易谦抽空叮嘱了她一声。
她趁着他离开她唇瓣的那一秒回了一句,“那你还吃”早知道今晚被他给算计了,她绝对绝对不干那糗事。
谈易谦轻啄了夏子悠的脸颊一下,“因为是我老婆下厨做的。”
夏子悠突然感觉心底甜甜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圈住了谈易谦的颈项。
以为夏子悠是在回应他,谈易谦身体为之亢奋不已,他低下头直擒她的坚-挺的封顶,将原本逗弄她蓓-蕾的大手一路下滑到她紧闭的腿间。
“宝贝,把腿张开。”
她因为沐浴而没有着衣物,但下身仍有最后一层布料,他以指勾起遮住她重点部位的底-裤,不住在裤缘移动。
意识到他的大手正对着她的下身伺机而动,她的双腿扣得愈紧。
“别在这里”
天知道在浴缸这样狭小的空间内,从小就有着幽闭症的她感觉有些害怕
“乖,别怕”他低哄着,然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弄,以让她感觉到他给予她的安全感。
“不行”她气息紊乱用力一推,拉开彼此距离,她试图坐起身。
但是,此时此刻的谈易谦哪肯让夏子悠退缩
谈易谦像是遇见逃跑的猎物,他将夏子悠压向浴缸,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
“老公”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奈何他完全不理会她。
他性-感结实的胸膛带来阵阵的摩挲快感,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娇-吟。
这一秒,他褪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架起她的腿
半夜又被谈易谦弄醒,夏子悠在黑暗里看到谈易谦灼热的双眸,她简直想哭
最后的结果是她恨死了她在网上搜来那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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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谈易谦与夏子悠的甜蜜中徐徐前行。这天早上,夏子悠醒来后突然发觉头晕乎乎的,她本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她刚准备下床,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却突然涌了上来。
夏子悠当下根本没有怎么多想,立即便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她抑制不住地干呕。
也许是一直都没有怀上,所以夏子悠也没有将身体的症状和怀孕扯上一起,洗漱过后,她便下了楼。
夏子悠下楼的时候谈母正坐在厅里跟朋友聊电话,夏子悠冲谈母笑了笑,谈母见到夏子悠后跟朋友结束了通话,然后不悦地看了夏子悠一眼,“现在都几点了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媳妇也该早点起来,让下人见着笑话。”
“我知道了。”
其实跟谈母一起住后,夏子悠便很少迟起,通常她也会跟着家里的司机一起送了然去幼稚园,但是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晚了,而且脑袋始终昏沉沉的。
夏子悠一贯很少忤逆谈母的意思,加上谈易谦很疼夏子悠,所以谈母此刻也只能收起冷脸,顺口说了句,“去用早餐吧,下人已经准备很久了。”
“好。”
夏子悠转身正欲走进餐厅,却突然感觉到头部一阵剧烈昏沉,她扶着脑袋,身子踉跄了一下。
“少夫人,您怎么了”
厅内的佣人瞅见夏子悠不适的状况,立即便迎了上去,紧张地扶住夏子悠的身子。
夏子悠仿佛无力支撑,靠着佣人,难受逸出,“我感觉头好晕”
佣人扶着夏子悠坐在厅里的沙发上。“少夫人,您坐一下”
夏子悠靠在沙发上后才觉得晕眩的感觉好了一些。
谈母见夏子悠的脸色微微发白,拧眉道,“你怎么了”
夏子悠羸弱地回答道,“我感觉不太舒服”
佣人询问谈母,“夫人,要不要去唤余医生来给少夫人看看”
谈母点头,“去吧”尽管不待见夏子悠,但谈母想要跟谈易谦搞好母子关系,自然不能够在夏子悠身体不适的时候对夏子悠不闻不问。
得到谈母的准许,佣人即刻跑去叫医生。
夏子悠被几位佣人扶着进了房间,但其实晕眩也就是刚才那一会儿,回到房间靠在床头休息了一会后,那种晕眩的感觉也消失了。
谈母站在床畔,不悦道,“每天都过着少生活,身子怎么这么弱还不如我这个老人。”
“院长,我”
夏子悠刚想要向谈母解释她的身子已经没事,佣人已经带着余医生走进了她的房间。
余医生简单地问了夏子悠的身体情况。
余医生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恭敬地问道,“少夫人,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子悠道,“我现在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但刚刚头好晕”
余医生认真问道,“还有其他不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