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幸好今天被她发现了,如果她今天没发现,他是不是还要一直瞒下去,忍着痛苦也要瞒下去
她想,答案是肯定的。
他总是这样
安静的卧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厉爵风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黑眸如海一般深,吸住她的灵魂一样,让她的心跟着一点一点悸动。
难以克制的心疼与心动。
“顾小艾这话我只说一次”
厉爵风的薄唇一翕一张,一个字一个字地唇间发出,“你的眼泪跟你的围巾一样,都是我厉爵风输不起的”
顾小艾躺在他的身下,震惊地睁大了眼,呆呆地看着他,心口跳动的速度那么快
他说:你的眼泪跟你的围巾一样,都是我厉爵风输不起的
我不需要这些1
他说:你的眼泪跟你的围巾一样,都是我厉爵风输不起的
输不起
那么不重要的东西,他输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顾小艾想到在图书馆里林格对叶佳妮说的那种虚假的话,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再凝视着眼前的男人,顾小艾的心底难免唏嘘。
顾小艾没有说话,仰起头有些吃力地吻上他的薄唇,激~情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厉爵风很快就抓住了主动权,唇舌并用,强势地汲取着她的所有,攫住她柔软的唇瓣索吻,拥着她转了身。
天旋地转后。
她趴在了他的身上,但两人的唇一直没有分开,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顾小艾身体里游走着。
她曾以为,过上平淡的生活后,什么都会归于平静,可偏偏她遇上的是厉爵风
那种悸动不曾减少。
顾小艾居高临下地吻着他,厉爵风的脸恢复了一些气色,他的眼里染起浓烈的情~欲,连痛楚都抛诸在脑后,只是吻着她。
抛却所有地吻着她,汲取着她的味道,像致命的美味摆在他面前,任由他来索取。
顾小艾很想主动,但他的技巧控制得太好,她总是在顺从着他的吻,指尖划过他的脸,抹到一抹汗渍。
他眼中布满的情~欲已经一触即发。
顾小艾的眼睛弯起来,按着他的肩坐起来,主动解下身上外套的扣子,脱了下来。
冬天穿的就是比较保暖。
继续往下解的时候,厉爵风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了下来,强势地吻住她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她的手机。
是短信。
顾小艾一边吻着他一边伸手去摸索自己的大衣,从里边拿出手机,她想,应该是佳妮上机前的报平安短信。
被子起了皱褶。
厉爵风离开她心不在焉的唇,一双黑眸明显有着欲~求不满,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顾小艾”
她要不要挑这种时候看手机
该死的,一离开她柔软的唇,他所有的感官刺激又回来了,手臂又开始作痛
“爱你。等下。”
顾小艾连忙低下头在他的脸上安抚地吻了下。
“”
厉爵风死死地瞪着她,她还能再敷衍一点吗靠
顾小艾趴在他的身上,拿着手机查看短信,待看到上面的字时愣住了。
的确是表妹佳妮发回的短信,只不过上面发过来的字不是报平安,而是
顾小艾怔怔地看着这条短信,似乎在她意料之外,又好像在她的意料之内。
当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有预感事态会这么发展下去
“还看”
厉爵风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冷冷地扫了上面的短信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往旁边一丢。
“厉爵风。”顾小艾趴在他身上,双手摁在他的胸前,柔声问道,“如果佳妮回来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对待二哥,你和二哥之间是不是就能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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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风。”顾小艾趴在他身上,双手摁在他的胸前,柔声问道,“如果佳妮回来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对待二哥,你和二哥之间是不是就能和好了”
“”
闻言,厉爵风的黑眸黯沉下来,片刻后冷漠地道,“他的死活跟我无关”
“厉爵风”
“是他不认我我为什么要贴着脸认他”厉爵风语气冷冽,却又透着一股别扭。
“可你放不下,是吗”
顾小艾轻声反问道,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就不会连晚上都睡不着了,兄弟之间不会有隔夜仇的。
佳妮决定回来是一个契机,希望她能调停好和厉爵斯的关系。
“别跟我提他”
厉爵风瞪着她,薄唇抿起。
“好,不提他。”顾小艾点头,人还伏在他的身上,脸颊微热,眸光闪了闪,有些迟疑地凝视着他,“那我们”
“继续”
厉爵风扣住她的后颈压下逼近自己,攫住她柔软的唇继续吻着,修长的手慢慢在她背上往下划着,游移着,熟络地碰触着她的敏感点
“嗯”
顾小艾忍不住呻~吟,不自在地动了动。
“呃”
厉爵风低哑地粗喘一声,牙关咬紧,脸色变白,额头上又开始渗汗,呼吸变重,“该死的我手疼”
“对不起。”
顾小艾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她碰到他的左臂了,“我帮你按摩一下,一会儿我陪你去中医师那里报名做物理治疗的疗程。”
“全是老头子”
厉爵风一想到那群老头子脸就黑了
“你很想全是年轻的辣妹么d罩杯e罩杯还是f”顾小艾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上有着不满。
厉爵风睨着她,忽然轻笑一声,魅惑至极,“顾小艾,你吃醋”
顾小艾重重地点头,然后故作淡默地道,“中医上那些老人家的造诣不输西医现在是治你的手,又不是治你的眼,胸围是不管用的。”
他刚刚还那么深情
厉爵风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单手摁着床坐起来,抬手掐了掐她的下巴,“那些造诣高的老头子还专门看着你说话”
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原来吃醋的是你。”顾小艾明白过来,脸上重染笑意,“是你不肯听中医师他们讲话,他们才只好跟我说的。”
他一个病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情况,什么都不听
她再不听,就出事了
“那也不用直勾勾地盯着你”厉爵风冷哼一声,盯着她身上的露肩薄线毛衣,冷冷地道,“一会给我穿严实了过去”
那一群猥琐的老头子
就知道围着顾小艾笑眯眯的,一群老色狼
“我哪次穿暴露了”顾小艾觉得冤枉,“算了算了,不跟你争,我替你按摩。”
顾小艾伸手在他手臂上按摩着,之前有跟中医师请教了一些基本的按摩手法,可以帮助他减少痛楚。
“问题就在这你不穿暴露他们也直勾勾地盯着你”厉爵风变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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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你不穿暴露他们也直勾勾地盯着你”厉爵风变得咬牙切齿。
“他们都是一些慈祥的老人家。”他还不准备换话题。
“是清一色猥琐老头”
“厉爵风你好偏激。”顾小艾无奈地看着他,忽然一个念头闪进她的脑海里,“你该不会就因为吃醋,才根本没听中医师他们说的话吧”
“”
厉爵风沉默了,黑着脸一副默认的架势。
“”
顾小艾头疼地抚额,她的男人她的合法老公
哪有人吃醋吃到一群老人家头上的
他可真有能耐。
33天纪念酒店
总统套房里,装璜考究,家具高档,摆饰尊贵,处处透着一股奢华的味道,极致享乐。
红酒杯影晃动,劲爆的音乐响动,音响敲震在墙壁上。
一群漂亮热辣的美女穿着比基尼站在床~上、地上、沙发上、柜子上随音乐摇摆舞动。
外面是冰冷的冬天。
这里的比基尼party却是最热的夏,更散发一股yin靡奢华
这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
女人们的细腰如水蛇般一般摆动着,嘴中不时发出欢畅的尖叫声,让这个party显得更加暧昧激~情。
“二少,来,我喂你喝酒。”
“二少,我喂你吃葡萄。”
厉爵斯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身上衬衫长裤穿得一片凌乱皱褶,各种超火辣比基尼的女人一个个自己扑上来,以嘴喂酒喂食。
厉爵斯左拥右抱着,全部接受下来。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过的生活,美酒、美女与性。
好像已经很久没过这样的日子,但他和叶佳妮在一起才多久只是一小段的时间
他和sara不能长久,和一个替身时间就更加短了。
“二少,什么带我们出去吃晚餐啊”
一个他叫都叫不出名字的女人依偎在他的怀里,一直将丰盈紧靠着他,故作一副娇羞的模样。
厉爵斯低眸看着她,忽然想到叶佳妮那张永远冷冰冰的脸。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撒娇扮羞呢
不依附男人就过不下去么那叶佳妮每天收集材料替人打官司,在法庭上伶牙俐齿、果断干脆、把对方攻击到底的行事作风不也挺有性格
sara也是一个极度有主见的女人,她永远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选择的行为方式,都不会有扮羞的时候。
不像眼前的这些女人个个都只是练了一身伺候男人以及向男人讨好处的本事。
“二少,想什么呢”
“想你。”厉爵斯低笑一声,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讨厌是不是真的,别骗我。”
女人开心地笑起来,含了一口酒吻上他的唇,将美味的酒过渡给他。
厉爵斯立刻拥住她将酒全喝了下去,红酒自两人唇边滴淌下来,一副靡烂的景象。
摇滚的音乐太响,响得刺痛他的神经。
厉爵斯按了按太阳穴,坐在沙发上任由女人们伺候着自己,一双眸盯着眼前狂舞的比基尼辣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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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斯按了按太阳穴,坐在沙发上任由女人们伺候着自己,一双眸盯着眼前狂舞的比基尼辣妹们
他不能结束。
一结束,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需要酒精,需要女人
“音乐再开大声点”
厉爵斯放荡不羁地吼道,立刻有辣妹讨好地调想音乐。
一切都在这里沉沦。
party终有散场的时候,狂舞沸腾的景象也总会被揭过去,厉爵斯只留了一个e杯美女下来翻云覆雨。
但很快,e杯美女便无奈地道,“sorry,我该走了。“
厉爵斯盯着床~上那一点红,顿时泄气,很好,她例假来了。
他挑了一个来例假的女人留下来。
“我送你出去。”
厉爵斯很是体贴地说道,没有强迫她。
“你是个绅士。”e杯美女感动地扑到他的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热吻。
“砰”
厉爵斯伸手打开总统套房的门,e杯美女还无止无休地攀在他身上吻着,厉爵斯欣然接受。
很久,e杯美女才从他身上跳下来,依依不舍地道,“二少,我把电话留下来了,你记得要打给我,知道吗”
“ok。bye。”厉爵斯点头,脸上有着笑容。
e杯美女转身离开,刚迈出去就绊到一双细腿,差点让她摔倒。
“什么东西”
e杯美女踉跄几步才站定,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扣着帽子的瘦个女人靠墙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跟座石像一样,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样子。
但这一身打扮还真是邋遢。
现在还有女人打扮成这样没了胸部就跟男人一样
“二少,你房门口怎么有这种人赶紧让酒店保安请她出去”
e杯美女皱了皱眉不爽地说道。
“知道了,你先走。”厉爵斯颌首,黑眸冷淡地扫了蹲在墙边的身影一眼,不在意地推门进去。
她的耳朵
在要关上门的一刻,厉爵斯震惊地停住了,那耳朵他往上面戴过很多次的钻石耳环,他不会认错。
厉爵斯快步退了回来,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掀下她的帽子。
“”
一头修剪后的中短发微带些凌乱,素颜没有任何化妆品修饰的脸,脸颊微透苍白,没有其一丝一毫的表情。
“妮子”
厉爵斯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在她身旁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混血俊逸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你回来了”
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她
她自己回来了。
他以为,在老三的保护下,他不可能再看到她了。
叶佳妮靠墙坐着,有些僵硬地抬起眼,直视着他纵酒过后酡红的脸,然后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
厉爵斯震惊地盯着她,然后不敢置信地笑着,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回来怎么不打我电话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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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斯震惊地盯着她,然后不敢置信地笑着,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回来怎么不打我电话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去”
她回来了。
她自己回来了。
叶佳妮看着他,随即转头看了一眼他总统套房的门,“我看到她们一个一个进你的房里,看到她们一个一个走出来”
刚刚绊在她腿上的那个女人,是和他一路拥吻着走出来的
他的衬衫上,有着各种口红印,可想而知,之前里边是怎么样一副yin靡的画卷,她怎么进去
她的话落,厉爵斯的脸顿时变得灰白。
厉爵斯双手摁在她瘦弱的肩上,紧紧地摁住,不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自责地道,“sorry,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后不这样了,真的,妮子你不在,我需要有人来麻痹自己,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realsorry。”
他很激动,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激动到说了一口的英文。
他很怕,他这样的生活态度让她会转身就走。
他不能再让她走了。
“我也只是你麻痹神经的一颗药而已。”
叶佳妮坐在那里,看着他冷静地说道。
对于厉爵斯来说,她和那些进进出出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妮子”厉爵斯双手抚上她的脸,她的脸很冰凉,“抱歉,是我对不起你,我不会再花天酒地了”
“我明白。”叶佳妮打断他的话,脸上依然是冷静的表情,“你能不能扶我起来我坐太久脚麻了。”
“我抱你。”
厉爵斯怔愣地看着她,忽然松了口气,立刻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抱着她走进总统套房,一脚踢上门,把她放到最近的沙发上坐下。
这里不是卧房,但那种凌乱的景象可见一般。
各种女人的衣物都被随地乱丢,以及红酒瓶,空气中散发的味道是一股糜烂。
见叶佳妮打量,厉爵斯连忙心虚地开始收拾,抬起脚便将女人的衣裙和酒瓶踢进沙发下、柜子下欲盖弥彰。
“妮子,对不起,我我真的对不起。”
厉爵斯边踢边想解释什么,但到嘴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叶佳妮笑了一下,“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对不起的,但你倒跟我说了一堆抱歉。”
“”
闻言,厉爵斯愣住,转眸看向她,脸色变得凝重,“为什么”
“我”
叶佳妮揉了揉坐麻的腿,想自然而然地说出来,可发现她连说出林格的事还是有些艰难。
下午图书馆的那一幕又在她眼前重演。
林格的样子,那女人的样子还有,这七年的点点滴滴。
还没开口,心脏就疼得抽搐。
“喝杯水。”
厉爵斯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素颜的脸。
她头发都剪短了,还打扮成这样
“谢谢。”叶佳妮捂上热气腾腾的水杯,热意立刻温暖了她冰凉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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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叶佳妮捂上热气腾腾的水杯,热意立刻温暖了她冰凉的双手。
“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厉爵斯伸长手揉了揉她的中短发,跟她的人一样带些干脆的利落,不似顾小艾那种柔软的发质。
面对他的亲密,叶佳妮想了想没有避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握住杯子终于说出来,“我知道了林格的事,知道他只是跟玩玩,结婚是看上我有你们厉家这一门亲戚”
听着她的声音,她说得有些急促,厉爵斯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竟然全部都知道了,难怪会回来。
并不是为了他。
而是为了她心中的愧疚感。
“我之前给了你那么多的难堪。”
一想到之前她所做的那些事,她对他的冷嘲热讽,叶佳妮便有些难以启齿,“我真的很抱歉,让你受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苦。”
他没让她和林格这样的人渣结婚,让她失败的假相爱情刹车在一纸婚书前
而她,却让他无尽地付出,尽尽地等待,甚至他为她伤风感冒,她都完全不理会。
他做着这样的滥好人,承受着她的报复,仍然不说出事实,保全她的尊严。
林格是个人渣,她也的确是个笨蛋,她什么都没发现,还对林格死心塌地。
空气凝结着安静。
厉爵斯的手停在她的头上,脸色凝重,一双好看的深眸注视着她的脸,沉声问道,“很痛苦”
叶佳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没有洗脱罪嫌的轻松感,反而问她是不是很痛苦
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
她从未碰见过。
叶佳妮脸色有着苍白,半晌僵硬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会好的。”
她不会陷在一段这样的感情里。
她会学着聪明起来。
“不是你的错。”厉爵斯坐了过去,坐在她沙发旁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五指揉着她的发,安抚着她,“你对一段感情付出了七年,这是真实的,没人敢说你错。”
她错的只是笨了点,太一头扎进去,什么都发现不了。
他竟然安慰起来她了
叶佳妮苦涩地一笑,点了点头。
“还是很难受”厉爵斯又问,中文的发音不如英文顺畅,但嗓音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会好的。”
叶佳妮仰起头看向他,笑容苦涩,但眸子坚定。
“我看不出你这样子叫好。”
说完,厉爵斯俯下身来便攫住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熟练地去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砰”
叶佳妮连忙丢开手中的杯子,去推开他乱动的手,蹙眉沙哑地道,“别这样,厉爵斯,我不需要这些。”
厉爵斯居高临下地深深盯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沉声道,“让我帮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说着,厉爵斯又俯下身吻向她,嘴唇游移在她的脖颈之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以高超的技巧留下一个一个吻痕,灼噬着她的皮肤,一手探进她的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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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厉爵斯又俯下身吻向她,嘴唇游移在她的脖颈之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以高超的技巧留下一个一个吻痕,灼噬着她的皮肤,一手探进她的衣内
他的身上还全是一些化妆品的味道。
是那些女人的。
她的手抵触地按在他的胸膛上,那个地方,洁白衬衫上有个鲜明的紫色口红印。
下一秒,叶佳妮皱着眉用力地推开了他,飞快地站到一旁,将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
厉爵斯瘫坐在沙发上,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上面还有她的香味。
厉爵斯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她,“为什么你需要发泄。”
她在隐藏她的痛苦,她不开心
“我不想靠跟其他男人上~床来忘记一段感情。”
叶佳妮站在那里,努力将自己调适到冷静的状态,“我知道你的生活状态、理念都很西式,但我是个中国人,我会靠自己去忘记。”
“我也是中国人。”厉爵斯慵懒地坐着,深深地凝视着她。
“只有国籍。”叶佳妮果断地驳斥道。
他从头到脚,包括他的骨子里奉行的都是西方放纵热情、放纵灵魂的那一套
她在国外留过学,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她没有让自己融入。
“ok”
厉爵斯被她说得无法反驳,反正总是有人说他不是个中国。
厉爵斯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洒掉的水渍,“咖啡喝不喝还是喝杯热牛奶,早点睡”
他很绅士,很体贴,不会强迫她。
“我们能做朋友吗”
叶佳妮站在那里,看着他混血性感的五官问道,声音沙哑,但很干脆利落。
“朋友”
厉爵斯重复着两个字,金色的短发下,黑眸打量着她的脸,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不禁嗤笑一声,一字一字反问道,“不拥抱不接吻不上~床”
他总是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赤~裸。
叶佳妮点头,“我想拥抱ok。”
她不算是个保守的人,只是有自己的感情观而已。
“那你会继续交男朋友”
厉爵斯眉目间敛起浓烈的凝重,身上的慵懒不再,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带着审视。
叶佳妮低了低眸,半晌才声音沙沙地道,“也许吧”
“noway”
厉爵斯直截了当地打断她的话,黑眸变深,脸上的凝重是一种令人不能拒绝的威严,浑身散发出强势的味道。
“”
叶佳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就在刚刚,他还体贴温柔地跟他说着话,但这一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恶魔式的气息。
那是一种绝不容人逃出他掌控的气息,致命的强势。
“如果你想玩从朋友做起的游戏,ok,我克制自己不跟你上~床,尽量不接吻。”
厉爵斯盯着她素颜的脸,眼中的凝重与强势吞噬着她,“但你不要妄想再跟其他男人交往”
“”
叶佳妮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有时候分不清你到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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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妮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有时候分不清你到底是好是坏。”
他坏,可他为了保全她的尊严,替她扫开贱男,还让她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痛苦。
他好,可他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产生爱情,却要强行禁锢她的一辈子。
“我想,现在你认为我是好人,你心里可能会舒服些。”厉爵斯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不会爱我”
叶佳妮盯着他问道,连自己都忽略了为什么不是说我们不会相爱,而是你不会爱我。
有些东西冥冥之间已经改变了。
“我早说过,那不重要。”
厉爵斯再一次提醒她,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让他看见,必须陪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
叶佳妮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晚几天才来,这样,她就不用一波一波地连续承受她不能承受的世界了。
他站到她面前,深深地盯着她,双手懒散地插~在裤袋里,“我从来没给过你选择。”
其实,他算不上是个好人。
即便林格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也会把她抢过来。
“”
叶佳妮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还是喝牛奶吧,我知道你现在不开心,好好睡一觉。”厉爵斯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发,指尖带着贪恋,转身朝厨房走去。
“我先走了。”
叶佳妮再站在这里只会觉得自己会被压抑至死,扭头准备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便被一只手强行攥住,厉爵斯深深地凝视着她,“你要去找老三”
他没给过她选择。
但她却能让厉爵风放她离开
他不会给她机会再一次走掉。
叶佳妮摇了摇头,低眸看着他攥住她的手,她的手腕被攥得发痛,“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去麻烦姐夫。”
厉爵斯转过她的身体,伸手抚上她的脸,拉着她靠近自己,“我可以信任你”
“我不会对让我内疚的人撒谎。”
叶佳妮认真地道。
厉爵斯满意地勾起唇,低下头便凑向她的唇,叶佳妮抬起眸看向他,眼中有着拒绝。
厉爵斯只好退后一步,“ok,不接吻,满意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都没做过,真不明白女人的思想。
“我走了。”
叶佳妮说道,转身离开,几秒后,厉爵斯含笑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妮子,你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你没有浑身的刺,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换作之前,他说今天这些话,她几巴掌就赏过来了。
他吃过她的耳光可不在少数。
叶佳妮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快速往前走去。
发生这么多事,她不用再用恨来对待厉爵斯,哪怕他的方式还是一样的强取豪夺。
临出门口,她踩到了一件女人的超短迷你裙。
很莫名的,她的心脏疼了起来。
叶佳妮几乎是落荒而逃出厉爵斯的总统套房,伸手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为一条裙子心痛